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那雪白的屁股,粉嫩的小腹,可以说是李高一生未见过的活宝贝。阿梅的屁股硕大而圆润,两瓣臀肉间的沟子既紧又深。那小腹的尽处,也是李高遇过的女人中第一次见到。通常的女人不管皮肤再白,那销魂的肉缝总会比较深色,但是阿梅的肉洞口却是两片和屁股一般雪白的细皮嫩肉凸凸地隆起。一条细细的肉缝夹住一颗粉红色的小肉粒。四周竟然连一根毛儿都没有。李高觉得着呆,竟然连阿梅也感到不好意思。
「有甚麽好看?你没有见过白虎,还是怕晦气?」阿梅一副娇嗔表情。
李高笑着说:「怎会……我还未见过样漂亮雪白的…好东西……」
阿梅眉开眼笑地说:「是吗?很多男人都怕白虎,一见到便会连兴致也打消。」
李高笑着轻托胯下毕挺的阴茎,笑着说:「我似是败了兴吗?」
「你真好…噢…啊……那东西又粗大…」阿梅说罢便放心地缠向李高,李高也不再拘束,大胆地拥抱着对方。阿梅两条修长的大腿,一对玲珑的小脚,真是人见人爱。李高伏在她一丝不挂的肉体上到处吻个不停,阿梅的手也握住李高粗硬的肉棍儿轻轻地摇动着,随着李高的节奏不断发出低沉的呻吟:「噢…啊……噢…啊……噢…啊……」声音娇媚淫浪,扣人心弦,勾人魂魄,李高越吻越是兴奋。
李高趴到阿梅软棉棉的肉身上,将那对雪白的大腿拨开,那不毛之地里水如浪出,滋润了整块迷人的肉唇。阿梅伸下手去握住李高的下体,带到她湿淋淋的肉洞口,边说道:「我下面好久没有被男人弄过了,些紧,你先慢慢弄才进去,轻轻地抽我。不要太急……」
「为甚麽没有男人弄你……是怕你是白虎?好!我今日就来做打虎英雄!」李高笑着将肉棍儿慢慢地挤进,去到一半的时候,果然遇到阻力,想不到像阿梅这样的女人,竟然也有少女一样紧贴的阴道。阿梅深吸着气,眯紧着双眼,李高感到她肉洞里又紧窄,又温软。李高忍不任享受地用力挺了进去,祗听到阿梅叫了一声:「哎哟…亲亲,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好舒服哦啊…啊好好…爽………喔喔………我已经好久都没有爽过了啊……噢…啊……啊……噢…啊……」
她的叫声是那么娇媚和放浪,小肉洞箍吸着李高粗硬的肉棍儿,李高低头在她两粒奶头上吮了一会儿,就开始猛力地抽动了。阿梅的小肉洞在李高用肉棍儿抽插时,却不停地收缩着,使得李高的肉棒在她阴道里重重地刮动着那些暖暖的嫩肉。
「啊……噢…啊……啊…啊……你…干死我……啊…喔……啊……噢…啊…」
阿梅又娇又荡地浪哼着,像是替李高的努力而喝采,同时又挺着屁股向上迎凑着李高插下去的肉棍。
「噢…啊……噢…啊……」李高喉咙不断传山低沉的喘息,额上汗珠直冒,熊腰还是像装了摩打一样使力的一下一下打入阿梅的肉洞里。
「啊…噢…啊…好劲…啊…啊…干死我…干死我啦…啊…喔……啊……噢…啊…」阿梅被李高打桩一样的狠狠地打入肉洞,每一下都是深入而震撼,久旱逢甘露的她,享受得难以形容,只在不断地呓语。
李高突然感到阿梅的肉洞一阵抽搐,周身打着颤,肉洞里涌出一股热流。李高被热得龟头发涨,咬紧牙又是一阵狠狠地抽插,两人交合着的地方急如惊风地发出「扑滋」「扑滋」的声响。李高越插越猛,阿梅也越哼越浪。去到最後,李高的把肉棍深深顶入阿梅肉洞深处。阿梅使力地扭动屁股,利用阴壁一下一下的抽搐将李高的阴茎紧紧地夹起来。李高舒服得浑身的毛管都放开似的,从头顶到脚心无处不是酥酥麻麻的,长长的呼了口气,忍不住以短劲的方式又抽送起来。阿梅那两片本来白白嫩嫩的阴唇已经红得如血,李高挺入时,两旁肉唇而也带了进去。李高抽出来的时候,那两片粉红的嫩肉也向外一翻。浪水横溢,将李高的耻毛也沾得几乎湿透。
李高全身一阵兴奋,底下的阴茎猛力一弹,大量的浆液终於激射出来了。由於还未拔出,所有的精液彻底地喷入阿梅肉洞深处。阿梅打冷颤一样地颤抖着,整个人也就软软地摊在沙发上。
李高的肉棍渐渐缩小了,缓缓地滑出阿梅的体内。经过这样一场翻云覆下後,李高终於也冷静下来,连忙捡回扔在地上的衣服穿起。
「你家的电箱在那…所替你修理一下。」
饱受滋润的阿梅也好整以暇地穿回衣服,媚开眼笑地说:「我已经给你这样修理过了,还有甚麽要修理?我丈夫快要回来,你明天再来检查好吗?」
阿梅分明是要留有余地和借口,可以让李高再次登堂入室,只好笑着答应。虽然今次没有便成生意,但得到的收获却不是一般工程可比,只是满心犹豫,这个阿梅怎麽会来找自己?临走时於是忍不住问:「你为甚麽会来找我?」
阿梅笑着说:「好吧!老实告诉你,是因为有个老乡叫我找你的,她说是你的表妹,她说你一个男人长期没有出路,很担心你的健康,所以给了我一千元,叫我替你渲泄一下。想不到你如此了得,又不嫌我是白虎。其实即使不给我钱也没有关系。所以往後…你随时也可以来找我……」
「我有个表妹的吗?」
「就是对面那幢楼姓张的…」
「是张施奶?怎麽她会用钱叫人来跟自己干?莫非是想试探自己的忠诚?这次糟了……」李高知道背後指使的是张施奶後,心中大为着急,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迈着大步赶向张施奶的住处。
去到张施奶住处,只见她那患了蒙古症的女人坐在门前无聊地呆着,李高连忙上前问:「小妹,你妈妈呢?」
这时一个又肥又矮的中年女人从屋内走出来叫道:「我便是,你谁?」
李高:「我是找…张施奶……」
那女人叫道:「我便是。」
李高大惊:「怎会…她不是你…昨天她才叫我来这里替她修理电掣……」
女人叫道:「你是说那个年轻的?她是我的表妹,那没有良心的家伙,我招呼她来旅游,她就趁我上班到处招摇撞骗,连高利贷也敢借。」
「她现在呢?」
「她大清早就走了,现在说不定已经上了直通车。老兄,她昨天没有付钱给你吗?」
李高听完一脸茫然,只是胡乱地回应:「是呀!不过是小数目…算了吧!」
李高说完掉头便走,脑海一片混乱。到底发生了甚麽事,简直是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
但是当他回到小舖後,一切都真相大白,小舖的门被撬开了,里面的东西却是半件也没有被碰过。李高心感不妙,连忙扑到阁楼上,果然见到那个藏着自己所有积蓄的饼罐已经被打开,里面空空如也。原来今早的飞来艳福,是那「张施奶」刻意安排,目的便是要把自己引开。李高目的口呆,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到底自己作了甚麽孽,会遇到这种事?
有人说屋邨就像一个森林,既住着人,也住着各式和样的妖魔鬼怪,要想平安地生活下去,就要晓得修心养性,飞来的艳福背後,往往紧接而来的叫飞来横祸。
修心养性呀!紧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