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喊着姊姊,回来,不要去。
他知道她梦到孟蝶了,在他的授意之下,美男医师已经开始进行心灵突破的治疗,那会逼人想起深埋在心底、不愿回想的事。
莫飞已经可以肯定,孟婵知道一些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并且因此为自己锁上层层枷锁,背负着莫名的罪恶感,深陷在牛角尖中转不出来。
虽然孟婵此刻已闭上眼,也平静下来,可是他知道她没有睡着,用力将她抱进怀中,莫飞陪着她一起失眠。
他们都以为这一晚只是个意外,日子会回到正常的轨道,表面上也的确如此,可是到了夜晚,那平静表面背後的问题就被显露出来。
虽然怀中的娇躯很安静,可是莫飞就是知道她又睡不着了。
这已经是第四天了,孟婵失眠,不说精神和气色都差了,连带人也消沉了不少,莫飞尝试喂她吃助眠药,也只有短短几小时会因为药效发作的原因稍稍睡去,可药效一退,一样睁眼到天明。
於是莫飞换了一个方式,过午夜十二点,若孟婵还没睡意,他就会和她疯狂做爱,非做得孟婵精疲力尽的晕过去为止,这样她才能睡到隔天下午,虽然睡醒之後还是一身疲倦,可至少有睡着就好。
孟婵大概也是这麽想,失眠让她困扰不已,连带让她头痛难忍,做甚麽事都意兴阑珊,很疲倦,身体疯狂叫嚣着要休息,大脑却依然清醒,所以能找到一个勉强能让她入睡的办法,她倒也没怎麽拒绝,乖乖的听从男人的指令,要她抬高屁股就抬高尊臀,要她大开双腿就差开两条修长的美腿,迎接男人猛烈的冲入和凶猛的撞击。
逆来顺受的很。
莫飞虽然心疼这样的她,但是不能否认他从中得益了不少,暗暗心喜乾的大呼过瘾,於是在房事上就更不着调了,每天想尽办法要把孟婵压成不同的姿势深入疼爱她。
就像现在,莫飞满足的半摊在大床上,孟婵背对着他半跪跨坐在他的髂骨间,手撑着他微曲起的膝盖不住上下起伏,在她坐的位子上,有一根鲜红炽热的凶兽直挺挺的立着,被她同样鲜红欲滴的甜美花瓣吞吃着,莫飞只要微微低头,就能将娇花训服猛兽的美景收纳眼底。
聪明的他怎麽可能会放过这样的美景,当然是目光沉沉的盯着两人的交合处不放,看红花怎样一次又一次的吞吐着男根,然後男根的伞状顶端怎样一次一次的被吐出来时又勾着两办鲜红的嫩肉翻进翻出,然後一波又一波本该是透明的蜜水,被捣成乳白色带泡沫的稠液,流的两人的大腿根和屁股上都是一片湿滑滑。
他看着被蜜水津润的闪闪发亮的蜜桃臀暗暗吞了口口水,忍不住手痒的贴上去毛手毛脚了起来。
臀办也是孟婵的敏感点之一,每次被莫飞在上面轻啃揉捏时都会颤抖着发出软儒的娇啼,这次也不例外。
她如歌如泣的呻吟更婉转缠绵动听了,莫飞被这样的天籁刺激的狠了,身下巨物更粗更大了,配合着她移动的频率,挺腰加深彼此密合的力道,也加大肉与肉之间拍击的肉搏声。
因为莫飞的帮助,那猛兽几乎顶开子宫口,有些疼痛,更有更巨大的快慰,没几下她就软了身子,半伏在他的腿上艰难的喘着气。
-------我是无良作者哈拉的分隔线-----------
啦啦啦啦啦啦水蜜桃开始在市场上现芳踪
甜桃配着肉肉情节 肉球码的各种愉快顺畅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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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属於思想不纯洁的某肉球的小确幸与小BI
(我真不知道该怎麽吐槽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