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吴赐任找到以後,灵妙可就被他带回了残月教。在接手教务以後,她每天都累得半死才把事情处理完,最後迷迷糊糊地在婢女的服侍下躺在软和的榻上睡下。
而那个吴赐任整天阴魂不散的跟着她,基本上已经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她上个茅房,他就在外面等着,隔个几分钟就开口问一次,生怕她溜了。有一次她心情不好,故意没有应答他,没想到他在外面喊了一句:“圣女,你在不在?不在属下就进去了。”
听到这话她只能出声,威胁道:“站住!你敢进来我就杀了你!”如此这般、她落了下风的事情还有好多,气得她牙根痒痒,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可又不能换人贴身保护她,因为吴赐任是她的娘亲赐给她的。心情郁闷的灵妙可只好拿宣纸出气,用毛笔在上面乱涂乱画。
一旁的婢女春花看见圣女如此,心中暗想莫非这种画就是所谓的抽象?之前圣女说过,看不懂的画,就叫做抽象画法。春花想着圣女真是才貌双全,怪不得护法每次看见圣女的眼神都怪怪的。
刚想到护法,春花就听见了身後传来轻微的开门声,转身一看、果然护法又来了!春花默默的朝着护法行礼,随後悄无声息的离开屋子。
灵妙可正在心里紮小人诅咒吴赐任,一不注意竟把话嘟囔了出来,“我诅咒你上茅房忘记带纸!吃个月饼磕掉牙,喝杯热水被呛到!看见女人就早泄,生个孩子没屁眼!”
吴赐任听到这话挑挑眉,悄然走到她身後往桌子上看去。灵妙可却毫无所觉,正认真的一笔一划写着三个字,吴赐任。不过宣纸上已经被她涂得乌漆麻黑了,吴赐任也只看到她写得最後一个字的笔划。
“说谁呢?”
灵妙可听到有人问话,没多加思考就回复到,“吴赐任!”说完才想起来,房里就她和春花两人,怎麽问话的声音是个男的?而且、春花也不敢这麽问自己啊!
如此想着,她已经猜到来人是谁了。强做镇定的边转身边开口,“你怎麽没经过我的同意,擅自闯进来?别以为你是娘亲派来的,我就不敢把你怎麽样!”
“哦?那圣女准备如何处理属下?”吴赐任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灵妙可。
瞧着吴赐任又露出那种讨厌的神情,灵妙可的火气蹭蹭蹭得冒了上来,用手指指着他的鼻子说:“吴赐任,你没有询问我一声就闯了进来,万一我正在更衣呢?那我岂不是被你占便宜了?哼!就你这麽恶劣的行为,我完全可以处死你!但念在你是娘亲送来的份上,我给你留点面子,你还是自己去思过堂领罚吧!”
“圣女,你既然已经下了决定,那属下如果不做点什麽,岂不是太冤枉了!”说完薄唇勾起,一步步逼近灵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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