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佛泪(限)--往事(H)

楚衡的身影缓缓走进了昏暗的烛光里,今天的他照例一身紫色底绣红莲锦缎薄衣,细长的莲花枝相互钩缠,好像妖娆的绿色小蛇,红色的莲瓣鲜红欲滴,好似用鲜血染就,让他平添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妖媚。乾帝眼神一暗,炙热和欲望慢慢在他眼中浮动,

楚衡似完全没看到乾帝眼里的欲望,只恭敬地单膝跪地道:“属下没及时向陛下复命,罪该万死。”

乾帝简单地清理一下身上的狼藉,又重新坐回龙床上,将已经不省人事的秦雪儿一把拉到怀里,肆无忌惮地把玩着秦雪儿已满是青紫和指痕的胸乳,完全不在意秦雪儿在昏迷中无意识发出的痛苦呻吟:“把你发现的东西说一说。”

“是。”

楚衡的唇瓣一张一合,红润的微翘薄唇跟他心爱的人几乎如出一辙,长长的睫毛卷翘而浓密,在烛光的映射下投映出一片羽扇似的阴影,鼻子长而挺翘,一切都跟那个人是那麽的像。唯一不一样的是,他细长的吊梢丹凤眼中不时闪动着诡异的邪气,而那个少女的眼中永远只有清澈和温暖。

他记得,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少年的时候还是在清若的葬礼上,当时的他年仅十四岁,因丧母而哭得通红的双眼分外晶莹透彻,惹人怜爱。当他看着他的时候,,甚至让他有一瞬间的错觉,他仿佛就像看到了那个明明比他还年长三岁,却比他更爱哭的女孩。

当天晚上,他就把这个少年掳进了自己府邸的地下密室,不顾他的哭喊和求饶,一遍又一遍地占有这个跟自己有着血缘关系、要称呼自己为舅舅的少年,只因为这个少年是她的骨血,是她留在这世上活生生的痕迹。

当他进入这个少年时,他不敢相信这麽娇小的洞穴能容纳他巨大的巨龙,可是他以前见过富家子亵玩美少年,似乎这里就是接受男人插入的唯一入口。

他试着抽出粗长的肉棒,紫红的硕大龟头拍打少年的臀部,缓慢的顶开快要闭上的穴口,粗大的棒身一点点进入红肿撕裂的小穴,完全将窄小的穴口撑开,密不可分的结合到一起。

“不……求求你……不要……”少年试图扭动腰胯,摆脱下体被强硬撑开的怪异感觉。

姬清云抓紧他的腿,肉刃深深捅进肠道,然後一下比一下的猛力撞击这浑圆雪白的臀部,原来干男人的感觉也不比女人差嘛。

“哦……好爽!你娘欠下的债,就由你来替她偿还……噢……要怨就怨你娘生下了你,而且……而且还把你生的跟她那麽像……”姬清云大手试着抚摸两人结合到一起的部位,色情的揉着完全被肉棒撑开的穴口,甚至还向前揉动稚嫩的粉色阴囊,探索着自己此前从未探索过的同性性器。

少年被干得说不出话,他的心中只有无限的屈辱和愤恨,可是肉体却不可控制的出现了隐约的酥麻,这更让他觉得耻辱。

肉棒继续捣弄小穴,无情的摩擦敏感点,姬清云大力的搅动里面蠕动的内壁,舒服无比,越动越有快感,最後干脆抱住少年的腰,屁股直朝自己的肉棒压下,硕大的龟头挤开肠壁,粗大的肉棒狂插猛插,密集的攻击那一点。

少年泪水无声的流下,完全软软的张着腿,下面的小穴还紧紧的缩着,而里面的肠壁被肉棒顶开了一次又一次。

肉棒又狠插了一阵子,姬清云觉得自己已经是极限了,硬得不能再硬的肉棒挤进甬道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射,痉挛的内壁不堪忍受他强有力的喷射和烫得可怕的温度,挤压着龟头,精液依然往深处喷射,刺激敏感的穴儿。

这个滋味至今想起,还是让他难以忘怀呢……乾帝邪笑着加重了揉捏秦雪儿乳房的力道。

楚衡似乎意识到乾帝的心不在焉,微微一笑,一阵不纯正的檀香飘过,紫色的身影已经代替秦雪儿坐到了乾帝的怀里,细长白指缓缓抚上乾帝的下巴,诱惑的男音轻轻抱怨道:“陛下,属下在禀报事情,您这样,属下可要生气了。”

乾帝的眼神渐渐迷离,声音平板而呆滞:“是,是朕的不对,爱卿息怒。”

楚衡的指尖微微一用力,乾帝的耳根下出现了一道小小的伤口,楚衡身着的紫衣上,红莲渐渐发生了变化,绿色的枝蔓竟真的动了起来,其中一枝慢慢探出了莲瓣状的头,顺着血腥的气味慢慢钻入了伤口内。

“当然是你的不对,再有下次,本座定不饶你。”诡魅的邪笑似阴邪的妖孽,残忍却诱人犯罪。

白幽这几天可算过上了真的贵族小姐的生活了,什麽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都体会了个遍,她的衣服用料都是顶好的,甚至连她吃饭前洗手用的水都是玫瑰花露,完全就是端郡王府小姐的规格了。

孟锐依旧每天都会抽时间见一见白幽,有时是晨练打拳的时候,有时则是他处理完事务相对清闲的下午时分,总之,他这段时间跟白幽相处的时间比跟孟琪和孟瑜相处的时间都多。府里的下人们都是惯会见风使舵的,对白幽院子里的下人都格外客气,风言风语从未断过。

终於有一天午後,白幽在去孟锐的书房途中,被孟琪和孟瑜拦了下来。

确切地说,拦住她的是孟瑜,孟琪则是一脸担忧地做试图劝阻状,眼中却不时闪过幸灾乐祸的笑意。

“瞧瞧,我遇到了谁?这不是我娘新认的义女,幽小姐吗?瞧瞧这身打扮,说是公主也不过如此了吧,嗯?”孟瑜上下扫视着白幽簇新的衣服和头饰,眼中闪着愤怒和嫉妒的光。

白幽瑟缩着,心中却暗道:“我天天都几乎把我现在最值钱的首饰戴上,衣服都挑着最招摇最昂贵的布料穿,你要是再不上钩,我可再拿不出什麽新玩意出来显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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