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攀着烔的肩,使尽全力扭动腰肢向他腿间撞去,我们彼此交缠在一起好久好久,就连途中烔去换了一桶新的药草水,他重新为被浊白洗礼的我洗漱时,那一次次的抚碰,还是让我们情不自禁的勾向彼此,贴近对方,热情地翘起双腿交叉,紧紧地扣住,交融、冲刺、顶撞。
直至精尽人亡、再也挤不出一滴甘泉为止。
我娇弱地摊在他的胸膛,而他此刻无力的手也垂挂木桶边上,只用尚还有些余力的腿稍稍交叉拖着我的浑圆,使我不致疲累地跌入水中,晕死过去。
「欸......,对不起喔。」即使再没气力欢愉,但我仍能感受到烔呼出的一团团热气氤氲喷在发顶,挠得我脑内嗡嗡响,无耻而止不住地妄想,「哈......嗯...」
「凝...你...」他有些惊讶的眼神直盯我眸里深处,在那里望见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浓烈慾望,「爷是有多大的魅力能让你如此索然无度啊?」他坏笑地凑近我的唇啄了一口,却不想体内的慾火燃得更加旺盛了。
「我也不知道啊...因...为是你吧...烔,因为抱着我的是你。」我有些难为情地收敛了下滋生蔓延开的火热,真是的...我怎麽那麽好色...。
拧紧了眉,为自己的浪荡感到不齿,我将藕臂环住他,「我觉得...我有可能喜欢上你了。」他闻言,欣喜的情绪溢出墨黑色的瞳眸,他难以控制地托住我的颊,紧张得问,「真的假的?凝你喜欢我胜过於凐?真的吗?」他兴奋地像个被称赞的孩子,非得再确认一番不可。
「嗯。真的。」我回了个单音,而後像是对自己说也像是对烔说,谨慎地加了句『真的』......。
「其实......,我知道的。」我抿了抿唇,神色有些犹疑地望着他兴奋的脸庞,「那座迷宫......是在东宫太子殿的正下方,对吧?」只见他的脸神速地从兴奋马上转为心疼,不舍得瞧着我良久,才道出那真的令我心为之一痛,震撼的那两字,「是的。」
我苦涩地硬挤出一抹笑,似是鼓励自己,勇敢地道出阴谋背後的凶手,「从前,我还是太子的贴身侍女时,有一次打扫不小心撞倒了偏殿的木柜子,我疼得爬起身,深怕坏了太子殿内珍贵的家具,却不想,那只是个幌子,倾倒的木柜後方,是一扇破旧的木门。」
我乾涩地舔了甜唇,继续着道,「我好奇地推了开来,原以为会是什麽暗门之类的,结果,入目的竟是一道不知通向何方的楼梯,我有些害怕地拿着扫帚举在胸前,战战兢兢地到了楼梯下方的地面,只看到一条条错综复杂的走道,而走道和走道之间似乎还有几处房间,阴森森的,我很胆小,就赶紧拔腿锁好门冲了回来。」
「这之後,我也没向太子提起,怕他责备我误闯什麽秘密机关或危险的地方之类的。」说到这,我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嗯,你想得没错。爷和太子的迷宫就是在东宫正下方,也是凐那浑小子幽禁你长达半年之久的地方。」这话原是我想尽量云淡风清地说出来的,可是那胸口处狠狠的抽痛让我忽略不了,只能无助地抽泣着心底的疼。
烔拢了拢我半湿的乌发,顺势地将我按入他怀中,我趴在他炙热的胸口,又是再一次止不住地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抽噎得无所适从。
「罢了,和我一同关爱你六年的凐能做出此举,爷也不是很意外,只是,他伤了朝夕相处最信任他的你这点,爷是绝不可饶恕的。」他愤愤地纂起拳头,凶狠陌生的嗓音险些让我不寒而栗。
「烔...,」浓浓的鼻音,「告诉我这所有一切的真相好不好?皇上为何要如此待我?发生了什麽事?太子他...怎麽可以这样做,这半年来宫中又历经了多少变化?」我一连串的问题抛得他险些接不着,连珠炮似得让他无奈得撇了撇唇,翘唇思索了一会还是决定开口。
「虽然爷打算之後再慢慢告诉你的,但依现在的情况,太子一党一定已经察觉到是爷把你带走了,肯定秘密通缉着我们。」他叹了口气道,揉揉我的发,似是很喜欢这触感。
我清澈的眸子仰望着他,有些担忧得问,「既然发现了,那孩子会有事吗?」我相信烔肯定知道那孩子指的是谁。
「不会啦,就算发现,他们也舍不得放她走啊!」他一脸很了解那群变态大叔的抽了抽嘴角,随後低头就是一个额对额撞击,「喂!先担心你自己吧,你现在可是爷和凐都碰不得的皇上眼中钉呢!」
我不甘示弱地顶撞了回去,「可我早已成了你的俎上肉,被你给骗了身,都给看光了,还不停毛手毛脚,色胚子一个!」
「啥?那可是你先诱惑我的,一脸想被我抱的样子......」
无止尽的斗嘴又开始了,在这池浮着花花白白不明浓稠物的药草水中,男孩又将女孩给搂紧,不!是纵慾过度蹂躝至死。
然而,他们彼此深知,这仅仅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日子将不再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