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归来的陌生人(限/繁)--被迫自渎

迟静不敢磨蹭,以最快的速度卸了妆洗了脸。脸上看不出明显的伤口,只是皮肤被蹭得红肿了大片,擦破的部位沾上沐浴露,一阵阵疼得她不停发抖。

她顺便冲了冲身体,最後也没把身上仅剩的文胸和丁字裤再穿回去,只裹了条浴巾出来。反正衣服到底都是要脱的,不如她自己先脱了,还能少受些羞辱。

总统套房里面,Cindy和那魏东已经不在了,只剩下顾总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随意地翻着一本杂志。

知道房间里只有她跟顾总两个人,迟静多多少少松了一口气,毕竟面对一个人裸露身体总好过三个人。而且,虽然男人对她百般刁难,最终却是选了她没选Cindy,这让迟静心里莫名升起一种介於羞耻和骄傲之间的情绪来。

男人见她出来,便抬起眼又一次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他仍是面无表情,眼神却不如先前那般苛刻,像是对迟静的打扮终於勉强满意了。

“你是东哥花钱请来伺候我的?”男人这样问道。

迟静完全没有经验,也不知这时该要怎麽回答,只是默默点了点头,“嗯……嗯。”

男人合上杂志,向後靠在沙发靠背上,玩味地微微笑了笑。

“你觉得,你有哪里值得东哥花这钱?”

迟静头埋得更低,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也不知是因为伤口受了刺激,还是男人的问题太过露骨。她偷偷瞟了男人一眼,对方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分明是要她必须回答。

“我……”迟静斟酌了许久,才嗫嚅着开口说道:“我……胸比较大,也比较挺……因为之前练排球,身上没什麽赘肉,腿也比较结实……摸起来手感很好……还有……我……还是处女,之前没跟人做过……嗯,下面比较紧……”

其实男人爱听的话,妈妈也教过一些,但知道跟真正出声说出口毕竟是两回事。迟静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後几乎就像是几声蚊子哼哼。也不知男人对这回答是不是满意,等了半晌才听男人说道:“那给我证明看看吧。”

“……啊?要怎麽证明……”

迟静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听男人又说:“过来,坐那。”

男人说着,用下巴点了点茶几一侧的角落。迟静不敢怠慢,忙走过去坐在茶几上,因为是在男人对面,其实是背对着男人的角度。

“转过来,浴巾脱掉,腿张开。”

迟静只犹豫了一瞬,背对着男人解下了浴巾。她又觉得鼻子发酸,有些想掉眼泪,但也只有那一瞬。转过身面对着男人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副谦卑顺从的面孔。

茶几的玻璃很硬且凉,寒冷顺着皮肤渗入迟静身体里。她双手扶着脚踝,将两条长腿大张开,摆成一个平面的M型,因为不想再让男人因为角度不够刁难她。

可她的主动并没换来对方一丁点宽容。男人只是垂眼草草扫了一眼,冷淡道:“这样看不清,你自己把下面分开。”

迟静咬了咬嘴唇,仍是服从了男人的命令,双手探到下体,将两片薄薄的嫩肉向两边拉开,露出其中从未经过人事的娇嫩穴口。

她有些自暴自弃地用力拉扯着,肉体的疼痛却无法麻痹心中所受的委屈。在她下定决心出卖自己的时候,从没有想过男人会用这麽恶意的手段玩弄自己,把她仅剩的那一点自尊一片一片剥下来,踩得粉碎。

然而她还是想错了,男人的恶意,到这只是开了个头而已。

两人之间有半晌的沉默,迟静等了一会,还是先开口问道:“这样您能看清吗?”

她的声音温柔甜美,但细细辨认的话,不难听出语气带了些埋怨。男人并不恼,只说:“把你下面弄湿。”

这次迟静真的不知道怎麽办了,整个人僵在那里,好半天都没有动。男人讥诮地笑了笑,“怎麽,从来没自慰过,需要我教你麽?”

他说着真的探身过来,将迟静一只手摆到她的乳房上,另一只手则往肉缝中间推了推,“伸进去揉吧。”

迟静的双手茫然而机械地动作起来。她并非真的没有自慰过,只是这种场合,大亮的灯光下,顶着一个陌生男人的视线被迫自渎,她根本就兴奋不起来。僵硬地弄了半天,只是感觉越来越冷。

“湿了麽?”男人看几分钟,戏谑道。迟静像个没完成作业的孩子那样,深深低下头去,慢慢摇了摇头。

“你不湿让我怎麽操你?”

男人也不生气,好像真的有些困扰。他笑着错开视线,把茶几底下隔层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翻出来,拿在手中端详着。

“别说,东哥做事真是周到,怕咱们玩得不尽兴,还给准备了小礼物呢。”男人挑选半天,最终把一个橡胶假阳具拆了包装,扔到迟静面前。

“东哥买的是你的初夜,我不占你便宜,也不能让他吃亏。拿这东西破了身,你就可以回去交差了。怎麽样?你除了没了那层膜,也还是乾净的。”

男人交叠了双臂靠坐在沙发上,语气诚恳,就像在谈一项互惠双赢的交易。

迟静在看到那东西尺寸的时候,重重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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