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狱卒重重的抽插,银瑶敏感的小穴一下陷入了痉挛,要不是狱卒抱着她的屁股,她一定会一个腿软跪在地上。
狱卒越干越爽,被她的妙穴绞得浑身发麻,舒爽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从那根棍子一直蔓延至全身。狱卒欲罢不能的对着她的小穴又狠插了几百下,每次都直捣自宫口,简直欲仙欲死,大屌在银瑶的幽谷里一阵抽搐,浓烈的白浊便一股一股的被灌了进去。但刚射完,狱卒就又硬了,银瑶那粉嫩的花瓣仿佛有种魔力,让人想不知疲惫的反复品尝。
狱卒命令银瑶保持这种屈辱的姿势,又对着她尚未合上的幽谷玩了又玩,等连射了几次才罢休。
就这样银瑶连续被这狱卒玩了几天,当再有人来到监狱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了。
这一个星期军中大乱,之前那些干过银瑶的那些军人各个对军妓们提不起兴致来,甚至有干过银瑶太多次的,直接对女人硬不起来了,只有每每梦见银瑶的肉体之时,才能短暂的在梦中陷入高潮,得到暂时的快活和纾解。
虽然嘴上不说,但每个尝过银瑶滋味的男人都极想再次见到银瑶。可能由于欲望的累积,军人们更容易冲动,原本军纪森严的军营里这两天大小架不断,所以对于将军铎风来说,他的军队简直乱了套。
因为听副官景辉说这些男人之前因为一个军妓打过架,所以铎风感觉到最近军营中发生的大架小架乃至口角,也一定和那个军妓有关联,便让景辉带他去看被关押在狱中的那个军妓。
如此霍乱军心者,其罪当诛。所以铎风打算,等他审过这个军妓之后,就立即将她处死。
而当他来到了牢房,便听到了接连几串淫靡而响亮的‘啪啪’声。
一个男性的声音说:“小贱货,你说你骚不骚,才几下就把老子的棍子弄得这么湿!”
之后是女子的呻吟,那腔调,柔软且勾人,叫起来的声音像弹簧,分外好听:“啊~爷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的小穴要被你的大鸡巴撑裂了,啊啊啊~~”
等走近一看,铎风才发现,原来是一个老狱卒正抱着一个肥嫩的屁股横冲直撞着,那屁股的主人正被绑在牢房中给犯人上刑的木架上,两条腿被房梁上两条垂下来的绳子挂了起来,摆成了一个非常容易被人操入的姿势。
被老狱卒握着的屁股又白又柔软,老狱卒每次顶在上面,那雪白的股肉便会弹性十足的跳动。这屁股大的淫荡,最妙的是那屁股上方的纤腰,简直不盈一握,却分外会扭,而那纤腰再往上,是两颗巨大的白兔,那奶子浑圆挺俏,乳肉滑腻白嫩,随着狱卒每次在她身体里冲撞,那乳肉都会跳动着摩擦在老狱卒胸前。
这美妙身体的主人被布条蒙上了眼睛,一张樱桃小嘴销魂的叫着,从外面能看到里面的丁香小舌,银色的津液从她嘴角流了下来,却一点也不显得污浊,而是让人想将她流下的津液舔舐干净,吞入腹中。
老狱卒干的兴起,不觉有人走近,等铎风穿过没有上锁的狱门走入牢内,狱卒才有所反应,回头一看发现是铎风,不禁吓呆了,连话都来不及说,便被铎风一剑穿喉。
银瑶被操的天昏地暗,又被蒙住了眼睛,哪知刚才发生的事。因狱卒被杀死,银瑶小穴空虚,方才得以喘息,她问老狱卒:“爷爷,可不可以把我放下来,这样被吊着好难受。”
铎风并没有为银瑶解开绳子,而是抓起她左边的奶子玩弄了起来,副官景辉退后站在一边,等待他们的将军给这个军妓的生命做出决断。
银瑶的身体十分敏感,奶子刚被人上手把玩,乳尖便硬了起来。加上她身上欢爱后的潮红色还未褪,看上去一副人人采集的模样。
银瑶这幅样子,再加上双腿被吊起,暴露在视野之下含苞待放的小穴,画面看起来血脉喷张,让人很想狠狠蹂躏一番。
但是铎风跟那些野惯了的大兵不同,狱卒的精液还留在银瑶的小穴里,他可没有玩其他人玩剩下的女人的习惯。
所以他抽开剑斩断绑住银瑶双腿的绳子,又将她身体上缠绕的锁链解开,银瑶身上带着红痕,虚脱的跌落在地上。
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有进食过精液了,银瑶实在是犯了瘾,之前狱卒都是玩完她就走了,这次银瑶感觉到狱卒没有走,马上爬过去抱住那人的大腿,小脸在他的腿上来回蹭着:“爷爷,银瑶饿了,可不可以给我点好吃的东西?”
铎风注视着自己胯下那个被蒙住眼睛的女人:“我这里没有可以吃的东西。”
银瑶蹭着铎风大腿的小脸渐渐移动,蹭在了铎风的大屌上,惹得铎风刚才就硬了半分的巨龙变得蠢蠢欲动,人也因为被碰到了舒服的地方,轻嘶了一声。
银瑶继续蹭着他的坚硬,说了一句让铎风欲火缠身的话:“我想吃你大鸡巴里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