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穿越之肉欲危机--凌伢的杀念

修呢?为什么这一刻我面对一个危险的黑炭脸,我心里还担心另一个危险人物呢?

“这些话我只问一次,你必须如实回答!”凌伢已经站到我跟前,魁梧的男性身躯令我只有抬头45度角仰视才能看到他的下巴。

然而,此刻比较纠扯我注意力的是他右手那把黑色匕首,他的手臂不是自然垂下,而是抬在半空,好像随时准备攻击,以致我不敢轻举妄动,害怕他一秒将我击毙!

“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基本上我这个人是比较好说话的,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的!”我僵硬地扯起嘴角陪笑。

想起当初在医院时,患者持刀向我表白的情景,我不禁从心里生出一股恶寒——这个没羞没臊不穿上衣的日族首领要向我表白啦?!

不要吧!接受表白,意味着我会在这野蛮的异世长居至死!拒绝表白,我必将被他当场秒杀,这里可没有医院的安保人员来救我了!

“你的名字叫端木瑜?”凌伢凝住我的视线,严肃得像个法官。

“是的。”我挺直腰杆,戒备地盯着他手中的黑色匕首,困惑的是他明明可以眯一眼就把我秒杀了,为什么还要动用其他武器呢?

“你以前用过别的名字吗?”他又谨慎地确认。

“没有。”我的内心又激起一阵狂风暴雨,难道他打算以我的名字宣布巫术般难以摆脱的爱情誓言吗?

不知是因为我的回答太简短,还是其他原因,凌伢突然沉默下来,幽深的黑眸深深望进我眼里,仿佛要吸走我的灵魂,凝重的表情好像在酝酿着变态的残杀计划。

“你以后会改名字吗?”从他嘴里又冒出莫名其妙的问题。

卧类个去!激动半天,原来不是表白,我心里松了口气,却又感到莫名的失落。

“以后的事我哪知道啊!”我开始有些不耐烦了,这家伙要杀要剐倒是干脆点,这样问来问去问不出重点就像拿着一把钝刀在我的神经上锯来锯去,有意思吗?

凌伢突然用左手搭住我肩膀,用几乎恳求的语气说道:“答应我,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改名字。”

“呃……为什么要我答应这种奇怪的事?你……是有什么原因吗?”我警惕的盯着他手中的匕首,担心下一秒他会将它直刺入我的心口!

“你答应我!”他执着地要求着,手中握着的匕首更接近我几分。

“好好好!我答应你!”活命要紧,江京圣那么吊我的胃口之后,我更加珍惜自己的小命,因为只有活着才能知道他当初离开我的真相,才有可能找回真爱。

“你发誓!”他任性得像个孩子,但他手中的匕首却格外危险!

我条件反射地举起右手准备发誓,只见他突然皱起眉头盯着我的右手。

“不好意思,错了,发誓应该是三根手指。”我紧张地蜷起食指,才意识到这是ok的手势,我又改正过来,“错了,是这样……”

“我需要你的血。”

“要……要多少?”我还在惊惶中揣测他的企图,他已经捉住我的手,握力之大令我无法抽离,而他握着的黑色匕首已经架到我的手腕上,看他这架势是打算割破我的手腕慢慢给我放血么?!

作为一个医生,虽然是男科医生,对于他接下来可能做出的举动以及由此在我身上产生的痛苦,我是非常清楚的!

他将割破我的尺动脉和桡动脉,充满激情地欣赏我在疼痛中被寒冷和恐慌侵蚀意志力,最后伤口的血凝固时,我昏迷过去,醒来以后,我将对这一趟鬼门关之旅永生难忘——因为这种残酷的放血方式死亡率极低,却可让他享受别人濒临死亡的快感!

脑中对他的人格评估了一番之后,一股强烈的寒意从我头顶一直贯穿到脚底。

“我只需要你的手指头……”凌伢的匕首移到我的食指,他黝黑如炭的脸平静得像杀人狂魔行凶前的冷静!

原来只是要我的手指头,一定是我过去的六年里割了太多包皮,上天终于逮着机会让我付出代价了。

“等等!”我深吸了口气,害怕直视血腥的画面,却忍不住盯住匕首的刃口,幻想用强烈的视线逼退他的匕首,脑中的隐形齿轮迅速转起来:“只是要我的手指的话……好说!给你就是了!不过在切掉我的手指头之前能不能让我手指挖一下鼻孔,呵呵呵,鼻孔突然有点痒。”

我的缓兵之计令这张黑炭脸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轻蔑地撅起下巴:“我只需要从你的手指头取一滴血来完成宣誓,没人要你的手指头!”

听完,我狠狠地松了口气,胆子也变大起来,不知死活地冲他发牢骚:“早点说清楚嘛!半句半句的,你以为你在拍鬼片设下惊悚悬念啊!”

抱怨的功夫,凌伢已经挥刀从我的食指指腹取走一滴血,痛感刚从手指传到神经中枢,他的下一步举动更令我匪夷所思。

他暗红色厚实的双唇忽的含住我的食指,我感觉到他粗糙的舌苔正在我的指腹伤口附近摩擦舔舐!

“啊——你能再变态些吗?”我脱口叫骂时,他已经松开我的手,而指腹的伤口和痛感也神奇地消失了。

凌伢倒是若无其事地瞅着我,举着那把蘸着我血的匕首继续他的妖术:“说、你永远不会更改你现在的名字,否则将付出血的代价!”

卧类个去!血的代价是指死吗?

“说啊!”黑炭脸一催促,刀刃上的血也跟着晃动了一下,那上面折射着太阳光的鲜红色液体可是我的血啊!

“我……我永远不会改名字,否则会付出……血的代价!”反正我不改名就是了,怕你!心里惶恐地补充了一句,我忍不住打量他的反应,可是那张黑的过分的炭脸仍然没有情绪波动。

“倘若你改了名字,所有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人,包括你,都会像这一滴血一样……”凌伢盯着匕首上我的血,如墨的黑眸微微眯了一下,血瞬间消失无踪,只留折射着扎眼日光的黑色匕首。

端木家族的祖宗啊,请原谅我的胆小懦弱,我又干了一件有损家族利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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