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北美洲的大城市某程度上多有些相似,所以移居後适应特别容易,当然爱民顿比温哥华人口够多,亦比较工业化主要因为产油和矿物生产的发现居多。
我一步出闸口已经看见爸爸在人群中等候,毕竟已经快两年没有回来,虽然每隔一、两星期都会和他讲讲电话,但他也忙碌,我也忙碌,说的话也不多就是了。
「Dad!」我紧紧抱着他,他明显瘦了很多,可能现在自己一个人住着,都没好好管理吃饭呢。
「宝贝!」虽然我是他收养的,但某程度上我的样子和他还是有点相似的,比如说是眼睛,轮廓等。
我们开了三十分钟的车到家,家里一点也没变,浅绿色的小屋,纯白的木栏,他把车停在车库前的小路。我们一下车,家里的门便打开了。
迎接我们是一位穿着浅蓝色连身裙的女人,她大概比爸爸年轻几岁吧,面上带着笑容,美丽的轮廓,有种令人一见倾心的感觉。
她轻轻的抱了我一下,「你好,Samantha,我是Kate。」她再看了看爸爸,「我女朋友」他在我身後自豪地说。
我笑了笑,「都是时候了,总是要人陪你的。」
「我就知道你会一去不回,那个小豹还是小老虎还是什麽的…」
「你们站在门口讲话很舒服吗?干什麽不进屋里头呢?」Claire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还有她女儿Melissa和老公Josh。
我推着行李箱走到我房间里头,里面果然一切没变,我躺了在床上,还是以前最喜欢的浅灰色格子床单,拿出电话给Aurora和Liam发个短讯报个平安。
Liam秒回了:“好好享受在家的时间,记着想我噢。”
我:“嗯,想的。”
我走到大厅,脚自然地走到钢琴里开始弹起琴来,我一边弹,一边有些小时候的片段闪出来了…眼泪也跟着一滴一滴地滴到琴键上。
…
我走到那个黑色的箱子前面,那个箱子上有好多白色黑色的东西,我按下黑色的,它“叮”了一下,我再按,它又再“叮”我按下白色的,它也是“叮叮的”好可爱呀!於是我爬上箱子发黑色凳子,十只手指都各按一个那些黑色白色的,声音怪怪的,但很好听。
一会儿,爸爸坐在我旁边,他说「Sam呀,这是钢琴,你想听它唱歌吗?」我了点下头。
他开始弹出一段很简单的歌曲,我的嘴巴也跟着“啦啦啦”地唱着。那是我第一次听到我自己的声音。
…
爸爸坐了在我旁边,单手抱住我的肩膊,「Sam,你来我的办公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