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外传来的阵阵喧哗,新房里显得更加寂静无声。林凤独自坐在铺着大红色被褥的床上,喜帕挡住了她的视线。她没想过自己会嫁皇帝以外的人,更没想过会嫁一个比自己爹爹还要年长的男人。不知为什麽,今日她特别感觉疲倦有点想要昏昏欲睡,於是人无力得靠在床头坐着。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房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和轮椅推动声,接着房门被推开,只听得站立在门前的丫鬟齐声唤道:“老爷,少爷!”
苍老的声音响起:“你们回去吧,我要歇息了!”接着轮椅声越靠越近,林凤透过喜帕看到了两个男人的马靴。
只听得一声:“让夫人久等了!”她的喜帕被挑起,一老一少的样貌立刻呈现在她面前。
林凤没有想到,刘太尉竟是如此一个貌不惊人、瘦小乾枯的老头,而从他坐在轮椅上已经明显有些萎缩的下半肢来看,就如外界传言他是下肢瘫痪的残废!
“像……果然就如画中一般,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再次见到这幅容颜!”他色迷迷的眼睛充满淫邪之色:“美人,终於等到你了!德才,今日是你爹爹的新婚之夜,你得要好生疼爱我的美人,让她尽快为府上开枝散叶!”
“你在说什麽?”林凤不解,什麽再次看到?她很肯定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老头,而她的妹妹也不可能见过他,还有他说开枝散叶是什麽意思?
接着他身旁那个身材矮小痴肥,长相恶心猥琐的男人靠了过来,“爹爹,您想清楚了真确定要把这美人让於孩儿享用?”
林凤大惊,她以为刘太尉腿有残疾,自己只需嫁於他不必行夫妻之事也能享受富贵荣华,而如今看来,他居然想要她送给自己孩儿,这怎麽可以,简直乱了伦常!
“不是让你,今夜的洞房花烛,你爹爹我虽心有余而力不及,可又不能冷落了美人,只有与你同美人一块共赴云雨,你且将她抱过来!”说罢脱净了喜袍露出了乾枯的肉体,他的下体萎缩着一团呈乌黑之色阳物,显然是个废人。
肥丑男听太尉之言,早已按捺不住,兴致冲冲的朝林凤扑来。林凤哪里又愿意给这两父子玩弄,她想要站起逃跑,却发现自己竟全身酥软无力,怎麽回事?
“美人,今日是我父子与你的洞房花烛夜,我们知你可能一下子无法接受一女侍二夫,故早已在喜烛中下了软筋散,你是逃不掉的!”肥丑男飞快得脱下自己衣服,挺着乌黑赤红的狰狞,来到林凤面前准备为她宽衣解带。
“混蛋!放开我!”林凤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命运!她奋力地扭动身体,拚命叫骂起来。
“呵呵,怎麽喊今晚你都逃不掉成为我父子共妻的事实!”
林凤绝望的抗争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很快被他推倒脱得一丝不挂,在烛光照耀下玲珑的玉体因为羞愤泛出一层诱人的晕红光辉,羞怯地呈现在如饥似渴的肥丑男面前,看得他口乾舌燥两眼发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将她以如厕般得姿势背身抱起,来到了刘太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