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诺林--第三十八章

诺林会这么害怕它是因为它的牙齿和爪子,那次救它,她是吃了苦头的,弄得她两只手臂都是爪伤的痕迹。

所以诺林都是趁它睡觉时摸它的脑袋。

她喜欢接触它,却害怕它……

它磨爪子的动作停顿,虎脑袋向左边望,它无论听觉嗅觉知觉都比她还敏锐,几百米都能感觉得到。

它突然快速的跑掉,钻进树丛里不见了,诺林不知它去哪里去干什么,没理会而继续砍木头。

砍得一半,她听到树丛枝干卡断的声响,只见露出一个老虎屁股,长长的尾巴晃来晃去,它在跟她捉迷藏吗?

诺林感到有趣,停下手中的斧头看着它。

原来它捉到了只小野猪,它嘴巴正吃力的拖动。

它走过来,把猪丢到她脚边,她愣了愣。

“给我的?”

它用虎掌往诺林脚边推了推,鼻子嗅了嗅我的裤子,舔她裤子一口,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它虎舌的倒刺刺得她麻痒,她连忙退后几步,它郁闷的晃着虎尾巴,掉头走到一旁趴在地上继续晒太阳睡觉。

它该不会是误会她刚才说的话了吧?以为她肚子饿就抓了只野猪想填饱她?还是说它今晚不想吃鱼,想吃野猪?

舔她大腿是因为它想吃猪腿?

好吧!如果是这样,今天就不用抓鱼了,做餐红烧烤猪。

这只猪虽小,但够吃几天了。

最近晚上是老虎的夜生活,吃饱睡足就跑的不见虎影,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回来睡觉。

真是只夜猫子!

诺林正在擦锅,感觉身后有双手抚摸着她的背后,头发移到脖子,脖子移到背部,背部移到臀部,她停下手中的活,不满,“师父,我在刷锅呢!”

现在不是挑逗她的时候。

等等要拿来放好剩下半边的烤猪,以免不注意被老虎全吃光了。

他的唇磨砂着诺林的头发,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甚至越过腋下揉搓着胸部。

诺林感觉到下面有东西正顶着我的臀部。

她知道他想要了。

可是………

诺林叹了口气,转过身揽住他的脖子,掂起脚吻上他,他的舌尖伸进她的嘴里纠缠着,带领她的舌头进他嘴里,刚吃饱,他们俩都有烤猪味,香香的,互相吞噬对方的涶液,嘴角都沾湿了,他把她抱到洗碗台,吻没有因此间断,把她的裤子脱到腿部,他解开裤链,然后进入她身体里,深处的胀痛令她在沉醉中微微睁开眼,他盯着她看,如此俊秀的男人啊!他即使在欲望里还是一样如此平静,只是眼睛比往常深邃暗沉,内心一丝诡异一闪而过,伸出手想去抚平他依旧皱着的眉毛,指尖刚接触他的脸,就被他反握在她背后,腰身更加快速的起伏,进得很深,她受不了的呻吟,闭上眼任由他带领她到达高潮。

欢愉过后,他们抱着彼此,享受快感后悸动。

“师父,我该怎么才能打败你?”他教会她许多东西,却没有教她怎么打赢他,明知道他不会回答,她还是问了。

诺林认真道,“我不可能和你在这就这么过的。”

这里的生活虽然安逸,可是不现实,黎楚侦不可能无缘无故让师父留在这里就只为了训练她,阿雄说过他不会收留废物,那么待在这里的她是有期限的,这期间她无法打败师父的话,恐怕到时她和家人走上同一条路。

想寻求师父的保护是不可能的,反而听从黎楚侦对她 痛下杀手,现在的她不怕死,但就算走上死亡之路,在死之前她也要报复杀害她家人的凶手!

他慢慢地抽出硬物,能感觉私处有股液体跟着他的动作往外流。

他静默,看着诺林的私处,皱皱眉,伸手抠出残留在里面的液体,用内裤擦拭她下面,然后帮她穿好裤子。

诺林握住他的手。“师父。”

他盯着她,无情的眼睛映照着她坚定的容颜,另一只手的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地比划着。

诺林顿了顿,放下他,他没再看向她,转身离开。

诺林发呆,消化他给她唯一的答复。

打败对方不一定靠武力。

一个月后,一部黑色的车停在小木屋附近,诺林依靠着木门等待阿雄下车。

下了车的阿雄如记忆般一样魁梧高大的身材,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简直向黑社会老大,他走向诺林,一脸轻蔑。

当阿雄看到木屋内躺在地上的人影时,带着不敢相信,眼里闪过讶异,带着疑惑走进木屋,白发男子倒在地上,旁边洒了一地汤汁和木碗,桌上有一碟吃得差不多的清蒸鱼,阿雄探他的鼻子,有呼吸,推了推白发男子,毫无反应,显然是晕倒。

“你放了什么?”阿雄带着敌意看着诺林。

“曼陀罗。”诺林双手环胸道。

“什么?”

“能使人昏迷的花,我不过煮成汤让他喝了。”

在山中待久了,什么有毒的动植物都有相当的了解,不然很容易误食导致中毒,诺林记起刚来的时候,师父和她经过一个开满雪白色花朵的植物,有点像大号的牵牛花,漂亮极了,受吸引的诺林想接近,师父拉住她,于是她明白这植物有问题,便不再接近。

那天被师父点醒后,诺林想起这个地方,她带着老虎来到这开满白色花朵的植物,老虎不知为什么不肯踏进这里,有意回避这些植物,她感觉不对劲,发现这里没有动物和昆虫,诺林闻到花香,怕有毒,于是捂住鼻子摘了几朵花和叶子,趁师父不在,偷偷摸摸让老虎抓了些山鼠给她做实验,竟然发现这花有让人昏迷的作用,如果不小心用过量会导致死亡。

初中看过一本百科全书,诺林记得记载着有昏迷作用的植物,其中有种花的名称好像叫曼陀罗。

“你……”

诺林打断阿雄要说的话,“你说过只要打败他,至于用什么方法你没说明吧?”她看着昏迷中的师父,嘴巴吐白沫都可以那么帅?“我劝你赶紧送他去医院,我不敢保证我的用量。”

阿雄无话可说,眼里充满敌视,让师父搭在他的肩膀上,扶着走出木屋……

坐了两三个小时的车,阿雄就一路上摆足想把她踹出车的臭脸,看来师父和他很要好。

阿雄让诺林转坐其他车,就载着师父往医院急速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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