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I.
⚠️警告:触手、非自愿性行为、自我伤害举动⚠️
冬去春来,天气回暖。在阳光如金丝洒满原野的一天下午,玻尔庄园的男孩们来到後山附近的原野同山村里的孩童们奔跑嬉戏着。绿意盎然的草皮散发微微香气,与微风徐徐一同使人心旷神怡。
更宁愿倚在窗边晒太阳打盹的沃尔菲被维尔纳硬拖出门,把睡衣换成一件荷叶色滚边连衣裙,侧腰还打了个松散慵懒的蝴蝶结。换上无根的便鞋,沃尔菲在孩子们起哄下加入原野上的抓鬼游戏。
腿长的列夫与保罗似乎占了优势;然而他们跑步的动作笨拙,甚至数度差点摔跤,引来哄堂大笑。
在追赶中,维尔纳不慎被地上的草茎绊倒,正欲爬起时,竟发现脚踝好似被人抓住一般,动弹不得。原来他的双脚被正快速生长的藤蔓紧紧缠住!手臂粗的枝条与其他从土里冒出来的藤蔓会合,沿着他的身体飞速缠绕盘旋,几乎要扼住咽喉。
维尔纳想呼救却喘不过气来,但嘶哑的呼喊声已引起其他孩子的注意。藤蔓缠住的不只有维尔纳,另有几位不认识的男女孩也被高悬在半空,他们垂着头眼神涣散,甚至口中也塞满了藤蔓,溢出的口水反而成为藤蔓生长的养分。粗壮的枝条以男孩瘦弱腰肢为支点将他悬吊於半空中,再挣扎也徒劳,反而使藤蔓缠的更紧。
不过几分钟,原本欢声笑语的草原已成为扭曲的藤蔓炼狱。看着高悬着的维尔纳痛苦扭曲的脸,沃尔菲几乎哭了出来,较高大的列奥与保罗领着其他的孩子们到尚未被藤蔓攀附的区域。列奥想使出显现石墙的天赋阻隔藤蔓,但由於尚未完全掌握能力还是敌不过逐渐蔓延的枝条。不知怎地,藤蔓围着其他孩子距离约一米即不再向前蔓延。
有几位被束缚的孩子已经两眼翻白,藤蔓深入他们的小嘴与衣裤,小小的肚子逐渐鼓起,再被好似捕蝇草的巨大叶子包覆住,叶片蠕动着吞噬生命,直到曾经活泼的孩童转瞬间化为奼紫的花朵与猖狂的枝蔓。看着一切的孩子们紧紧抱着彼此,深怕维尔纳也遭受同样的命运。沃尔菲眼里噙着泪,紧握手里的十字架向天主祈祷。
从藤蔓密布的最深处走出一位黑衣神父,脖子前的金色十字架闪着诡异的绿光,他面带微笑打量被束缚的维尔纳,如植物般冰冷的手抚上他泛白的脸颊与金发。
「我美丽的金发碧眼的亚利安幼苗啊,让我以你们的骨血培养出最纯品系的豌豆藤,来荣耀神圣的天主!」
曾己何时蓝天已被乌云覆盖,植物散发的湿气与被束缚的孩子们的哭喊喘息蒸腾交织,弥漫起闷湿的雾气,叫人焦灼不安。
雾气蒸腾涌成厚云,云层由灰至黑,彷佛提前进入黑夜。
突然间,在黑暗云层最深处电闪雷鸣,一位着黑色长风衣背上长着鸽翅的男人与一群巨大旅鸽自乌云密布飞出。
男人的手指放出一道道闪电,将猖狂蔓延的藤蔓烧成焦炭。
他以英语高声说道:「这里我来解决,你们赶快回去房间里!」
听不懂英语的孩子们在保罗的带领下迅速回到庄园内。沃尔菲频频回头看向正高悬着的维尔纳。
眼看心爱的豌豆藤被破坏,神父气急败坏道:「特斯拉?你这个斯拉夫杂种少来坏我荣耀天主的高尚事业!」
「虐杀孩子们也配说高尚?你这种碗豆的可真丢天主的脸!」特斯拉打了个响指,一阵强烈的电闪雷鸣以後,神父成了一具焦屍,金色十字架也被瞬间的高温融得不成形。
神父死去以後,漫布原野的巨大藤蔓瞬即灰飞烟灭,还没被吞噬的男孩女孩在摔落地前即被特斯拉率领的巨大旅鸽群稳稳接住。
乌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散,阳光重回大地。然而特斯拉却为这群虚弱的孩子们的去向发愁。送他们去医院吧?但战争时期的医院塞满哀嚎着的伤兵,自己也没多少钱负担昂贵的私人治疗所⋯⋯
「我担心我是不是来晚了。」玻尔先生与一名看似管家的男子快步走来,「有多少孩子受伤?」
「先生您来的正好。您那里有具治癒能力的能力者吗?大概有四五个男女孩被攻击。这些孩子的状况不至於危险,但他们之中有些人伤的不轻。」
「玛格丽特与贝尔塔夫人都正巧有事出差了。我会拍电报请她们尽速过来的。这次我的孩子们能够即时得救,真的很谢谢您,特斯拉先生。」玻尔先生脱帽向其致意。
「没什麽,举手之劳而已。这些滥用能力残杀无辜的家伙实在可恶!」特斯拉也脱帽回礼,帽中赫然飞出一只小鸽子。说罢,特斯拉展开翅膀,领着鸽群飞成划过蓝天的一条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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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纳即使连睁大眼皮的力气都丧失了,仍隐约感觉到自己正在柔软的翅膀上缓缓降落,在喘息的同时他能嗅到自己口中残留藤蔓的味道,与落地时自体内汩汩流出体液与植物汁液的恶臭。
陷入昏睡前,他眼里最後一丝光线,对上玻尔先生关切的眼神,但他已无余力再去确认。
有治癒能力的玛格丽特与附近庄园的贝尔塔夫人一同去哥廷根出差了,大概要两天才能回来。娜塔莎的能力仅只於使人镇静与缓解痛苦,对於伤口恢复帮助不大。
但她依然让所有受伤的孩子们沈沈睡去了。
维尔纳的病房被贴上『禁止访客』的字条,但担心的沃尔菲还是屡次偷偷凑近门缝偷看,见到此景的娜塔莎也只是摇摇头,就由她罢。
维尔纳昏睡了12小时才睁开眼。似乎听见玻尔先生与另一人以丹麦语急切的说着话,但尚不谙丹麦语的他只将其解释为玻尔先生对他昏睡不起的担忧。
他拚命搜索记忆,但在藤蔓接二连三钻入短裤之後的记忆似乎被抹去似的。即使难以回想当时的情景,身上挫伤的疼和自咽喉与鼠蹊部蔓延到胯下难以言喻之处甚至下腹深处的强烈痛楚也让他猜到自己被如何“对待”。他好似成了无生命的木偶,被操偶的神父任意摆弄弯折,随意悬吊施暴。
他觉得,自此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理性上他明白现在已在安全的病房里,但恐惧已成为他的一部分:害怕藤蔓从窗帘缝窜入,害怕藤蔓从地板冒出,害怕藤蔓从床底下钻进被窝......
布满血丝的蓝眼睛因为恐惧睁的老大,彷佛这样才能确认藤蔓不会从四面八方再度袭击他。
恐惧的源头混合无力感与愤怒,他猛烈敲打墙壁,直到手掌红肿仍不停歇。
即使他把手掌敲到受伤出血,即使猛地把掌骨(metacarpals)敲个粉碎,他至少能确定这份痛苦是他自己施予自己的,是他能掌控的。
要不是喉咙乾涩粗哑,他真想仰天大吼,彷佛欲向上帝控诉。
向上帝控诉?
上帝会听吗?上帝有听见我痛苦时的呼救吗?过去母亲在家每日祷告祈求世界和平但战争还是发生了上帝有听见吗?驱使藤蔓攻击孩子们的是位神父他是上帝祢派来的使徒吗?沃尔菲一直为我祷告上帝有应允她的恳求吗?
维尔纳本想怒吼,但咽喉的不适感直让他乾呕起来。他喘着气,带血的唾液自嘴角流出,彷佛他的嘴从那场酷刑後已无法合上,被粗大藤蔓填满的嘴角还在汩汩流出草腥味的浅绿汁液。
意识模糊间,思绪飞回遥远的记忆:
五岁那年他患了肺炎,母亲冰冷的手一边抚着高烧的额头祈求上帝的医治,整夜不曾停止祈祷;每周日一家人早起上教会,兄弟俩总爱较量谁能背出更多节经文......
「男和男行可羞耻的事,就在自己身上受这妄为当得的报应——罗马书1:26”」
维尔纳突然忆起新约某一句经文——
一切的记忆好似回来了,当下他被堵住的喉间发出的,原先是痛苦哀嚎,後来竟成情色的呻吟。
他的下腹部感受到的不只是被扩张撑鼓的剧痛,在深处出现无法忽略的麻痒感觉渐渐蔓延,让他忘了一切痛楚,反而有些......舒服?
他竟在被侵犯时感到快感?
心里有个声音反覆告诉自己:这是可耻的。你将因此受到报应。
身为男性却遭到侵犯,这是可耻的。
在被侵犯的过程感受到快感,这是更可耻的。
罪恶感一道压过一道,压过被再次侵犯的恐惧,排山倒海袭来。
即使在後来,长大成人的维尔纳亲近任何女孩(甚至他的新娘)时,这些羞愧与罪恶感又会彻底袭击他一遍,教他背脊发冷。
但至少不是现在。此刻的他正被一双大手温暖地从後环抱住。
抬起头,对到眼的是玻尔先生带着关切与担忧的神情。
「我亲爱的孩子——」
维尔纳想回应,奈何乾涩粗哑的喉咙难以发出声音,因缺水而龟裂的薄唇正欲开启,立马被先生温润厚实的唇吻住。
好似连年乾旱的大地迎来及时雨,在一记绵长的湿吻後维尔纳乾燥的嘴好似得了甘露,恢复言语的能力了。
「先生,我很抱歉⋯⋯」他没来的及想为自己受辱感到抱歉、为私密之处被侵犯感到抱歉、更为他竟然胆敢感到一丝愉悦而感到抱歉与羞愧时,
「别说了。维尔纳,通通都,别说了。」先生面带担忧看着他嘴角凝固的血迹、红肿的双手,再一次俯身吻了上去,厚实的大手带着茧,亲柔地抚过维尔纳身上每一个隐隐做痛的伤处,彷佛经过玛格丽特的治疗般,痛楚消失了,也许他今晚终於能睡个好觉。
但是对维尔纳来说,能与先生亲密接触的机会可比睡个好觉珍贵多了。他轻轻从病床坐起,想回应先生的吻。於是他们缠绵了起来,身材高壮的玻尔先生刻意弯下腰抚着他的金发,让维尔纳的动作不至於太费劲。
就在此时。所有的羞愧、自责与耻辱通通灰飞烟灭,因为他的心被满满的厚实的关爱填满了。身後极私密的地方也被长着厚茧的粗长手指逐渐填充,当手指根部的茧摩擦到体内某一点时,一声尖细又带着渴求的呻吟自喉头挤出。先生将其他手指涂上娜塔莎的特制软膏,先仔细撑开脆弱的甬道,确定维尔纳虚弱的身子能够负荷,才将其完全填满。
後穴吞进整具男根的感觉丝毫没有先前被侵犯的痛苦,只有腹内空虚得到填满的充实,维尔纳沈醉於身体与先生合而为一的满足感。在确认男孩的甬道能完全容纳那巨物後,先生动起腰肢,维尔纳惊奇地发现深埋肠壁内的巨根正前後挺动着;深入浅出。每一下深插都重重碾压到体内的敏感地带,无法隐忍的强烈快感令男孩高声呻吟,下一秒就被男人以唇堵住嘴。「嘘—」玻尔先生轻喘着道,「娜塔莎就在不远处呢。其他孩子在一楼,我想你应该不想让他们听见吧。」维尔纳原本染上情慾的脸红到了耳根。
又是一阵激烈的抽插,两人一同低喘着射了出来。维尔纳之前并非没有手淫射精的经验:他与维尔茨堡的小夥伴们也曾经看着印有性感女郎的杂志比赛谁先射出来,但这次他的手一次也没有触摸过前端的男根,仅仅凭着後庭被抽插的快感就射了出来。玻尔先生取了块帕子替两人清洁身体。又伸指替维尔纳将後穴深处残留的精液一点一点抠挖出来。这过程又刺激到男孩体内的敏感点,他咬着唇忍住叫出声,最後还是破功轻声呻吟。玻尔先生笑着又搂住他。维尔纳此刻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了,先前所有的不安与罪恶感通通被来自先生的爱溶解。玻尔先生又吻了他一次,说着晚点玛格丽特就会回来治疗他的伤势,要他好好休息。维尔纳觉得再香甜的梦也比不上方才的快感诱人了,但他还是累得一闭上眼就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