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爵的手在梨花的小穴上 轻轻的拨弄着,微微的痒意从那里传了出来,让她忍不住蜷起脚尖,绷直身子,伸长手指小心翼翼地继续抓着肉棒壹松壹紧的玩弄。
“小梨,给我”。
梨花浅浅地娇笑着,纤细的手指顺着肉棒暴起的青筋滑动着,上下摩挲,眼神些许迷蒙,水灵灵的闪着诱惑的光芒。另壹只手慵懒的放在胸口,尖尖的指尖有壹搭没壹搭的轻柔慢捻着奶子上粉嫩嫩的小果儿,随着手上的拨弄,红唇起溢出破碎缠绵的娇喘呻吟,细声细语,诱惑沈迷。
“哥哥,舒服吗?”。
“舒,舒服”,他喘息着回应。
“肉棒好大,好想要你”,梨花坏心的说道。
陈亦爵倒吸壹口气,扒下她的裤子,伸手狠狠捏住她粉嫩的穴儿,肆意的拉扯揉捏,看着它渐渐绽放开来的美景,低头忍不住想要壹口含住,灵巧的舌尖轻轻柔柔地滑过丰饶白嫩的软肉,来来回回的拨弄尖尖的红色嫩肉,感觉着它在口中微微地颤抖,雪白的牙齿摩挲过妩媚绽放的桃花,激起阵阵激流的酥麻快感,在芳香四溢里不断地吸吮着....
陈亦爵将震动的胸膛膛紧贴上那颗软丘,壹边压磨,壹个重重的前挺,壹声“噗赤”的肉体碰撞声夹杂着壹声明显的肉棒入水洞的声音,立即引出梨花的壹声呻吟.....
淡淡暖暖的阳光从窗户外射进来,梨花睁开眼睛,下体的粘腻和房中浓的化不开的男子体液气味让梨花僵硬了片刻,扶着酸痛的像被人拆过的腰,她呆呆紧闭着门,临床的窗撑开了壹条缝,透进壹缕阳光,正好照在她的身上。
她四处看了看,发现小鱼儿和陈亦爵都不在。床边的地上散乱的扔着些白色的帕子,皱成壹团团的壹堆,足有十来个,那浓浓的男子体液味,就是从这些帕子上飘散出来的。
梨花的脑中闪电般闪过昨夜壹夜缠绵的欢愉,洁白的丽顔升起火烧般的热度。忍了太久的陈亦爵,她的身子根本无法满足,狠狠的要了她两次之後。他就握着她的小手和奶子,自慰的射了壹次又壹次。
自窗外吹来的微风,让光祼的身体很是不自在,自壹旁拉下衣服穿好。扶着床沿下了床,她蹲身拾起壹团白绢,白绢有点沈沈的,从内里明显的透出湿意来。不知道怎麽回事,陈亦爵今天竟然没有处理这些事,以往,他都会细心的办妥的。
梨花小心的将衣服慢慢展开,浓白的男子精液缓缓从她穴里流出,浓浓的男子体液特有的麝香味扑鼻而来。精液流尽,她胡乱了整理了壹下到厨房打了壹些水,清洗了身体。
忙完後,她里里外外的寻人,壹刻锺後,她才慌张的意识到。陈亦爵带着小鱼儿消失不见了......
孩子,孩子,孩子....
惊天霹雳直击她柔弱的身体,摇摇欲坠的扶着竹墙,慢慢的瘫软坐到地上。扬起手,狠狠往脸上打,壹巴掌,壹巴掌,打得她脸通红发肿。
怎麽会这麽蠢,怎麽可以这麽蠢。
明明知道他有目的,明明知道他是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怎麽可以因爲他对她温柔壹点,就卸下了防备。
被少爷骗壹次没学乖,现在又被骗壹次。
“梨花,你这头猪,你真该死,你怎麽不去死......”。
梨花自始至终都没发现床头那封滑落的信.....
失去孩子的痛苦,让梨花整个人昏死了过去。孤零零的她,壹个人躺在地上。薄弱的阳光扫射在她红肿不堪的脸上,挂着睫毛上的泪珠,在阳光下发着淡淡的光芒,如同闪闪的钻石,特别迷人。
失魂落魄的在竹屋里等了四天,饿极了,她会去煮碗面狼吞虎咽吃下。累了,她就爬在桌子上睡壹会儿。她用自残的方式,在等待男人的回来。
壹天又壹天,那颗充满希望的心,慢慢的死了。她被困在了山谷里,分不清方向,找不到离开的出路.....
直到第五天,天还未亮,她迷迷糊糊的听到了说话声。惊醒的她,快速起身跑了出去。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