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攻破京城吧!」煜王对着城门举剑高喊,後面的将士们振奋高喊欢呼。一群叛军奔向城门,城门上的士兵们取起火器将煜王的将士们一个个打穿,向他们投掷火药炸得满地坑满地屍体。
「把门撞开,快!快来帮忙。」叛军们一次次的撞门,城门差点就被他们拆了。
「殿下,後方有人。是……是方沙人。」
「方沙人?方沙人怎麽在宁国国境内?快!快把门给我撞开。」煜王脸色惊恐。
方沙霸主领着一群方沙人前来救援宁国皇室清除叛军。不久,煜王攻破城门了,皇上有危险。霸主领着众人跟着进入了京城,人民仓皇的逃跑,多数的房屋被叛军烧了。城里满是打斗声和尖叫声,霸主带着人直奔皇宫。
「把煜王给我杀了,我要见人头。」霸主命令了底下的部下们,部下们揪到命令从四面八方离开找人。
此时,皇宫里的的人是忧心忡忡,皇上坐在龙椅上撑着头。
「高公公,方沙的人真的会来帮朕吗?怎麽想他们都没理由帮朕啊!」皇上闭上双眼。
「皇上不用担心宫里还有锦衣卫,锦衣卫一直是您引以为傲的一支军队,不用担心。」高公公弯着腰在皇上一旁伺候着。
突然间,大殿外传来打斗声,皇上心里一惊睁开了双眼。此时,夜色已经暗了下来,门外满是举着火把的士兵。
「皇爷爷,是我朱恒。快开门!」煜王领着一群人在门外。
「该死,这个逆孙!」皇上小声咒骂着。
碰!煜王耐不住性子将门给踹开了,大殿里头的人纷纷退得远远的,皇上依然坐在龙椅上。煜王手里拿着沾满鲜血的剑缓缓地踏进大殿,他冷冷一笑抬头看着皇上,众人是打了一个冷颤。
「你这个逆孙!是要来杀朕的吗?」皇上握紧双拳,眼神里满满的怒火。
「不会!怎麽能弑君呢?您说是不是。」煜王脸上露出冷冽的笑容,剑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混帐竟敢想篡位!这是在做甚麽?还不给我退下!」皇上生气地站了起来。
「您不如赶紧退位让孙儿来做这个位子吧!快写诏书!」煜王举起长刀架在皇上脖子上威胁他。
「现在就杀了朕!好好让世人知道你这个弑君者!」皇上倔的像头牛凶狠的瞪着煜王。
这时,大殿外头传来了打斗声。
「发生甚麽事了!」煜王凶狠的向外头的人喊话。
「不好了!方沙人打来了!」士兵着急地推开门,只见外头都是打打杀杀的画面。
「快给我写诏书!」煜王气得手颤抖不停。
咻!一支箭飞速的射进大殿,直接射在煜王的後脑勺,煜王往前一瘫倒在皇上面前。皇上楞了一下抬头一看,门外那人带着铸铁面具手里拿着弓弦,那人便是方沙霸主。
霸主缓缓走进皇上面前,众人是步步往後退畏惧不已。
「不好了!霸主!公主她受伤了。」霸主听到消息立刻转头。
「人呢?」
「闵王殿下正带着公主前来京城。」
「早知如此就不该听她的话来帮你们!」霸主转头瞪着宁国皇帝。
「……」宁国皇帝愣了一下。
「最好保证公主没事!要不然抄了你们宁国!」霸主气的指着皇帝。
「霸主!已经把汴城王运回宁国了,该如何处置。」殿外有走进一位士兵了。
「带进来!」霸主气得有些头疼,单手揉着太阳穴。
「这……」皇帝看到被宁虐不堪的汴城王被两位士兵架了进来嘴说不出任何话。
「皇上!您还记得糸玄弦吗?闵王的前王妃,知道吧?好像是叛国罪送到北边境囚禁的,途中意外身亡,这事您还记得吧?」霸主冷笑三声。
皇上点点头看着他。
霸主走下阶梯拧着汴城王的头发,汴城王斜眼瞪他。
「叛国罪?嘻!什麽叛国罪,都是诬陷!糸家历代为你们朱家打天下,今日居然被冠上叛国罪?都怪您那好儿子和孙子为了把朱墨这个绊脚石除掉做了不少龌错事啊!这些信都是汴城王写的,他是多麽想要您的皇位,您自己看看。」霸主从衣服里拿着一叠信甩在皇帝面前。
皇上身旁的高公公捡起信件双手呈给皇上,皇上将一封封的信件读了一遍,他瞪大双眼不敢相信心目中的好儿子居然想背叛他,两眼金星。
「夺取汴城王的皇位,流放北方永不回京!」皇上气得颤抖着。
「皇上闵王回来了!在闵王府。」士兵带来了消息。
朱墨抱着公主从马上跳下来,狂奔进闵王府。
「快宣太医!」
陈宇跟着朱墨进了房间,踏进房门前看了门上的匾额,楞了一下这不是王妃的房间吗?朱墨从不让不相干的人进王妃的房间,如今却带了一位异国公主回去。他走进房里,朱墨坐在床边看起来非常着急,陈宇更不懂这公主到底是何方来历。
突然外面骚动很大,陈宇推门出去。
「恭迎皇上前来。」陈宇跪了下去,皇上身後带着御医团前来。
「让开!」一位男人推开挤在门口的人群,那人正是方沙霸主。他着急地奔到公主床前,轻轻将她头上的头盔拿下,并轻轻着她的脸庞。
当皇上、陈宇和高公公见到她的容貌惊讶不已。
「这……这不是闵王妃吗?」
「请各位移驾到外头。」御医们开始着手处理公主身上的伤。
皇帝、霸主和闵王三人不发一语的坐在庭中,场面是如此尴尬。
「公主……」皇上疑惑的发问。
「老实说吧!公主她就是糸玄弦没错,她没死是我救下的。那时,知道糸玄弦即将被送去北方囚禁,我跟着铁囚车从京城一路跟到北厉。当他们在客栈休息时,我目睹有人在铁囚车放了火药。我才将玄弦救下。」霸主侃侃而谈。
「车里的焦屍呢?」朱墨问。
「经过那片竹林时,路上有个妇女的屍身,正好可以骗过在场的人。」
「统一方沙是因为报仇吗?」朱墨又问。
「对,是报酬。当玄嫌知道汴城王和煜王心理不轨的想篡位,她说绝对不能把糸家打下来的天下给那两个人统领,硬是要去救人。但是,其实她主要是害怕闵王您真的被暗杀掉。她的心里一直有你。」
「……」朱墨望着房间门。
「这三年我耗了所有资源查清当年的事情,汴城王真是十恶不赦啊!闵王殿下,我师父死前留了一个秘密给我,如今是时候了。当年和贻王和王妃死於那场祝融,其实是汴城王做的。」霸主将脸上的面具拿下,陈宇震惊不已,眼前这人就是他最爱的师弟禾舀稻。
「所以父王母妃是皇叔杀的,我还一直……」朱墨一时无法相信,眼眶红润着。
此时,御医们提着箱子走出来,朱墨和禾舀稻冲上前询问玄弦的状况。
「患者伤势挺严重的,不过第一时间处理得不错,现在只要让患者好好休息就行。」
朱墨走进玄弦床边,缓缓地坐了下来,眼里满满都是玄弦。禾舀稻觉得是时候让他们独自相处了,将们轻轻掩上走到外头。
「这段时间让你受苦了,谢谢你。」朱墨握着玄弦的手。
这整个晚上朱墨一直守在玄弦的床边,深怕玄弦醒了没人伺候她。他撑着头坐在圆椅上静静看着玄弦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