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溫暖的陽光(盜墓重啟 鐵三角X喪ABO) — 第五章

可能是刘丧身子底太差加上他们要的太过,总之,半夜张起灵醒来时发现刘丧的脸蛋红通通的,但是Omega发情的味道已经退下去了,伸手一探发现刘丧额头温度高得吓人,张起灵赶忙伸手轻拍吴邪和胖子把人叫醒,让他俩照顾好刘丧,他先去找找出口,两人手忙脚乱小心的照顾着娇弱的Omega

好在出口不难找,张起灵找到後三人捎上刘丧很快就离开了,趁着刘丧昏迷,三人直接将人拐回吴山居

吴邪和胖子急匆匆去找霍道夫来给人看病,结果三人被霍道夫的阴阳怪气给训了一顿,好在Omega没甚麽大事,就是身体底子弱加上长期压抑发情期,一下被人用高剂量的针剂诱发又被他们三人狠狠蹂躏了一番,体力透支好好休息一阵就好

简单交代了下病人饮食,霍道夫临走前还特别嘱咐,从现在开始都得禁慾!实际情况等他出差两个月後回来复查再说,三人都乖乖听训,把注意事项给记下来了

床上的Omega被换上舒适的白色棉衣棉裤,可能是太瘦了,这套衣服在他身上显得有点大,衬的Omega看起来又小又嫩,张起灵扶着刘丧靠在自己怀里让吴邪给他身上的伤口换药,看着小家伙白嫩的肚皮上有块大瘀青还有满是伤口的双手,两人脸色都不好看,胖子刚煮好白粥一进来就看见他肚子上的伤,赶忙把白粥放一旁来到床边

「我天!丧背儿怎麽了?怎麽会伤成这样?哪个王八蛋给我干的!让胖爷我知道看我不弄死他!!」

「胖子,小点声!」吴邪微皱眉头轻声喊道,胖子连忙摀住自己的嘴就怕吵醒刘丧,吴邪心里也气,早知道当初就答应下墓,至少还能保护刘丧

「唔…疼…」怀里的人发出小小的呼痛声,看着连痛呼都小小声的Omega,张起灵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固定,示意吴邪赶紧上药

「不要…疼…我错了…小妈…我错了…不要…不要打我...」刘丧在睡梦中梦呓着求饶

「不是、丧背儿、丧背儿这是怎麽了…?」胖子小声地发出疑问三人一时面面相觑

「唔…嘶…」刘丧似是挣开了恶梦,好不容易才睁双眼脑袋还迷糊着就看见在自己面前替自己换药的吴邪

「吴…吴邪?我…我怎麽在这里?」这话一问出口,昏迷前的记忆顿时如海浪一般全数拍回了脑中,刘丧的脸瞬时添了些粉嫩色彩随即又退去所有血色苍白不已

「那个..丧背儿…我们、」

「不用说了,发情期各取所需罢了」歛下眼眸,刘丧冷淡地说道

「唉、不是,怎麽这麽说话呢?我们、」

「我累了,想休息,请你们出去」

「唉你、」胖子还想说些什麽被起身的吴邪轻拍了拍肩膀,眼神示意先出去再说,张起也收到眼神示意,拉了个枕头垫在刘丧身後轻握了下他的肩头便离开

「等会儿!瞧我这记性!丧背儿,桌上那碗粥是胖爷我刚熬的,你一会儿喝完再睡!听见没!!」已经走到门口的胖子才突然想起自己的粥又转回补了一句才出门

直到房门被关上,刘丧淡淡的撇了眼一旁桌上的白粥,抿抿唇,伸出被包紮细致的双手去捧了过来,轻轻抿了一口,粥的温度稍稍凉了,但是仍喝得出熬粥人的用心,简单的白粥里头还撒了些白糖,喝起来香糯清甜又可口,给饿过头疼痛难受的胃带来温暖和缓解

喝着喝着,白粥忽然变的苦涩起来,惨白的脸蛋上满是泪痕,泪水流的满脸都是,刘丧一口气喝完白粥将空碗放桌上,一边抬手粗鲁的把泪水抹去

「嘶…」动作太大拉扯到手上的伤口有点疼,望着被包紮妥善的双手,还有身上其他伤口也都被包紮妥当,刘丧苦涩的心口流过一阵温暖,这个地方是之前他来吴山居时暂住的房间,盖在身上的被子还有阳光的味道,可见这间房间一直被人打理的很好,疲惫的Omega缩回被子里,静静的感受着这些无声的温柔,直到阵阵睡意袭来才又沉沉睡去

夜晚

铁三角三人把准备好的晚饭往Omega的房间里搬,被香味馋醒的刘丧迷糊着爬起来,三人将饭桌靠在床边,照顾着他吃饭,刘丧安安静静地吃着什麽也不挑,夹甚麽吃甚麽

「等我伤好点我就回去」吃完饭後刘丧开口说道

「走甚麽呢?不是、在这待着不舒服吗?哪不好你跟胖爷我说,我跟天真去处理」胖子一听,急了,吴邪回头拍拍胖子的肩让他别急

「刘丧,我觉得我们该谈谈」吴邪坐在刘丧面前,语气轻柔的说道

「没甚麽好说的,发情期而已,之後该怎麽过还是怎麽过」

「丧背儿!虽然、虽然说是发情期没错,但是!我们是认真要对你负责的!」

「…呵,随便你们,反正我可是丧门星,没多久你们就会後悔的」

「唉!我说你个丧…算了…」胖子习惯性地要回怼,但被吴邪拉住了

「刘丧,你好好休息,吴山居不管你要在这待多久都可以,刚刚胖子说的话也是真的,不信的话你问小哥,对吧?小哥」吴邪打算先让刘丧冷静一晚,为了让刘丧相信他们不是口头说说还把小哥拉了出来

刘丧转头望向了自己偶像,就见张起灵也在看着自己并郑重的答应了一声

刘丧低下头,洁白的耳廓迅速地红了,然後拉开被子缩进被窝里一气呵成,三人只能望着背对他们的被子堆,无奈,三人把剩余的晚餐收拾好,体贴的把空间还给刘丧

直到耳朵确认三人都离开後,Omega才重新自被子里头冒出来,一双眼直直地盯着房门,刚刚他们说的话他一直反覆在心里咀嚼,几十年没得到过的温暖和疼爱一下子被人捧在自己面前要他接着,刘丧忽然不敢接了,他害怕得到後再失去,会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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