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剪不斷,你來愛 — 強勢回歸

展绍腾冷笑一声。「你错了什麽?你错的可多了!」

她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不管她做错了什麽,现在认错还来的及吗?可以留下她一条小命吗?

「你说⋯一辈子的时间很长,会出现更适合我的人?」

段秀芝僵硬的点点头,这话是她说的没错,有哪里不对吗?

「这两年,我听了你的建议,勉强自己接受我母亲的安排,相亲了不下两百次,认识了数不清的女人。」

听到相亲跟数不清的女人,段秀芝的心微微揪痛着。她以为自己不会在乎。

他仔细的看着她的表情,看到她露出了一丝苦涩,心理总算平衡了一点。

「又在乱想什麽?那些女人,我一根头发都没碰!我看了就倒胃口。」他腾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双眼。

她瞪着杏眼,嘴角有一丝压不住的笑意。

「你浪费了我两年的时间去做这些没意义的事,没有更好,也没有更适合的女人。芝芝,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他的语气慢慢转为温柔,却勾出了她的泪水。

她边哭边笑着,他用手抹去,却有更多的眼泪涌了出来,後来他乾脆低头,用舌头慢慢的舔去她的泪水,复而又吻上她诱人的唇瓣。

熟悉的味道跟感觉覆盖了她的五感,她热情的揽住他的脖子,努力又笨拙的回应他。

她的笨拙显然取悦了他,他伸手将她抱起,翻了一个身,自己坐在沙发上,然後让段秀芝跨坐在他腿上,两个人彷佛都用生命在拥吻着。

吻罢,两人难分难舍的稍微分开唇瓣,一抹银丝顺着两人分开的地方滴落下来,落在她的左胸上,在她黑色的雪纺长洋上留下一个深色印子。

看着那个印子落下的地方,展绍腾伸出双手。

兹拉!

一声布料被撕碎的声音,黑色雪纺长洋从胸口处被他撕成了两半,露出她雪白的两团嫩肉,而两团像兔儿似的嫩肉正包裹在黑色性感内衣里,随着她的动作在轻颤。「啊!」她惊呼一声,下意识的要用手去挡。

他的头比她的手更快的挤到她胸口处,恣意的舔拭着,一只手悄悄的伸到她背後,把内衣的扣子挑开了。

胸口突地一松,内衣肩带顺着肩膀滑落在她手臂两侧,两团兔儿顽皮的跳了出来,露出了两朵红梅。

一双大掌一左一右的拢住两只白兔,大口一张便含住了其中一只,吸吮轻舔慢咬,逗弄的她不禁抓紧他的衣领,螓首後仰,如瀑的长发倾泻而下,一声声的娇吟弥漫而出。

展绍腾被她的娇吟声搔得心痒难耐,他重新吻住她那顽皮的小嘴,堵住了她的呻吟,大手各拉住了她两个脚踝环住他的腰,然後再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翘臀,起身往她的房间走去。

轻轻的把人放到床上,兹拉一声,黑色长洋彻底成了碎布,无辜的躺在地板上了。

「不⋯唔⋯」他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含住她的唇瓣使劲的吸吮。

大掌探入她的蜜穴口,那里已是一片湿润,兹拉一声,黑色小内内成了第二个牺牲品。

「不⋯不要看⋯」她伸出手,一手挡着腹部,一手挡着私密处。

他扯下领带,绑住了她碍事的两只手於床头。

「关⋯关灯!不要看!」

「为什麽不要看?那麽美,我怎麽看都看不够。」

「有疤⋯丑!」她委屈的抽噎了起来。

听她一说,他才注意到她小腹处有一道浅褐色疤痕,肚皮上也有一些淡到几乎看不见的妊娠纹。

那是她生子轩时,因为产程迟滞,整整痛了两天两夜,最後还是剖腹将子轩生了下来所留下的刀疤。

他低下头,用舌头一一舔过这些印记。「不丑。这是生命存在过的最好证明,是最美的疤。」

他近乎膜拜似的舔吻,让段秀芝不禁红了眼眶。她何德何能,让这样一个男人那麽爱她。

将她伺候的差不多了,展绍腾站起身子,在她面前慢条斯理的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待他褪下最後的底裤,跨间的昂扬正精神抖擞的跟她打招呼。

她瞪视着他跨间的巨物,渐渐感到害怕。那麽大,她怎麽可能承受的住。

他重新覆在她身上,拉开了她两条匀称的腿,握住了硬挺,缓缓的送入她体内。看着她把他完全的吃进去,视觉上的冲击跟那紧实的包覆感,让他差点就交代了。

「呃⋯慢⋯慢点,好涨,好涨。」已经许久未经人事的蜜穴哪里经的起这样的充实。酸胀感从身下一波一波袭来,待他完全插入,她已经承受不住的迎来第一波高潮。

不受控制地一收一缩更是夹紧了他的分身,让他寸步不能移。

「芝芝,放松一点,我快被你夹出来了。」那一吸一缩的快感让他几乎快疯,他一动也不动的埋在她体内,待那波想喷薄的快感缓过劲,他才慢慢的向後抽出一些,再用力顶到最深处。

灭顶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他终於控制不了自己,从一开始的轻磨慢碾,改成大开大合的冲撞,卖力的在她身上挞伐着。

最初的胀痛感过去之後,剩下的只有极乐,段秀芝费力的配合着他的律动,可惜男女的天生差距,让她很快的承受不了他过多的索求。

在不知道第几波的高潮迎来,她眼前一白便晕了过去。

而她身上的男人,还不知疲惫的默默耕耘着。初嚐禁果的他,深深地迷恋上了与她水乳交融的滋味。

他不知餍足的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空翻出鱼肚白,他才精疲力竭的拥着她满足的睡去。

这一晚,段秀芝昏迷了三次,在她昏迷前後,这男人都没从她体内退去。

她是被舔醒的,胸前搔痒的感觉,还有她两腿间那不容忽视的巨大,正强势的宣示它的存在。

睁开眼,他正俯在她胸前卖力的吃着她的柔软嫩肉,把两朵茱萸舔的直挺站立并泛着水光。

而他下身正一下一下的耸动着,不断的把他的巨龙送进她体内再抽出。

「嗯⋯嗯⋯绍腾⋯我受不住了。」娇嫩的花心经过他一夜的肆虐已经微微红肿。

「最後一次,你欠我的,受着!」话说完,他加快律动的频率,在感受到她体内剧烈的收缩後,他更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最後一下深深的埋进她体内,低吼一声,尽数喷射进她的花房内。

结束过後,他趴在她身上粗喘着气,待情潮退去,他才缓慢从她体内退出。大量的精水跟淫水随着他的巨龙退出而涌了出来,在床单上留下羞人的水渍印子。

她自然感受到了,紧捂住脸,不敢看向那一片狼籍。

展绍腾得意的看着他的杰作,感觉慾望好像又有苏醒的趋势。

伸手将她公主抱抱进浴室里,他轻柔的帮她清洗身上的泥泞,看着她身上红红紫紫的暧昧印子,他无法克制的又顺着水的滋润进入了她体内,又狠狠的要了一次。

一个澡洗下来,段秀芝已经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他用毛巾将她整个包裹着,抱回到床上放妥。床单他已经趁她刚刚在浴室泡澡的时间换上新的,但空气中浓密的暧昧味道,还是透露出他们有多激烈。

「我带孩子去上学,你睡一下。」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微微点了头,她便彻底睡了过去。

待她再次醒来,已是下午三时。她抓着被子,揉着酸疼的腰慢慢坐起身。「嘶⋯」浑身酸痛的感觉,好像跑了五千公里似的。

但双腿间的娇软,传来丝丝凉意,她感受了一下,好像被涂抹了什麽东西,让原本红红肿肿的私处已经感受不到痛意。

她挪动已经好像不是自己的腿,奋力的想下床,没想到才一站起来,打颤的双腿一软便倒了下去。

她颓丧的趴在地上,还好她有抓着被子,不然这一摔还不疼死。

没一会儿,开门的声音传来,食物的味道随着门的敞开而飘了进来,她的肚子非常配合的鸣叫了一声。

展绍腾一开门就看见美人趴在地上,她身下舖着棉被,柔顺的栗色长发披散在她身後,遮掩住了无瑕的美背,却遮掩不住翘挺的小蜜桃跟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

他忙将手上端着的食物放妥,「芝芝!没事吧?」伸手将她翻转过来,大掌肆无忌惮的游走她全身,检查是否有受伤的地方。

段秀芝红着脸咬着牙,「我要去厕所!」

他忙将她抱起来走向厕所,低沈的笑声在他胸口震荡着。

她握拳轻捶了他胸口一下,「不许笑!都是你害的!」

伸手抓起她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的小拳头轻啄了一下,把她放置在马桶上,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段秀芝:⋯

「你在这我上不出来。」在喜欢的人面前上厕所什麽的也太羞耻。

「好吧!那你好了再喊我。」他终究还是没忍住笑意,没想到她还有那麽可爱的一面,早知道他就不当君子,早点把她吃了,也不用浪费这两年的时间。

过了好一会儿,她扭扭捏捏的喊叫声才传出来,他忙进去讲她抱出来安置在床上。

「我要穿衣服。」紧拢着棉被,她小猫似的说着。

「不需要。」穿穿脱脱太麻烦了,就这样裸着吧!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需要是什麽意思?「我还得工作,怎麽就不需要了?」

「我已经帮你请了三天假了,这三天⋯」他暧昧的看向她紧裹的身体,意思再明显不过。

看着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她更抓紧了手里的被子。「咱们能不做了吗?」她真怕了他了。

「你说呢?」他斜睨了她一眼,一点能商量的意思都没有。「两年前你如果不离开我,我早就把你吃了,按照一天至少一次的频率,芝芝,你还欠我7百多次。」

7百多次?不对!是这样算的吗?等她还完,小命还在吗?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大侠,能打折不?」

「看你的表现,先吃点东西吧!」说完,他端过他刚做好的餐点,一口一口的把她喂饱。

她尽可能的细嚼慢咽,希望吃饭时间拖得越长越好,他也不急,很有耐心的一口一口喂着。

待确定她吃饱了,他瞬间化身为狼,再度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个透,一直到载孩子放学的时间到了,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跟两个孩子,他跟他们说妈妈生病了,怕传染给他们,所以在房间隔离三天。孩子们不觉有异,放心的把妈妈交给叔叔照顾了。

可怜的段秀芝,就这麽在床上度过了痛并快乐着的三天,等她终於能从房间走出来,眼底泛着微青,脚步虚浮,跟某人神清气爽的样子成了强烈对比,倒真的像大病初癒。

她算是明白了,招惹谁都行,就是不要去招惹31岁的老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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