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混不在意赤身露体,正襟危坐着细嚼慢咽。
屋里时不时地就传来肉击肉的拍打声,床头撞在墙上“哐当、哐当”响,柳绿脸都白了,里头竟然还有人,这贼子胆大包天,还带了旁人来。
立在林冲身后,微微颤抖着身子,又惊又怕,怕道貌岸然的林冲劫色便罢了还要顺道劫主子的命,也担忧自己的小命,整个人慌乱不已,脑中胡思乱想,闪过各种死法。
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食,屋里连续的响动已持续了好一会子,估摸着差不多了,吩咐柳绿:“将吃食端上,与我一同进去,总不能叫你主子饿着肚子做活。”
柳绿站在不断晃动的帐子前,面色窘迫,林冲一把将帐子拉开,金莲吓了好大一跳,蜜肉层层叠叠地挤压大肉棒,张顺毫不在意旁人的围观,自顾地捣弄不休,肉棒深深陷在金莲腿窝里,龟头奇痒无比,软肉夹着肉棒裹缠吸吮,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突然穴儿紧紧裹着,蜜液噗噗地喷,他已到极限,之前强忍着没射出来,实在是舍不得金莲的媚体,低吼一声,耻骨抵着金莲的耻骨,两人腿间只见毛发,粗长的肉棒整个插入,卵蛋频繁跳动,精液大股大股射入胞宫……
一时间,金莲神色迷茫享受已极,腹中热滚滚的肉棒射出滚烫的浓精,如久旱逢甘霖,身子无比饕足。
柳绿一向只听主子的动静,初次直观被男子灌精的主子,当下腿一软,已是湿了一大片,身后林冲的手从腰摆伸进衣襟,捏着乳肉轻轻揉弄,另一只手伸到胯间,轻柔抚摸胀大的肉核儿,柳绿手中托盘抖动,碗盘叮叮当当撞在一起,不敢阻止他的动作,更不敢将托盘掉到金莲脸上。
底下张顺缓了缓,抱着金莲一个翻身滚到床里,留出外头好大一片位置出来,伸长手臂将柳绿手中托盘接了过来,匆匆喝下一碗白粥,叼了个包子在嘴里,与金莲二人分食,随手将托盘碗碟丢在床下,金莲骑在他的身上,腹中肉棒丝毫不见疲软,摇晃着细腰轻轻地搅弄。
“给你主子舔干净。”将柳绿剥得赤条条,扔到床榻上,将她的头按到金莲与张顺相接处,白浊的精液被肉棒挤出来,奶白奶白的,似牛乳。
柳绿伸出舌头舔着白精,时不时地舔到金莲的阴蒂,金莲“丝、丝”地吸气呼气,渐渐降温的淫欲升腾而起。
林冲伸出二指,剥开柳绿的肉瓣,毛发浓密,穴儿如潺潺小溪,隐隐浮现水光,扶着肉棒在贝肉上擦来荡去,水儿越发地流淌出来,沾湿了肉棒,狠狠一插,一手按住柳绿的头,将她死死压在金莲胯间……
“嗯、哼……”柳绿的喊叫被闷了下来,身子因疼痛而剧烈抖动。
“只疼这一回,长痛不如短痛。”待柳绿不再颤抖,林冲缓缓抽插,柳绿上身无力地趴在床榻上,腰被林冲拎在手中,头搁在张顺的肚皮上,脸朝着金莲的蜜穴儿,眼睛里全是泪,迷迷蒙蒙地看着张顺的肉棒在主子的穴儿里进出,林冲那贼子也是这么插自己的吗?好舒服……里面真痒啊!
金莲骑在张顺身上,骑马一般上下来回,大龟头从子宫里拔出来,在穴儿里扫一圈,打了个转儿,旋着进了胞宫,热烫烫地转一圈又出来刮蹭蜜肉,退到蜜穴口又深深地插入,噗滋噗滋的声响不绝于耳。
柳绿初时放不开,痒的厉害也不敢动,只不过到底是成熟的身子,林冲的抽插简直叫她欲仙欲死,她的穴儿深,整根插进去,大龟头直抵着花心啃咬,人立时就浪的没边儿了,臀儿不住向后坐,死命地套弄肉棒,林冲配合着往里死插,等到肉穴颤抖,跟着将阳精射入,竟将才破身的丫鬟弄得从此无肉不欢,此时后话。
念着柳绿是初次承欢,不宜过久,林冲等她缓过神来方才将肉棒抽出,拿她的小衣随意擦了擦,将落着初红的帕子折叠好,放在自己衣裳旁,吩咐张顺:“该回了,天不早了。”可不是,都要晌午了,等下仆吃了晌饭歇晌正好回去。
柳绿穿好了自己衣裳,又细心体贴地帮林冲穿戴好,亲自去厨房拿了热水来,等着伺候主子洗漱。
张顺骑在金莲身上,肉棒“啪啪啪”地击打蜜穴,金莲的穴儿都叫打红了,青丝铺了一床,唇儿肿了,幼嫩的肉瓣儿也有点肿,柳绿等在一旁许久,也不见他射精,心里疼惜主子,见张顺的肉棒白嫩可爱,连卵蛋也粉嫩嫩的,便附身过去,含着张顺的卵儿入口中吸吮。
果然,张顺呼吸沉重,在柳绿试图将一对卵蛋都纳入口中时,一泄如注……
金莲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柳绿伺候林冲并张顺二人洗漱,目送他二人翻墙离开,静静地回到外间想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