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改回庶出的了
虽然也不一定有人注意到叭……
没留言没动力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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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天亮的早,第二日,瑞香才刚将槅扇打开,就看见六小姐已经起身了,正拢在被子里坐着。
瑞香连忙迎上去,伸手替她撩开帷幔,笑着说:“姐儿醒了怎么也不出个声?”又朝着外面叫水。
贺幼清看着她,手藏在被子底下,瑞香来掀她的被褥的时候被她躲开,皱着小眉头摇头。
“姐儿怎么了?”瑞香轻声问她。
贺幼清只是皱着眉不说话,神情恹恹的,直到盖着她身子的被子轻轻隆起,她才自己伸出腿,从里面爬出来。
瑞香以为是六小姐闹起床气,也没多在意,出了碧纱橱去看着丫鬟摆东西了。
漱口,净面,梳头。贺幼清整个过程都安安静静的,没有开过口,等到瑞香要传膳了,才小嘴微张,看着瑞香说:“我不吃。”
瑞香愣了一会儿,很快又笑起来,弯下身子好看着她的眼睛:“姐儿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可不能不用早膳。”
贺幼清嘟着嘴背过身去。
瑞香也没办法,正僵持着,就听到外面婆子通禀,说四少爷来了。
贺幼清脾气更大了,坐在圆凳上又转过去一点,不想理四哥。
一边的丫鬟上去打帘子,贺祁让从珠帘底下钻进来,笑嘻嘻的走过来,看见妹妹背对着他,摸了摸鼻子:“桃姐儿还在生气?”
瑞香不知道六小姐和四少爷是怎么回事,没法接这话,只能在一边干笑。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一会儿我带桃姐儿去三哥那里。”贺祁让不耐烦,挥手叫人都下去了。
屋子里没了动静,贺幼清听见四哥的话,心里着急起来,眼圈儿一红就要往里跑。
贺祁让才蹿高了几分,长臂一伸就把妹妹抱住,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放在她膝盖下把她拢在自己怀里,后退着在桌边坐下,带着笑问她:“怎么不高兴了?三哥又哪里惹着你了?”
他知道昨夜是三哥送妹妹回的簇锦苑,手指微动,朝着妹妹的膝盖摸上去,声音也压低了:“三哥做了什么?”
贺幼清抿着小嘴巴,低着头由着贺祁让的手摸进去。
摸了半天,也没摸到什么东西,裙子底下还有一条中裙,贴身的小裤也是干燥的,手指沿着那条还不甚明显的小缝,隔着布料轻轻磨,怀里的小人就立刻躁动起来,往前挺着腰,拿手去阻他。
也不像是承过欢的模样。
贺祈宣一向有分寸,最多也只是用手指,用舌头来满足妹妹,让贺幼清嘬着自己流水的菇头把射出来的浓精吞下去,至于插进去什么的,他警告了贺祁让好几次,叫他别再用贺幼清的腿夹了,妹妹肌肤娇嫩,每回都给磨的红红的,当心被伺候的丫鬟看出来。
虽然如此,他们也是难得找着机会和妹妹淫欢,上一回还是贺老夫人去川宁的大兴寺庙里上香,回途下了暴雨,给绊在了那里。
因为是临时住下,婆子们手忙脚乱,叫他们得了机会,将妹妹裹在斗篷里偷了出来。他们将外面的大斗篷松开,毛绒绒的帽子和衣边,衬的贺幼清整个人玉一般精致可爱。贺幼清小小的一团,还睡的迷糊,眼神茫茫的看着两位哥哥,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怕被发现,那一回两个人都是急急忙忙的,又间着一股难以言语的刺激与紧张,只觉得妹妹愈发的可怜可爱起来。连妹妹被迫跪立在那里,自己躺在她身下,抬头握住妹妹小小的臀瓣,掰开来露出中间的股沟,张嘴去吃她幼嫩的小穴,而她自己,则是一面躲着他的舌头和抠弄后面小菊穴的手指,面前是站立的三哥还有他腿间勃起的肉棒,小口小口嘬着上面圆大的龟头,把流出来的水液通通咽下肚里去。
最后妹妹一面哭一面被揉着奶儿操她的腿根,两人都没有停下,实实在在射了妹妹满胸脯才住了手。
那也是三月前的事了。
贺祁让收回手,替贺幼清理好了裙子,轻声安慰她:“别哭了,桃姐儿乖,我们找三哥去。”
贺幼清攥着他的衣袖不肯放,眼睛也是红红的。
“……四哥。”好半响,她才开了口,身子一抽一抽的。
“嗯?跟四哥说,”贺祁让看她终于肯开口,把她转了回来,面对着自己。
贺幼清从底下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眨一眨就落下一滴泪来:“桃姐儿、桃姐儿把珠子给弄丢了……”
贺祁让好笑,又不敢真的笑出来,怕惹得妹妹生气,他摸着贺幼清的脊背,替她顺气,又抹掉她的泪珠:“没事没事,什么好东西?四哥替你寻摸一筐来,晚上就送到你房里。”
他不懂贺幼清的意思,怀里的小人急起来,脸红红的要跳下去,贺祁让稳了好一会儿才把她稳住,蹙着眉头,也觉得事情不对起来:“是三哥给的?”
贺幼清点了点头。
贺祁让犹豫了一会儿:“三哥……不是这样小气的人。你丢了珠子,也不大会怎么样吧……”自己也有点不确定了。
贺祈宣虽然看起来平平和和的,同人说话也是颇有耐心,会照顾人,但是遇到贺幼清就说不准了。上回年里的时候,贺家出了钱办灯会,好叫府上的少爷小姐寻个开心,也讨贺老夫人的欢心,派了人把守着,前院里涌满了看灯的人,叽叽喳喳很是热闹。
贺幼清年纪小,禁不住这诱惑,跑出去偷偷在池边捞里头的莲花灯,被贺祈宣知道了,先把人带回来,知会了贺老夫人,叫她别担心,然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屏退了众人,让贺幼清站在他的宜修阁里,手里捧着她捞起来的花灯,自己坐在圈椅上看书。
屋子里烧了地龙,暖烘烘的。贺幼清才从冰冷的池边过来,衣服上还带着寒意,两相夹击,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贺祁让也知道了这事,不放心妹妹,躲在窗沿下偷看。只看到妹妹孤零零站在那里,小可怜似的,不敢动也不敢说话,捂着鼻子打喷嚏。
贺祈宣这才有了动作,过去轻声细语安慰了她几句,又直起身子,一手背在后头,面色严肃起来,应该是说些责备的话。
贺祁让看着妹妹无所适从的样子,总算三哥没有多为难她,才松了口气,就眼睁睁看见贺祈宣抱起了妹妹,将她手里的莲花灯拿了过去,搁在一边的博古架上,然后转了身,他这里就看不见了。
正着急着,贺祁让也管不了许多,猫着腰寻着能看见里面的地方,等到他藏在屋后的草丛里,透过糊纱的隔窗望进去,朦朦胧胧看不太清。
但也不能让他瞧错。
贺祈宣正站在博古架另一边,贺幼清趴在架子沿,哆哆嗦嗦要去够那盏莲花灯,只不过差了几分,快要够到的时候又一个打颤,软下身子在贺祈宣怀里喘气。
而底下,罪魁祸首正钻在她的裙子里头,头颅一耸一耸的,在贺幼清露出一点曲线的小屁股下面作乱,贺幼清既不能拿回莲花灯,又被三哥的舔弄给扰的没了力气,呜呜咽咽在那里细声细气地哭,看的贺祁让直眼红。
贺祈宣这个——这个臭流氓!
这一回丢了珠子,也不知道贺祈宣要怎么折腾这个幼嫩的亲妹妹。
贺祁让抱着贺幼清想了一会儿,认认真真替妹妹出主意:“咱们去父亲那里,恰好今日我要问父亲一些书上的问题,你就在边上玩,等到了晚间,你就说玩累了,在父亲那里睡下,三哥总不好意思去父亲那里要人。咱们只管躲着他。”
贺幼清点了点头,又担心午膳:“要是三哥看见桃姐儿了怎么办?”
贺祁让挠挠头:“你抱着父亲就行了,祖母不是一向希望你多亲近亲近父亲么?你别让父亲撒手就好。”
贺幼清似懂非懂,搂着四哥的脖子亲了他一口:“四哥真好!”
贺祁让嘿嘿笑:“这可好了,快点吃饭,吃完了咱们就去怀信堂。”
怀信堂在前院,是贺三爷住的地方。
姜氏去世后,贺良彦娶了永平侯府的一个庶女做续弦,虽然是庶出,但也是养在侯夫人身边的,懂礼数识大体,两个人倒也相敬如宾。只是贺三爷官位水涨船高,事务也繁忙起来,聚少离多的,叶氏干脆搬去了内院的小佛堂里替贺老夫人念佛,家里大小事务都是二房的吴氏在管理。
说定了这番话,贺幼清连吃饭都是香的,比往常还多用了小半碗鸡丝粥。
贺祁让等着妹妹用完饭漱了口,就抱着她往前院去了。瑞香连忙叫了小丫头在后面跟着,怕哪里磕了碰了。
贺三爷正在书房练字,就听到下人来禀,说四少爷来了,还抱着六小姐。
他停笔,传话下去让人进来。
贺祁让抱着妹妹,手里是妹妹软软的身体,带着一点香气。他从院子里经过,中间是长的茂盛的杉树,底下一个雕了鱼戏莲叶图的大缸,水面上浮着几朵莲花。
“鱼!”还是贺幼清眼尖,看到了莲花底下摇尾的鱼群。
贺祁让也看了一眼,是几条桂鱼。
“奇怪!”还没见过谁家莲花底下养桂鱼的,他嘀咕一声,就走了进去。
给父亲行了礼,贺祁让才解释:“桃姐儿说想要来父亲这里看看,恰好儿子也想来请教父亲几个问题,顺道就把她带来了,父亲不要生气才好。”
贺三爷唔了一声,也没怎么问,就让贺祁让先说他的问题。
贺幼清就坐在边上的罗汉床沿,小腿垂在半空,轻轻摇晃。
一点也不敢乱动。
【论什么叫羊入虎口——绿绿
没检查错字,如果之后还在更新列表看到我滴小说出没,那一定是苦逼的绿绿在改词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