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四五年间,待到双双双十年华,早已成了玲珑坊当红花魁,养在深宅阔院非等闲之人可得见,多半时趁月抬一帘小轿送入某处花柳画舫隐秘之处,她也爱俏,在苑里也只挑俊俏少年入幕,其他任他权势滔天一概不见。
那日晌午里从某座府里悄悄出来,双双云鬓半偏柳眉颦颦,原来前夜里伺候的是宫里出来的宠宦,天子身边伺候的红人,听闻双双艳名请去伺候,原本就是推脱不得,却不晓得是这样的罪过。
那白面无须的公公笑的倒是慈祥,夜里的手段却是狠辣,在暗里脱了衣裳让双双舔空荡荡的那处,那里因有刀伤生的皮肉垂荡,又腥臭难闻,双双强笑着小心吮弄,那公公又抚着她的身体到处揉掐,玉肌雪肤一夜下来青紫不已。
紫云扶着双双入轿,小心问道:“娘子,昨夜可好些?”
双双白着唇摇头,虚弱道:“这杀千刀的,弄了那么粗的物事塞住,怕是弄伤了。”
倒是除了一张脸,衣下没一块好地方罢了。
轿子行在桥上,却听的轿夫嘘了一声晃荡数下把轿子摔下来,险些把双双滑下榻,轿外相公呵斥道:“瞎了你的狗眼,怎的看路的?”
“小生失礼,小生罪过,连累各位大哥....”倒是个年轻的仕子忙不迭致歉。
紫云扶着双双,只听得双双一声闷哼,气冲冲的掀帘:“好端端的跌了轿子,把娘子吓着了。”
只见个剑目朗眉身材魁梧的男子慌张在轿外作揖,此刻帘子掀开一双黑眼直勾勾的盯着花容月貌的双双,满头大汗嗫嚅道:“小生,小生...小生...”
相公推着男子撞在地向轿夫招手:“冲撞了我家娘子,你找死。”
双双恹恹的皱皱眉娇斥:“走罢,回去要紧。”
回到玲珑坊妈妈亦赶来,脱了衣裳只看见一身青青紫紫瘀伤,那鲜嫩嫩的蜜桃之处却撑成了个黑洞洞的口,干涸的血迹凝固在穴口。
“用了什么物事伤成这样?”妈妈问道。
“捣衣杵。内里还有个双球缅玲,怕是要抠出来才行。”
“下手颇是狠辣。”妈妈摇摇头,又怒气重重,“还是吃白食,这是要折煞死老身。”
只道每此这一折腾,双双少不得休养月余,玉髓云脑敷遍全身去瘀化瘢,用息肌丸掺合欢丸纳入蜜津滋养,这息肌丸虽能调养血肉,合欢丸却是春宫秘药,双双日夜里被药性激发的春兴迭起,不断扭动蜜户翕张吞吐挤动药丸在体内滚动化水,才荡起一波波如海情潮。
待到接客那日,入幕的却是那日撞轿的年轻学子:“小生..小生...小生谈韩之,表字笑生,河北府人氏,现在永安坊赁屋求学。”
紫云在一旁扑哧而笑,谈韩之涨红了脸:“小生那日一见娘子,神魂颠倒日夜难忘,想着若能再见娘子一面死而无憾。”
双双掩袖笑道:“公子一片冰心双双感激不已,不若双双弹一曲琵琶献公子,可好?”
“好好好....娘子做什么都好...”
“紫云你休懒,去整治酒水来服侍公子。”
玉人坐灯下媚眼微醉,呆公子只知正襟危坐痴痴看,待到夜半双双着实弹的累了,一抬眼只望见一双痴眼迷离盯着她,半响颇不好意思:“小生...娘子可是累了,如此....小生告退,改日再来...”
说道改日再来,脚下却是纹风未动。
“真是...呆鹅一只。”双双嫣然一笑,眼波流转,“呆子书生,你随我来。”
却是转身进入了香馥馥的内室,谈韩之涨红脸不敢出去,却被双双一把推在春凳上,暖玉温香贴着道:“傻子。”
那芊芊玉指却顺着胸膛往下抚去,半响流连在那物事上,倒抽了口气:“傻子,怎么生的这样大。”
那热铁似得阳具早已鼓胀如儿臂,直直傻傻的戳在双双手上,谈韩之早已脸熟如煮虾,闷着头藏在怀中,一口气梗在喉中:“莫...”
双双养了这许久伤病,亦是欲炙情旷,此刻握着这手臂粗的尘柄,再想起昨夜在这春凳上不甚得趣的纾解,也是燥的面红耳赤,当下软了身子将那绵乳贴在谈韩之胸口,握住尘柄根部那两颗囊袋揉搓,娇滴滴酥了声音:“傻子...还愣着做甚么?”
谈韩之憋了半日气息,仍双双隔衣摩挲了许久,等到那阳具在双双手中一跳一跳抖动,才突的从春凳上惊起,又羞又怒:“小生...小生惭愧...小生只是仰慕娘子,并无他想。”
“你...莫非还是...童子之身?”
那铁杵直直的顶着袍子冲着双双,被谈韩之挡住,羞涩的点点头。
“还...真是个傻子。”双双妩媚一笑,”你难道就没想过...要跟我颠鸾倒凤,一度春风?”
“小生不敢...”
掌上黄轻轻一解,罗裳落在地上,烛光下只见杏眼桃腮,肌肤柔软生香,薄薄的兜儿罗不住一对白嫩兔儿,露出半个雪白酥胸,柳腰款摆,一条月白透纱罗裙明晃晃见两条腿儿支着,腿心里影绰绰一处桃源。
双双支在春凳上觑着他,解了一头挽垂云鬓,藕荷色兜儿跳出一团玉乳,上头缀着颗含桃玛瑙,一双汪汪的敲着他:“傻子...你来呀。”
谈韩之早已看呆了眼,那胯下硬物又涨了几分,目炽口燥道:“小生该死...”
却是单膝跪在地上,脑袋钻着双双胸前,竟用小儿哺乳的方法,叼着露在外头的一只玉乳吸在嘴中。
双双颦眉低吟一声,捧着他的脑袋道:“傻子...轻些儿...我又不是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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