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站在她身后不明所以,薛娢不出声,她当是遇见了什么讨厌的人,谁知她突然开口了:“清月,我今天……涂的口脂好看吗?”
薛娢这般颜色,就是不涂口脂,也少有几个人比得上,清月虽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如实说了:“小姐的眼光哪里会差呢?不管是胭脂还是口脂都是极好看的。”
是么?薛娢稳下心来,内心却早已按捺不住了,她只怕自己今天是不是有哪里打扮的不好,让那人对自己每个好印象。
那白衣男子还在楼上,与司桓说着什么,薛娢看不清他的样子了,差点就要垫脚,可那两人说话时已经往里走,她顿时失望极了,只想不去这茶会,跑去酒楼了。
春日午后的阳光清浅而温柔,那人的背影就要完全消失在视野里,她呆愣了一瞬,正要收回目光,他又回头望了一眼,似乎知道自己一直盯着他看,他遥遥望着她的眼睛,仿佛已经跟她认识很久了。
薛娢提着裙子走到府中,这是尚书女儿李心心在外面的院子,当初生辰时尚书大人送的,一向是她拿来炫耀的资本之一。因为在门口耽搁了一会儿,薛娢去的有些晚了,虽然有些人背地里瞧不上她,但她也懒得计较,先跟李心心打了招呼。
李心心与她的关系还可以,倒也没有瞧不起她。今日她打扮的也很朴素,薛娢只看一眼便明白了,七公主是真的要来,否则以李心心的性子,怎么会不好好打扮自己?
但公主迟迟不来,贵女们不禁三三两两的窃窃私语,薛娢的好友方雪如跟她念叨这几日又被家里逼着学了什么,薛娢静静听着,偶尔应两句,带她说完,才问道:“雪如,你可知除了丞相家的公子,还有谁与司桓走得近?”
方雪如冲她眨了眨眼睛:“你看上司桓了?”
“瞎说,”薛娢低声辩解,“问你正事儿呢,那人与司桓走在一块儿,温文尔雅的样子,眼睛是灰色的。”
“噗,”方雪如忍不住喷了口茶出来,其他的小姐们往这里看,她道了抱歉,才回头又说:“你看见司玹了吗?”
司玹,皇姓?可她从没听说过哪个王爷叫司玹,一时之间目光也疑惑起来:“本朝并没有叫司玹的王爷啊。”难道是老皇帝的遗子?
“他是王爷!准确的说,是几位王爷的叔叔!皇叔!”方雪如答道。
薛娢吓了一大跳,她不关心朝政,也不知道原来先帝还有这么一个弟弟,可是司玹也太年轻了,看起来也只有二十岁左右。
方雪如喝了一口水和她慢慢讲清楚,司玹是先帝最小的弟弟,出生的时候就被人下了毒,那灰色的眼睛也不是天生的,而是因为胎毒的关系,五六岁的时候便被送到一个世外高人那里,毒性过烈,宫里的御医没有办法。这一去就是十年,几年前他回过一次京都,毒也已经清了,但他不愿意回到宫里,声称还要在外历练几年,便是那段时间,大家知道还有个叫司玹的灰眸王爷。
然而那时候薛娢还小,又是商家女,更不知道这些事了,方雪如还是听她兄长说过才知道的。
薛娢还要再问,却听得有人报七公主来了。
宫里的公主样貌不会太差,七公主长得很孩子气,看起来比这里的贵女都要小一些,她倒是谦和,先赔了不是:“我来晚了,各位都等急了吧。”
李心心是主事人,便上去迎合,客套了几句让七公主入座。席上的各位心里都各有不同的主意,薛娢向来低调行事,不主动套近乎,也不会疏远谁,可她也不知为何,七公主总往这里看,聊笑到一半,她果然把话题带过来了。
“薛娢姑娘,我听说你家的养颜膏十分好用,可从来都没买到过,不知道你能否给本公主一个脸面呢?”
这个问题很奇怪。
薛家生意做的大,向来每年也会向宫里送去一些,七公主怎么会没有?但她心中虽然感到疑惑,又不能细问,只先应了:“自然可以,只是我今日出来并没有带在身上,不如公主差人随我回去,我再拿给你。”
她说话轻声细语,让人无法不对她产生好感,七公主却道:“你答应便好,我自有主意。”
薛娢琢磨不出她话中的含义,原想待到结束后再问,可惜七公主却已经带了人走了。
回去后她与父亲商量此事,也想不出七公主的话有何深意,只让薛娢先回去休息。因天气渐渐转热,洗澡的时候准备工作多得很,不然她总怕自己身上有汗味。除了花瓣,水中还加了自家调的玫瑰水,既能让肌肤娇嫩,还有一些留香。一番清清洗过后,还有些身体上的香膏要擦,薛娢这一身皮肤被精贵娇养到现在,花了不少精力,清月经常说她就连哭的眼泪只怕也是甜的。
涂好香膏,让清月下去休息,她又拿出另一盒东西来,那是她娘让她涂的,自从来了月事之后她便夜夜将这东西涂到胸前的两点红和那羞人的地方,能让颜色粉粉的,还可以保持那处的紧致……虽然很害羞,但她私心里希望自己身上哪里都是美的。
褪去衣服,先是粘了一点抹在两点樱红上,抹上去之后还要在那地方抚摸,才能快速吸收,不知怎的,她忽而想到了司玹……那人的样子从见到他的一瞬间就不能忘了,她心知自己对那人有了感情,原来书里说的都是真的,有些人只用看一眼便认定了。想着他的容颜,薛娢的呼吸不禁重了一些,手上的动作羞人又不能停止,好不容易将两点涂完了,她轻轻摸了摸那羞人的地方——居然有了水意了。
薛娢倒不是不懂那是什么,她暗骂自己不要脸,怎么对着只见过一次面的男子就这样?可是边嫌弃着,还是忍不住在涂完东西后将细嫩的手指放进去抽动了起来,刚一进去,就发觉里头湿热得厉害,她绷直了腿,眼角含着湿意,朦胧中仿佛又看到他对她笑了,粉红嫩肉将她手指绞得紧紧的,她平缓着呼吸,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洗手之后穿上衣服红着脸睡了,腿间仍是湿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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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娢:作者把人家写的好痴汉呀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