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II.
警告⚠️:非主要cp性行为
春去冬来、冬去春来,雪一层一层下,又一层一层融化。转眼之间,三年过去了。孩子们都有定期收到来自家里报平安的电报,在这个战乱的欧洲是不幸中的大幸。
年纪最小的强尼有天对镜刷牙时突然发现自己声音变低沉了,他惊惶的去唤迪姆斯,却发现对方回应的声音也低沈的像那些大男孩。
撇开变声的小事不说,肆虐欧陆8年、由君王主导但许多能力者也为虎作伥的战事,终於结束了。大家纷纷彼此拥抱祝贺,但令人难过的,是大家也要相互别离,回到自己的故乡去。娜塔莎抱住三个泫然欲泣的男孩,以俄文低声道:「你们以後不能一起游戏了一定很难过吧。但是道在莫斯科,你们两个在基辅,以後念高中大学还是可以再见的呀。来,把各家的电报号码记好,就跟父母的相片放在一起吧。什麽?你们问我要去哪里?整个俄罗斯还有哪里是我的家呢?我也不想再做女仆了,你们几个真的是最後一次看到我了呢。⋯⋯不要哭,抱一个,让我亲亲你们的脸颊。沃尔菲,你怎麽也在哭?」
首先送走俄国孩子们与娜塔莎,庄园顿时凄落不少。克来貘斯在确认所有孩子能力都有符合世界通用标准後,也动身去哥廷根另谋工作。波尔先生当然积极挽留。在克来莫斯离开前几夜,他们喝了快20杯马丁尼。
接着,好不容易改掉法文口音的保罗也该回家了,但他抗拒那个严厉的、逼死自己哥哥的家,於是经由波尔先生的推荐函让他就读伊顿工学,以保罗优秀的成绩一定能直升剑桥。
波尔先生在一名女仆陪同下送维尔纳去通往慕尼黑的车站,他们只给彼此一个拥抱作别。虽然隐隐做痛的屁股证明了他们前几天才激烈的做过,但这依然让维尔纳十分吃味。「我们会再见的。」波尔先生低声道。
在目送维尔纳上火车後,女仆低声以丹麦语道:「先生,玛格丽特是『猫群』的人,我有看过她与舒伦堡联络。」「那又如何?她做过妓女吗?她是良家妇女,在纳粹那里只是卧底而已。如果你对她还有任何意见,你明天就不用来了。」波尔先生以异常冷淡的语气道。
沃尔菲对行往庄园一台私家车司机微点头,坐上车离开了。
终於庄园只剩波尔先生与玛格丽特,波尔道:
「玛格丽特,照顾这些孩子辛苦你了,我的爱。」说完便吻上来,手向她裙底游移,被玛格丽特拍开。
「我怀孕一个月了呢。我同舒伦堡先生那里说,他说我不用再去了。他那里对女仆说的就是尽量让每一个孩子活下来,他们纳粹党掌权以後,或许会建立虐杀孩童的集中营,猫女郎们要尽可能不要让孩子进去。」
「集中营?真不敢相信。那个奥地利草包到底在想什麽?想灭绝人类?」
「我也不清楚。但我在听他演说时,感觉到他身边站着的女军官,有控制群众心理想法的能力,与你有得一拼。」
「外面世界的动荡到不了我们庄园里来。我们多生几个我们血脉的能力者吧,我的爱人。」
「就说我怀孕了,尼尔斯!动了胎气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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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纳原本发誓,当他再见到埃尔温时,至少一定要给他一拳。但是当看到哥哥与白衣光洁的他相反,穿着军大衣灰头土脸一脸疲惫的时候,他打消此念头,并拍了拍他的宽肩。
「⋯埃尔温。我不在家的时候,发生了什麽事?」
「我年满17,所以兵单到了,我没上前线,但是看到好多好多人中弹、好多好多人流血致死。维尔纳,他们都曾经是维尔茨堡里跟我们擦肩而过的人物,如今缺再也没办法活着回来!我已经算幸运了!维尔纳,听说你有特殊天赋,是什麽样的能力呢?」
维尔纳凭空把手上的票根消失。
「太厉害了吧!在战场上,你就可以一次把敌军消失了!」
「但敌军他们在他们的故乡也会有家人与思念他们的人啊。」
两兄弟激辩着,转眼就走回家。
慕尼黑的家与在维尔茨堡的没什麽不同,不同的是父母似乎苍老了些。父亲见到维尔纳只是点头,母亲则是甜笑着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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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纳回房间睡了一宿,隔天早上埃尔温拉着他与一群朋友登山。有在庄园学过普生的维尔纳立即把所有山里的植物认了一遍,新朋友们与哥哥皆惊讶於他的学试。埃尔温原本有些嫉妒,但当几乎187的他看到十七岁的维尔纳还只是170出头时嫉妒心即烟消云散。
就这样,这群人变成了山友。维尔纳对自然与山的热爱与日俱增。他们的座右铭是卢梭的教条:
「回到自然去,与山林一起,因为你们本是猿人。」
维尔纳自回家後就天天盼着信箱,看有没有给自己的信。
有是有,但是是强尼将素描画能力具现化的一颗苹果,他扔了没敢吃。
突然在两个月後的某天,他再寄信人那见到朝思暮想的名字:尼尔斯.波尔!
信里有几句简单的问候,然後是滑雪的邀约,收件人是他与沃尔菲。
他飞快的回信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