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料峭,春寒入骨。
春节还没过完一半呢,关於端郡王妃资氏的八卦就已经在帝京贵妇间传开了。
据说这个一贯作风霸道,打压丈夫後院极有手腕的端郡王妃居然主动给端郡王爷送了个开脸丫头,又听说这个丫头虽相貌只是柔婉清秀,却极得王爷喜爱,连规矩都不顾了,只待元宵过後就抬做王姬,而端郡王妃居然也毫无意见地答应了。
第二桩八卦就有些捕风捉影了,据传端郡王妃年初二回资家省亲的时候吃了排头。先是端郡王妃去拜见敬郡王妃(资家大太太)的时候被整整晾了快一个多时辰,当时敬郡王妃领着一干女眷在内院嬉笑喝茶,直到大夥散的差不多了才叫下人领了端郡王妃进门,害的端郡王妃面子里子都丢尽了不说,整个拜见的过程都被资三少奶奶从头讽刺到尾,整的端郡王妃午饭都没用就直接跑回了王府。
资三少是什麽人,整个帝京就没人敢正面惹他,谁不知道资家现任家主跟夫人最疼的就是这个小儿子,尤其是夫人,资三少都那麽大年纪了她还当成小孩来宠,只要资三少张嘴说要,她就没有不给的,对上资三少就等於对上敬郡王妃,谁敢动他一根指甲?而资三少奶奶敢公然挑衅端郡王妃,必是资三少跟敬郡王妃都默许了的,只是不知道这端郡王妃到底是哪一处得罪了资三少罢了。
有的人说是因为资三少年尾的时候赌场那桩事赔了大钱,他去寻求端郡王妃帮助的时候碰了钉子,所以才怀恨在心,又有人说是资家看端郡王妃抓不住王爷,於是又想给端郡王抬一门贵妾,结果端郡王妃这边拒绝,那边转身就给端郡王送了个开脸丫头,於是提议抬贵妾的三少觉得被打了脸……林林总总,说法不一,版本就有好几个。
不得不说这些风言风语虽然扯淡,但是仔细筛筛,却每一个说法都沾点边,倒也挺神奇的。资钥儿如今在外风光,理论上她跟敬郡王妃甚至品阶一样,她完全可以不受资家大太太的气,可就是因为资家是她娘家,所以就算是商贾之女出身,一点品阶也没有的三少奶奶站在她身上撒尿,她也照样不敢甩脸子给任何人看。
想想居然有点可悲。
白幽拈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慢慢咀嚼,举手投足都悠闲得很,坐她对面的孟琪闭目养神,连虚伪与蛇的说笑功夫都懒得做,坐在旁边的孟瑜倒是真睡着了,头随着马车的行进摆动,一张红润的小嘴微张,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资氏则乾脆坐到另一辆马车上去了,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今天是国师公开在镇国寺为信众们讲经的日子,所有的人一年之中也唯有这一天才有幸能瞻仰到国师的法相,因为有缘人甚至能请国师亲自解签批命,所以便吸引了大批达官贵人和平民百姓前来听国师讲经说法。
端郡王妃和资家两个小姐自然是不会例外的,但是今年却多出了个白幽,还是孟锐亲自开口叮嘱说要带她“开开眼”的,於是就有了现在这趟诡异的出行。
她们从卯时开始驱车出发,如今也快辰时了,估计寺庙也差不多到了。
“砰!”
孟琪那一边的车厢板被什麽东西用力撞击了一下,力道之大使得整个马车剧烈晃动了一下。孟琪一声惊叫挤到了白幽这边来,孟瑜毫无防备一下从座位上摔了下来,刚好就是个嘴啃泥的姿势。孟琪如今也没功夫去嫌弃她了,忙把她拉起身来。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老张你怎麽驾车的……老张……?”
孟瑜摔破了嘴唇,一面捂着嘴一边要掀开车帘子兴师问罪,正当她的手要触摸到车帘的时候,一朵鲜艳的血花像墨汁一样慢慢在帘子上晕开来,一下就浸透了大块厚实的帘布,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重物径直穿过帘子仰面摔在了车厢内。
车内三人定睛一看,正是车夫老张被一把长刀刺了个透背的屍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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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挤牙膏……能挤一点是一点……有Bug回头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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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卖萌的简繁分割线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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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料峭,春寒入骨。
春节还没过完一半呢,关于端郡王妃资氏的八卦就已经在帝京贵妇间传开了。
据说这个一贯作风霸道,打压丈夫后院极有手腕的端郡王妃居然主动给端郡王爷送了个开脸丫头,又听说这个丫头虽相貌只是柔婉清秀,却极得王爷喜爱,连规矩都不顾了,只待元宵过后就抬做王姬,而端郡王妃居然也毫无意见地答应了。
第二桩八卦就有些捕风捉影了,据传端郡王妃年初二回资家省亲的时候吃了排头。先是端郡王妃去拜见敬郡王妃(资家大太太)的时候被整整晾了快一个多时辰,当时敬郡王妃领着一干女眷在内院嬉笑喝茶,直到大伙散的差不多了才叫下人领了端郡王妃进门,害的端郡王妃面子里子都丢尽了不说,整个拜见的过程都被资三少奶奶从头讽刺到尾,整的端郡王妃午饭都没用就直接跑回了王府。
资三少是什么人,整个帝京就没人敢正面惹他,谁不知道资家现任家主跟夫人最疼的就是这个小儿子,尤其是夫人,资三少都那么大年纪了她还当成小孩来宠,只要资三少张嘴说要,她就没有不给的,对上资三少就等于对上敬郡王妃,谁敢动他一根指甲?而资三少奶奶敢公然挑衅端郡王妃,必是资三少跟敬郡王妃都默许了的,只是不知道这端郡王妃到底是哪一处得罪了资三少罢了。
有的人说是因为资三少年尾的时候赌场那桩事赔了大钱,他去寻求端郡王妃帮助的时候碰了钉子,所以才怀恨在心,又有人说是资家看端郡王妃抓不住王爷,于是又想给端郡王抬一门贵妾,结果端郡王妃这边拒绝,那边转身就给端郡王送了个开脸丫头,于是提议抬贵妾的三少觉得被打了脸……林林总总,说法不一,版本就有好几个。
不得不说这些风言风语虽然扯淡,但是仔细筛筛,却每一个说法都沾点边,倒也挺神奇的。资钥儿如今在外风光,理论上她跟敬郡王妃甚至品阶一样,她完全可以不受资家大太太的气,可就是因为资家是她娘家,所以就算是商贾之女出身,一点品阶也没有的三少奶奶站在她身上撒尿,她也照样不敢甩脸子给任何人看。
想想居然有点可悲。
白幽拈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慢慢咀嚼,举手投足都悠闲得很,坐她对面的孟琪闭目养神,连虚伪与蛇的说笑功夫都懒得做,坐在旁边的孟瑜倒是真睡着了,头随着马车的行进摆动,一张红润的小嘴微张,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资氏则干脆坐到另一辆马车上去了,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今天是国师公开在镇国寺为信众们讲经的日子,所有的人一年之中也唯有这一天才有幸能瞻仰到国师的法相,因为有缘人甚至能请国师亲自解签批命,所以便吸引了大批达官贵人和平民百姓前来听国师讲经说法。
端郡王妃和资家两个小姐自然是不会例外的,但是今年却多出了个白幽,还是孟锐亲自开口叮嘱说要带她“开开眼”的,于是就有了现在这趟诡异的出行。
她们从卯时开始驱车出发,如今也快辰时了,估计寺庙也差不多到了。
“砰!”
孟琪那一边的车厢板被什么东西用力撞击了一下,力道之大使得整个马车剧烈晃动了一下。孟琪一声惊叫挤到了白幽这边来,孟瑜毫无防备一下从座位上摔了下来,刚好就是个嘴啃泥的姿势。孟琪如今也没功夫去嫌弃她了,忙把她拉起身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张你怎么驾车的……老张……?”
孟瑜摔破了嘴唇,一面捂着嘴一边要掀开车帘子兴师问罪,正当她的手要触摸到车帘的时候,一朵鲜艳的血花像墨汁一样慢慢在帘子上晕开来,一下就浸透了大块厚实的帘布,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重物径直穿过帘子仰面摔在了车厢内。
车内三人定睛一看,正是车夫老张被一把长刀刺了个透背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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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挤牙膏……能挤一点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