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劍 — 劍

一个人潮拥挤的酒吧你还能期望遇见什麽,剑在角落喝着酒,不发一语,微微的摇滚乐作响,我知道这是不太可能引起他的注意,不过这是在酒吧,又能怎样?

亚伯正面临一个赌盘,专心的对决一场撞球赛,输了比赛可不是好玩的。

剑其实有在注意这场比赛,不过他没下任何赌注,它的酒快喝完了,比赛却还是继续,以一个局外人的眼光来看待,那又该怎麽说呢?顺其自然是不是比较好?我想是吧!他的酒好喝,比赛却普普,不过他还是继续的在看。

我想放弃这无聊的比赛,他是这麽想的。

酒吧里待着一些不相干的人,当然,这是一间酒吧!在英国你随处可见。

今天,我想快乐一点,他是这麽想的,这样的人生我还要持续多久,就这样这场比赛延续了许久,大概过了一两个小时,就结束了。

剑走过去问候亚伯一声,就这样聊了几句,他想,还是他想?不管怎样了,他们还是相谈甚欢,少了这个派对,就失去了一切。

剑说:「你到底在这里做什麽?」

:「没什麽。」

於是,他们又继续走,走出了酒吧,抽根烟,又进了来。

他们喝了几杯威士忌,还是一样,相谈甚欢。

好狗总比好猫好。

他是这麽说的。

就这样,他们谈了几分钟,又喝了几杯威士忌,倒是忘了如何开口。

剑请了他一笔,亚伯记在心上,因为是这样,所以是这样。

剑的风格还是一样的单纯,而亚伯就静静的站在那儿数着他的钞票,钞票数完了,就静下来,喝一杯酒,剑也一样,酒喝完了,就什麽也没事,没事干,没事操,就这样不发一语……

他们其实是个好朋友,好哥儿们,就多年没见面罢了,而当初……而当初……

在英国,什麽都有可能发生,而在这儿,你想看见什麽?

我什麽都看见了,只差一个字,扇。

扇子飘动了舞蝶,舞蝶击碎了太鼓,而太鼓达人老在遥远的记忆里。

我到底该怎麽办?这可是在英国耶。

所以剑并没有拿出那把锋利无比的宝剑,因为它是神圣的。

而亚伯并没有把钞票全花光,因为金钱是武器。

他们是朋友,还是挺不赖的。

剑过惯了这样的生活或那样的生活,他和亚伯这次在英国的巧遇不是遇然,他也偶然地喝了几杯他平常不会碰的酒,亚伯很高兴,因为他们是哥儿们。

亚伯洒钱的功力一流,但他不洒,他又没有那麽笨。

我想,一切都要看开了,亚伯是个商人,剑是他的好朋友,就这样了。

我在夜里的酒吧遇了鬼这是他们的选择。

我在开了灯的房间里睡觉,这却不是我的选择。

我想梦,却梦不出什麽东西来。

一切就该这样子,还是那样子。

我,全,都不懂了。

妈妈给了孩子一些礼物,孩子只知道玩。

我知道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

我只能继续写,写下这两个人的人生。

剑与亚伯是好朋友,那当然,他们本来就是。

剑说:「一切都该结束了。」

:「是吧。」

至少亚伯是这麽回答的。

一切都要等到黎明才知道答案。

我是这麽阐述这两个人的生活的,你呢?

你还在家里睡懒觉吗?

来到了中国,一切也是都有可能的,我今天的梦想是写小说,明天的梦想又是什麽?

剑朝着自己的方向迈进,走向一个无人之地,抽根烟,想想事情。

亚伯还是继续数着他的钞票,数不完了,他想,所以他就不数了。

大陆有很多解放军,每个都是凶神恶煞的,只有他,亚伯,很镇静。

剑与亚伯是个好哥儿们,但在中国,他们会有点如间谍的嘻戏。

剑不爱耍剑,那只是他的名字。

亚伯有数不完的钞票,但他不快乐。

剑出了一剑,但,那不是真正的剑,只是刺刀快麻一般,快、狠、准,快如刀峰,慢如铁铸,能快,就是他准,能慢,就是他狠。

剑喝了一杯旷泉水,就继续走他的路,走到一间古堡里,欣赏里面的风景,这景致无可比拟,就像山水画一样。

亚伯过去问剑

:「你最近过得怎样啊!」

:「不怎麽样。」

一阵风吹过了亚伯的头顶,亚伯过惯了这样的生活,他是平庸无置疑的,总是想想法子吧!

亚伯痛恨极了这个天气,尤其是夏天,他想也想不透为什麽会有这种天气,他想,也没关系,反正就是做了就对了,他是如此的平和,如此的宽广,我想,他也挺喜欢活在旧时代的,这是一种使命,一种感觉,你想,他会爱她吗?我想不会,因为他不是她。

剑潮,通过了人潮,只想念点她,她也认识他,恰恰好的,人生不如己,此罢!

在这繁忙的一天,你还能留下什麽遗憾?狐狸精最後还是死了,因为它是狐狸精,你想她吗?我也想她,剑,更想她。

这只是一场赌局罢了,你,还能怎样?反正就写下去就对了,我过了今天,还能怎样,她说你好吗,我说OK,还不就这样,隔了几年了,两年了,我想,事情就是这样,尽不如意,不如意就不如意了,还能怎样

剑说:「你今天过得怎样?」

反正还不就那样,他马的,就这样。

亚伯走过来了又走过去,他听懂了很多话,就是不想跟她讲,那个坏女人,他还是很恨她。

在这繁忙的一天。

我过完了,但自觉一点也不繁忙,却很清闲,淡淡地过完了,只是时间过得很快。

到了中国,什麽都有可能,也是一样地。

剑比起了他的舅父,还差得远呢?

而亚伯呢?还是静静在那里数钞票,而我呢?还是继续的写,写出这两个人的故事。

亚伯问:「到底该怎麽办?」

:「我怎知?」

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就是如此地奇妙,剑跑去跟一个女人搭讪,结果没聊几句,就走了。

亚伯数完了他的钞票,也跑去跟一个女的搭讪,结果那个女的根本就不理他。

他们的世界,就是如此的奇妙。

我过完了这一生,还会留下些什麽?

我只想好好的过。

过去了这座桥梁,只剩下了遗憾。

而他们最终只会留下了遗憾,不会留下了些什麽,而什麽又是什麽?你哪知?你只知这就是一切,一切的开始。

也有结束的一天。

在英国,你也知道,什麽事都有可能发生,堂紫艳到了英国来,不是来旅行,也不是来洽公,她只是来,玩玩罢罢了,她知道了什麽是什麽,却也知道了什麽是什麽,但却又什麽该什麽,到底该什麽,算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反正她只是来洽公的吧!她想。

堂紫艳和亚伯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她是如此的清柔而娇媚,她不管什麽三七二十一,只是想好好的,好好的,睡了一晚。

但亚伯又过去找她讲话,他试问她

:「今天的月亮好圆哦?」

:「是啊!」

是啊,今天的月亮好圆。

时间怎麽又往後跑了,他是这样问自己的,那到底我又该怎麽做呢?

我只想继续的写。

因为那是我的人生。

堂紫艳又问他

:「你今天怎麽了?」

:「我今天没事,那你又怎麽了?」

:「我没怎麽了。」

亚伯没有怎样,他只是数不完手上的钞票。

堂紫艳也没有怎样,她只是睡不完的男人。

因为她爱睡,所以就让她睡吧!

谁又不需要睡觉。

我只想好好的睡,一个觉。

今天又忙了下来,真是忙碌又无聊的一天。

水瓶座的调调,真是水瓶座的调调。

所以,我也是水瓶座的。

只是没有调调。

纵然是如此,那也是如此。

从前,有一个小故事,延续了另一个小故事,就变成了一个大故事,延续到了堂紫艳身上,所以就会到了中国,展开了一场故事,展开了织布商千金大小姐的故事。

就从这个千金大小姐的故事说起好了,还是不要说好了。

人生的过程,不过就如此罢了。

堂紫艳说说,她也说说,那个人也说说,反正就是说说。

你写的小说在外面可以翻出来看吗?

炫耀是什麽样的心态,好心态还是坏心态?

我不过过的如此般。

你还能说怎样?

堂紫艳是个能静能动的女人,她,也在寻觅一个男人,而我,的脑袋已经烧坏了。

堂紫艳寻寻觅觅,只想找个男孩儿陪她作伴,而商人亚伯,也想找个伴,而我呢?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写,写出这两个人的故事,非常细腻的故事,缠绵绯侧,我心动了,她,当然也心动了。

堂紫艳是爱亚伯的,无牵无挂,无忧无虑,那天,不管发生了什麽事,反正就是这麽一回事了,亚伯走了过来,又走了过去,日子根本就是在打混的,他想。

所以,他想,到底该怎麽办,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人生,不同的人生都是每个人在过的。

今天的日子过完了还是一样的今天,明天的日子过完了还是一样的明天,明天、今天又有何差别?我只想那无尽的悬崖,当你跳起时,你会发现其他人就像在落下,这又是什麽东西,只是乱写罴了。

所以在英国,你也可以发现这一切的爱情故事,很草率,却很渺茫,如果我是天,你是地,堂紫艳是剑,亚伯又是什麽?

一切的开始也终将成为结束。

一切都要从头开始了,剑坐在那里啜着白米酒,思想着,我该怎麽办?而他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发线秃了,那又怎样,他是这麽想的,所以他就是这麽想的,所以,他想,还是别想算了,就当他想过了一番吧!

剑走去了城墙练练剑法,但手中无剑自在心中有剑,一剑快出,一剑又回,回蕰气派,纵横天下,无所披靡。

而织布商千金大小姐的故事不断地在展开,这,就是她的人生,她的人生就是这麽一回事,一回事,所以说,就是这样。

她们的爱情,就像没有存在过一般,所以,就是这样了,对!就是这样了,那麽她想,或许该怎麽做呢?或许什麽都不必做吧!所以,就这样吧!她到底是个狐狸精还怎麽的?我完全不清楚,我只知道,就是这样,为什麽要逼我结婚,其实我是想结婚的,但一定要用逼的吗?娶你?不如娶她算了,野女人?什麽是野女人?我不知道就算了。

堂紫艳说了一句,我也不清楚是什麽,我只知道继续的写,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了,我该怎麽办?

当你找一只笔写不下去的时候,就找另一只啊!可以吗?我想是不可以,因为我想,我的近视度数又加深了。

一切都要从头开始了。

你不必这麽辛苦,但,你还是这麽辛苦,这,是你的人生,你,的选择。

但堂紫艳的人生又是怎麽一回事?

对啊!她的人生又是怎麽一回事,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解释吗?还是不需要,还是需要?还是不需要,到底需不需要?

如何才可?

如何才可?

对,如何才可?剑练完了剑法,就去打盹了,堂紫艳走了过来,丢下一句话

:「你这个男人。」

就走了。

堂紫艳是个织布商的大千金,千金难买早千金,就是她过惯了这样的生活,才过不惯与剑的生活,但她已经无需再多想,因为事已木已成舟,改变不了什麽事实,只有她能改变自己,但她不想,因为她过惯了这样的生活,所以,就是这样的生活,打醒了她,也打醒了自己。

所以,就是要改变的时候了。

剑微醒,想到钢管女郎的艳舞,就更醒了。

我想我的日夜颠倒还是没有调整过来,但我白天还是必须照常去工作。

所以在中国,你可以看到这两个人的故事,或不,则否。

一天一天又是这样子过了,中国还是中国。

剑是个世故的男人,但他却不懂得如何表达自己,他忘了说出他该说的话,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和堂紫艳应对,不过你能说些什麽,事情就是这样的始末,你不能反对些什麽,也不能支持些什麽。

该说的也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堂紫艳从小就过惯了舒适的生活,一下子还不适应这样的步调,倒是剑,一切始终如一,在他的世界里,他能自由自在的过着他的生命,他是认识了堂紫艳,但,堂紫艳却不太在乎他,你又能怎样。

有时候净说这样子的话是没用的,你只知道吃,而他只知道看着你吃,而堂紫艳却是个织布商大千金,她想着自己曾经说过的话,还好,她没有忘记,她也没有忘记该怎麽说,毕竟,有些话,她是没有对亚伯说的,所以,她摆藏在心里,就像在陈一壶酒一样。

而亚伯,已经不知道数完钞票後不数钞票是什麽样的感受,他只知默默地想着他英国的家乡,他知道,有时候不是有钱就可以解决一切,他也懂这样的道理,这不是什麽大道理,却是人人皆知,所以,亚伯,他不再数钞票了。

他想,当一个商人何必当成这副德行,简简单单的过日子不是很好吗?又何必如此呢?所以,就这样了。

剑已经不练剑法,他沉思了一会儿,想想他与堂紫艳的关系,他也不是很清楚那是什麽样的关系,他只是想想堂紫艳这个女孩还满甜美的,就想在一起了,但他不能,就是不能,也没什麽得说。

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那个酒吧,亚伯下了赌注,关於一场撞球比赛,不过他这次没有下场比,他只是在旁观望,他,不是为了钱,只是好玩,好玩这一切的乐趣,剑端了一杯酒在旁看望,他并没有下注,他只是若无其事的问问亚伯,比赛得怎麽样了。

比赛并没有比赛得怎麽样了,因为那只是一场赌局罢了。

而堂紫艳在吧台静静的喝她的酒,没在在乎这场比赛,或赌局,无所谓了。

剑和亚伯共同注视着那颗球在桌上跑来跑去,他们之间有共同的默契,却没有共同的性格,如今,他们又多了共同的话题,关於这场比赛的一切,好似那麽逗趣。今天,剑改喝可乐,他大口大口畅饮着,亚伯看着他开心,他也很开心,没办法,谁叫他们是哥俩好,哥儿们就是会这样,一起寻开心。

堂紫艳看在眼里,也没多说些什麽,她还能说什麽,什麽都无法说,说了就是在自言自语了。她也看不懂这场比赛,毕竟她是个运动白痴,所以,也不需要看了,就让那两个男人去专注他们的赌局,反正,这是男人的嗜好,不是她的。

剑瞄了堂紫艳一眼,微笑了起来,亚伯也看了堂紫艳一眼,却是铁青了脸。

就像没有什麽事该发生一样,也没有什麽事不该发生,堂紫艳很确定她心中那个男人是谁,却不敢说出来。

今天发生了什麽事,明天又会接着照样发生,堂紫艳就算不在乎这场赌赛,但是她还是得走过去和剑说说,说一些事,说一些摆藏在心里的话,但她就是说不出口,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喝点小酒,思索着,放空着,等着一切该发生的发生。

结果什麽都没发生,那两个男人还是专心的顾着他们的赌局,堂紫艳搞不懂他们的乐趣在哪,她无法了解「赌」意义在哪,剑与亚伯也不了解,如果他们了解了,或许就不会「赌」了吧!我想是这样的。

剑喝着第二杯的饮料,而亚伯说比赛快结束了,看来他是输惨了,但他也挺不是很在乎,毕竟他已经不在乎那天杀的输赢了。

其他的人继续玩他们的撞球,亚伯也没兴致继续看下去,他拨一拨他的金发,整理整齐他的领带,向吧台走了过去,他看到了堂紫艳,并向她打了声招呼,他们闲聊了几句,剑只在旁边观望着,他手上拿着亚伯的高帽,把玩着,接着放在桌上,不发一语。

剑为了织布商的女儿,倾心,亚伯为了手上的钞票,冷静,堂紫艳为了愉悦,放纵,他们彼此都是不同的人生,也用不同的方式,到底该用什麽样的态度面对人生才是对的?到底剑该不该继续对堂紫艳倾心,对,还是不对?

没有什麽叫一定的答案,只有一定的程度,叫一定的是非,离开了这里,才有八赴。

我想剑还需对堂紫艳有所求好一阵子吧!他依旧默默的坐在那里,看着她。

因为没什麽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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