班长像是没有察觉到因为自己刚刚的话让酒席上又出现了微妙的气氛变化,很自然的将今天之所以为什麽将大家聚在一起的目的说了出来。
母校的百年生日这是大事,生为曾经的一员一定要对母校有所贡献。方法有很多,除了当杰出校友例如:对社会或发明上或学术上有卓越贡献者,就像崔佳蓉......但这是很多人办不到的,那就只剩下最大众化最俗气的办法-捐献一途了。这对如今在座的人不要说多,大家贡献出一个月的薪水集结之下那个数字也是十分可观的。
「大家讨论看看等到离席前全都到总务那里去登记,之後总务会计算出平均值再通知各位,今天大家把金额订出来,明天把钱转给总务由她去开支票,要报税的人顺便将统编留下。」
班长说完话後酒又过了三巡。从刚刚班长说教授跟崔佳蓉有接触後周定谦就黑着脸默默地吃着饭,直到被人从席间拉了出去。
「你跟黄馨屏究竟是怎麽回事?」一群当初在学校里比较要好的男同学将周定谦拉到餐厅外逃生梯处,团体中的老大问着。
「什麽怎麽回事!?」周定谦不懂!他跟黄馨屏怎麽了?
「是兄弟就老实说,大家还能想办法帮帮你。」喝的变大舌头的浩子勾住周定谦的脖子说着。
周定谦:「???」
大家看周定谦一脸茫然好像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你跟黄馨屏好上了?」
「什麽叫好上了?易哥喝醉了。」别乱说话!
「装吧再继续装,崔佳蓉都要跟你离婚了。」你还装。
周定谦瞪大了眼。「臭斌你胡说什麽?」谁跟谁要离婚,别人他信,自己跟崔佳蓉这绝不可能。
「你自己刚刚不是都问了。」还装傻!众人眼神鄙夷的看向周定谦。
周定谦想到了刚到餐厅时大家讨论的很热烈的话题,那个关於谁要离婚的话题。
「我跟黄馨屏根本就没怎样!」他急切的说着。
老大:「有没有怎样只有你们自己知道,我们信不信也碍不到你什麽事,问题是崔佳蓉她信,你说要怎麽办?」
难怪一整个晚上崔佳蓉都不理自己,一句话都不跟自己说,连自己要跟她说句话都找不到机会,不是跟这个人就是跟那个人讨论病情、用药、治疗方法要不就是趁着空档赶快吃东西,好几次自己开个话头她虽然没有完全漠视自己,但每次从碗里抬起头来她嘴里总是塞满了东西看着他,话头就只好又压了下去,自己还纳闷着她什麽时候餐桌礼仪变的这麽差,原来是故意塞的满嘴东西藉故不跟自己说话。
易哥:「你呀!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崔佳蓉也不是没人要只是她本身会将事情掐在萌芽前,可是你看当初教我们的讲师人家现在是教授了都还一直单着在等崔佳蓉,而你呢总是谁也不得罪滥情的很......」
滥情!自己什麽时候滥情了,自己怎麽不知道?「什麽时候的事情了!你们为什麽会这样觉得?」周定谦觉得自己很无辜。
「以前打完球总是有学姊学妹送毛巾送饮料的还有抽屉里的零食水果巧克力,没看你拒绝过,跟黄馨屏一起搭公车上下学的不是你,去你门诊骚扰你不成功改成去找崔佳蓉麻烦别说你不知道。」臭斌一一细数着。
「这些事你们都觉得是我的错!」周定谦很是讶异!
「不然哩!」众人异口同声。
「拜托!当初在球场时那些东西放在我们的位置上时我连看都没看一眼转身就要走,是你们中的不知道谁说打完球了肚子饿反正有人送上门不吃白不吃的,而且我一口都没吃过,都是你们吃的结果算在我头上,你们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周定谦凉凉地说着。
吃过喝过的好兄弟:「......」
「跟黄馨屏一起搭公车上下学那是因为有一次她在公车上遇到色狼刚好我也在那辆公车上,她哭着问可不可以暂时跟我一起搭公车,你们说我能拒绝吗?那种情形下拒绝的还是人吗?後来崔佳蓉回来了她习惯开车上下学我们两个就住隔壁我搭她的车自然不可能再跟黄馨屏一起搭公车,这样也算滥情!?」
「你当时为什麽不说?」老大纳闷着。
「我怎麽没说!我还拉了浩子跟大祥一起搭公车有没有!」周定谦气愤地说着。
浩子跟大祥:「......」
「在我门诊闹事人她本身就有Psychotic我不是不理她由她在候诊区闹,我每次都有叫警卫只是警卫不敢得罪她,我又能怎麽样?只是我也没想到她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崔佳蓉跟我的关系......」周定谦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她没跟我商量过就离职了......
大祥吃惊:「这些事情你没跟崔佳蓉说清楚!」
周定谦回想了一下:「她没问过。」
众人:「......」
「你不知道女人都很小心眼!」臭斌都快疯了。「事情一发生当下就算是解释清楚了他们也会记恨一辈子时不时翻出来说一顿,而你居然连解释都不解释......」他忍不住对周定谦竖起大拇指。「你牛!」
「......我那时候不觉得这有什麽!」此时周定谦也慌了。「那现在怎麽办?」
这反射弧未免......太长了吧!众人黑着脸看着一脸慌张的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