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猛然夹紧,苏觅整个人都不好了,是难受吗?小道中无数双小嘴吻着、咬着、推着、抱着,全然围绕着他的坚挺,紧密相贴,毫无缝隙,极致的快感,又似疼痛,从他的脊髓中升腾起来,直冲大脑。
抓着她绵乳的大手也就不自觉的收紧,像是报复一般,直把陶蜜抓得生疼,偏又不能叫。
陶蜜咬着唇,眸中已泛着累。
可苏觅却还觉得不够,恶劣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从他的嘴里蹦出来,又一个字一个字敲进陶蜜的耳朵,“怎么样,纪旻言就在外面,你其实兴奋得不行吧?里面咬得这么紧,一点都不舍得我走是不是?”
被快感充斥的神经正兴奋地传递着身体的愉悦,苏觅一手掐着陶蜜的腰,快速而猛烈地进出。
陶蜜在他身下随欲望起伏,神经却因为纪旻言的到来高度紧张。
是快乐吗?
亦或只是哀伤?
从后面吻着她耳廓的苏觅对此一无所知,他吻得认真,唇齿间的动作意外地极尽温柔。
可这样温柔,又有什么用?!
苏觅最讨厌的就是那少爷脾气和那张艺术般把话说得极为难听的嘴,明明是很好的人,却偏在陶蜜面前那么恶劣,像是中学时的男生,越喜欢,就越要欺负,欺负到哭为之。
可是女生哭了,他又心疼、懊恼。
为什么会哭呢?为什么不喜欢他呢?
他对她不好吗?
挺好的啊!他以为的。
等到女生忘记了痛,原谅了他,他却一点不吸取上一次的经验,为了继续吸引到女生的注意,又去欺负她。
如此往复。
最后,女生就走了,不是他的了。
到时候哭死吧!!!
陶蜜坏心眼地诅咒,谁让你惹我哭!
苏觅本来打算让他纪旻言在外面等吧,反正他不开门,纪旻言还能像雪姨一样拍着门板对他喊“你有本事抢女人你有本事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
而且,知道纪旻言在一墙之隔的门外,小蜜桃就会特别敏感,看,吸得他多爽。
可千算万算,漏算了一招。
“苏觅,给你一分钟放开田田,一分钟后我用钥匙开门。”听声音就知道纪旻言有多淡定。
苏觅:什么鬼?!!!
纪旻言:“苏觅,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有钥匙,那么……”
是钥匙被插进钥匙扣的声音,契合无比,只消得转上一圈,就能打开这扇根本挡不住什么的门。
苏觅懵了,纪旻言怎么会有钥匙的!!!
可不相信也不行了。
趁苏觅因为纪旻言的话而放松了抓着她的力道,陶蜜一个用力,推开苏觅,一边把裙子往下拉,一边冲进了浴室,直到锁上门,确定这把锁隔开了她和苏觅,她软着身子坐下来,白色的牛奶也就低落在了黑色的瓷砖上。
浴室外,纪旻言用钥匙开了门,进入了这间弥漫着蜜桃香气的屋子。
虽然对于陶蜜的突然逃走感到不满,但在纪旻言进入之前,苏觅还是极快地收拾好了自己,除去裤子里没有纾解依然胀痛着的欲望。
到手的蜜桃飞了,苏觅的心情奇差,“你哪来的钥匙?!”故而纪旻言一进来就被苏觅恶狠狠地盯住,质问的语气很暴躁。
纪旻言倒是毫不在意,“在楼下遇到你助理,他给我的。”任何话任何事情到了纪旻言这里,都似乎变得很容易。
“怎么可能?!”苏觅简直不可置信,转过身就拨给了助理。
助理在那头期期艾艾,不是您老说绝不能让备用钥匙留在陌生人手里的嘛!他这才眼巴巴地去要来,还给他送到楼下,可您老不接电话啊!这不纪男神过来了,说可以代为转交,他就只直接给他了。
意思是这意思,话当然不能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助理力图说得极尽委婉,还是被暴躁的苏觅骂了一顿,“你TM的脑子有病是吧!巴拉巴拉巴拉……”
助理只把手机拿离耳朵,心里默默念一句,老板真真是智商捉急。
不过也仅限在陶蜜的事情上。其他时候还是非常英明神武的,不然也不可能成为亚洲最年轻的影帝。
纪旻言进屋后,也不管打电话骂人的苏觅了。这是一间和对门一样的出租屋,纪旻言四下观望了一下,就明确了陶蜜的位置。
磨砂玻璃的门背后,又一个小小的阴影,缩在角落,正瑟瑟发抖。
走到浴室门口,纪旻言轻轻敲了敲门,“田田……是我,你现在,能走吗?”一句话问得非常委婉。
陶蜜已经缓过来了,纪旻言知道她和苏觅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她心里难受,可又确确实实地知道,纪旻言一直非常容忍苏觅,他对苏觅好像永远有一种无限的宽容,无论苏觅做什么,他似乎都能原谅。
不然苏觅根本不可能对她做这样的事,还不是一次两次。当然,她也有问题。
也许,是因为陶蜜一直心存愧疚吧。
前世纪旻言和苏觅也并没有公开在一起过,毕竟在天朝这不是能够放在台面上的事情。
可身在这个圈子里,她多多少少听到过一些传闻,说纪旻言和苏觅,在一起很久了。
不知是真是假。
而今,她抢走了纪旻言。
所以,自觉对苏觅有所亏欠。
当苏觅向她索取时,她便没有拒绝。就这样有了第一次,就没办法轻易结束了。
那纪旻言呢?他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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