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共鸣体【繁/简】--共鸣体(九)/共鸣体(九)

她已经不是孩子也不是少女,没有任性的权力,她也不再是他最重视的朋友,没资格向他索取太多,她得忘掉他,忘掉自己在情感上对他太过贪婪的渴求才行。

最好的状况是,两人能恢复幼年时彼此信任、相互依赖的关系,只不过亚兹拉尔恐怕已经不需要依赖她了。因此那时,摩悉亚只是卑微的希望能偶尔见到亚兹拉尔就好。

比起七八年思念而不得见,不知对方生死的情况,现在能和他在同一个基地,知道他一切安好,已是无比幸运之事,当时她如此告诉自己。只是在摩悉亚好不容易恢复平静,以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他时,亚兹拉尔却以他们几个小队的临时教官的身份,再度进到她生活之中。

不得不承认,身为顶尖战士的亚兹拉尔身手不凡、经验老道,并且对新兵们意外的有耐性,在他担任临时教官的期间,摩悉亚学到了不少在战场上保命的技巧,而私下在他有空时,他也愿意去单独指导士兵,而单独指导的对象当然也包括摩悉亚。

一开始摩悉亚还能维持冷静的态度与亚兹拉尔应对,但很快的,面对他看似漫不经心的关怀,摩悉亚逐渐招架不住。

有一天,他难得温柔地告诉她,很多队员上了战场都有心灵创伤,染上酒瘾或毒瘾,但酒瘾会让人神志不清、手脚不听使唤,毒瘾更不用说,上了战场若瘾头发作等同自杀。

为了温利,她得好好活下来,不应该沾染上什麽不该沾染的东西,若真的觉得忍耐不住,可以找他聊聊,他们毕竟是幼年的玩伴,没有什麽样的问题是不能倾诉的。

他的话说得如此正大光明,口气却这麽惑人、温柔的使人迷惘。明明已如此陌生,却还想彼此关心,明明不该更深一步接触,却还想继续接近,摩悉亚觉得自己被鬼迷了心窍,抬头看着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再也无法按捺心中的颤栗,垫起脚尖吻上了他。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的理所当然,她知道他有未婚妻,可是她还是想要被他拥抱,得到他的温暖。这种毫无廉耻的渴望,是以前的她最不耻的,偏偏现在她身陷其中无法自拔。

她出生在太过美满的家庭,父母十几年来相爱如昔,争吵从不隔夜。对以前的她来说,扭捏遮掩、对不起别人的情感不是爱。她不懂爱情的纠葛、不懂恋慕与妒忌暗涌的情绪,不懂那种奋不顾身、飞蛾扑火的堕落,所以年少的她从未正视自己对亚兹拉尔的心意。

後来她懂了,却早已失去他,好不容易他又站在她面前,她已经没有力气维持尊严,甚至是坚守过去的道德底线。她放纵自己一次一次去找他,在他身下想着他或许才刚抱过未婚妻而痛苦,而後在他深入掠夺的高潮中,狂喜的忘掉一切。

如此反覆多次,就算偶尔她想要停止这样的关系,不去主动找他,但只要他出现,轻声挑个几句,她便会溃不成军,就像今天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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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不是孩子也不是少女,没有任性的权力,她也不再是他最重视的朋友,没资格向他索取太多,她得忘掉他,忘掉自己在情感上对他太过贪婪的渴求才行。

最好的状况是,两人能恢复幼年时彼此信任丶相互依赖的关系,只不过亚兹拉尔恐怕已经不需要依赖她了。因此那时,摩悉亚只是卑微的希望能偶尔见到亚兹拉尔就好。

比起七八年思念而不得见,不知对方生死的情况,现在能和他在同一个基地,知道他一切安好,已是无比幸运之事,当时她如此告诉自己。只是在摩悉亚好不容易恢复平静,以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他时,亚兹拉尔却以他们几个小队的临时教官的身份,再度进到她生活之中。

不得不承认,身为顶尖战士的亚兹拉尔身手不凡丶经验老道,并且对新兵们意外的有耐性,在他担任临时教官的期间,摩悉亚学到了不少在战场上保命的技巧,而私下在他有空时,他也愿意去单独指导士兵,而单独指导的对象当然也包括摩悉亚。

一开始摩悉亚还能维持冷静的态度与亚兹拉尔应对,但很快的,面对他看似漫不经心的关怀,摩悉亚逐渐招架不住。

有一天,他难得温柔地告诉她,很多队员上了战场都有心灵创伤,染上酒瘾或毒瘾,但酒瘾会让人神志不清丶手脚不听使唤,毒瘾更不用说,上了战场若瘾头发作等同自杀。

为了温利,她得好好活下来,不应该沾染上什麽不该沾染的东西,若真的觉得忍耐不住,可以找他聊聊,他们毕竟是幼年的玩伴,没有什麽样的问题是不能倾诉的。

他的话说得如此正大光明,口气却这麽惑人丶温柔的使人迷惘。明明已如此陌生,却还想彼此关心,明明不该更深一步接触,却还想继续接近,摩悉亚觉得自己被鬼迷了心窍,抬头看着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再也无法按捺心中的颤栗,垫起脚尖吻上了他。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的理所当然,她知道他有未婚妻,可是她还是想要被他拥抱,得到他的温暖。这种毫无廉耻的渴望,是以前的她最不耻的,偏偏现在她身陷其中无法自拔。

她出生在太过美满的家庭,父母十几年来相爱如昔,争吵从不隔夜。对以前的她来说,扭捏遮掩丶对不起别人的情感不是爱。她不懂爱情的纠葛丶不懂恋慕与妒忌暗涌的情绪,不懂那种奋不顾身丶飞蛾扑火的堕落,所以年少的她从未正视自己对亚兹拉尔的心意。

後来她懂了,却早已失去他,好不容易他又站在她面前,她已经没有力气维持尊严,甚至是坚守过去的道德底线。她放纵自己一次一次去找他,在他身下想着他或许才刚抱过未婚妻而痛苦,而後在他深入掠夺的高潮中,狂喜的忘掉一切。

如此反覆多次,就算偶尔她想要停止这样的关系,不去主动找他,但只要他出现,轻声挑个几句,她便会溃不成军,就像今天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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