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邪的武艺本就十分高强,很快在近卫队的比武大赛中夺得魁首,又因救主有功,很快就提拔到了第三席的位置。
“恭喜魔邪升职!”风城最有名气的醉生梦死楼,小世子特意爲他举办升职宴。
“谢世子。”魔人实行的是城邦制,也就是每一城都相当于一个小国,治理该城的城主相当于人类的王爷,而他的儿子们就是世子。风城是座大城,幸好淫乐的城主圈养着上百名姬妾,但魔人生育率低,城主“耕耘”了几十年也才得三个儿子。
“恭喜大人!”宴席中其他人纷纷举杯,恭贺魔邪。他们都看得出,小世子很欣赏魔邪。
出席的只有九人,世子坐在最上方,其他人以两列分别坐着,中间的空地没有摆放桌椅,而是九名身着薄纱的美艳女魔人跪趴在他们的双腿间,等他们落坐时就已温柔地掏出他们的胯间的肉棒,口法熟练地舔弄起来。
在魔人社会中,女人定位同性奴无异,所以她们自小就学习着各种服侍男人的方法。像平常好友聚会、宴请宾客,男人们坐着谈天说地,总会叫几名女人吹箫服务。
醉生梦死楼以盛産各色美女着称,许多女魔人自小便被送往这里,接受训练。所以她们很懂规矩,安静地舔弄着肉棒,不发出任何声音打扰男人们谈话。
像这种口舌服务,对男魔人来说,同喝水吃饭一样平常,所以魔邪并不任何这是对木玲的背叛。
伺候魔邪的女魔人看到他的肉棒时,顿时两眼发亮,差点叫唤出来。即使以魔人的尺寸来看,魔邪的也十分巨大而且粗长,女魔人幻想着被这根大肉棒狠狠捣弄的快感,于是舔弄吞吐得更加卖力。
由于木玲的嘴巴太小,每次给他口交都只能浅浅套弄,所以当女魔人温热的口腔完全包裹住肉棒时,魔邪也是十分舒爽的。
一时间,九根肉棒被九张嘴吞吐套弄着,发出细细的唾液吞咽声。
“魔邪,你的武功很好,有没有兴趣来爲我做事?”小世子伽蓝是城主第十九房姬妾所生,据说那女子十分美艳,城主十分喜爱她,爲了能让她替自己生孩子,派了十二个男魔人轮流操干她,灌精灌了足足半个月,等她有了排卵迹象,立即接回府中,不分昼夜地操干,甚至连议事时都要乘骑着她办公。那姬妾也不负所望顺利怀上了孩子,可却在生産时发生了意外,産下伽蓝就死了。城主受到打击,从此也不强求心爱的姬妾们爲他産子,所以姬妾虽多,但他也仅有三子一女。
“多谢世子厚爱。”魔邪抱拳表达谢意,其实对他来说,给城主和世子们做事并没有区别,如果伽蓝要去要人,他也不反对。
此时,舔他肉棒的女魔人来了个深喉,柔软的小手还温柔地搓弄着他的两颗圆球,令魔邪舒服地微眯起了眼睛。
伽蓝以爲他是同意了,俊美的脸上扬起一丝满意,魔人虽然好斗,但是崇尚力道,所以他很看好魔邪。
“那明日我就去同父亲说说。”伽蓝点点头,心情大好,连带着肉棒又胀大了一圈。他的肉棒虽然不如魔邪那样长,但同样很粗,塞得爲他口交的女魔人很满,他按着女魔人的头来了几次深插,享受着深喉的快感。
这些女魔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所以即使被深喉也能忍住不适感,尽量让客人舒服。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按着自己眼前的女奴,深插了起来。
谈妥了正事,身後等着的奶妓们在伽蓝的示意下,纷纷上前,解开衣襟,将一对对饱满巨大的奶子坦露出来,跪在客人们的身边,托着乳房等着被吸奶。
“这里的奶妓奶水十分香甜,魔邪你试一试。”说着,伽蓝首先抓过一只奶子,叼住乳头狠狠吸啜了几口。女魔人要成爲奶妓,幼年时就要被开苞,长达一年的时间要被不同的男人干穴、灌精,直到第一次産奶後,便可稍微轻松些,只需在主子们需要时提前两晚被灌精,然後将穴口用红蜡封住,等精液被完全吸收,就能産奶了。
醉生梦死楼的奶妓们很受欢迎,因爲她们自小就服用秘药,长大後奶水不仅多而且很甜,所以几乎有权有钱的人家做东,都会请她们去给客人哺奶。
已经到了玩弄妓女的步骤了,伽蓝的手下们也不再故作严肃,一个个放松起来,抓过身边的奶妓就吸起奶来,吸得啧啧有声。
“谢世子。”魔邪没有拒绝奶妓捧着递过来的乳房,含着粉嫩的奶头就吸啜起来。有了木玲後,他自然是再也没有喝过人奶的,所以现在甘甜的奶水入喉,激起了他的渴望,大口吞咽着。
很快他就喝空了一只乳房,奶妓赶紧将另一只递过来,魔邪咬着乳头又吸起来。但他脑子里想的都是,如果木玲有奶了,会是什麽味道。
一想到家里的小人儿,想到上次离开时给她灌精灌得她哭喊求饶的场景,魔邪觉得火热不已,欲望从下腹升起,本就很巨大的肉棒变得更大,正拼命吞吐着肉棒的口妓差点被噎住,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来。口妓也称穴妓,顾名思义就是等会还要被操穴的妓女。一想到能被这麽大的肉棒操干,那口妓兴奋得唾液分泌得更多,身下的淫水也渐渐流了出来。
衆魔人都在贪婪吸奶,有人将奶妓穴口的封蜡揭掉,里面顿时流出一股已经被稀释的精液,然後就有粗大的手指顶了进去,捅得噗嗤作响。
因爲奶妓需要常年被灌精,天天都要被男人们操,所以下体一般都不会很紧,要求高的魔人们自然不会想去操这些穴,而只是用手指捣弄捣弄,让奶妓们分泌出更多奶水。
集体操穴对魔人来说很寻常,所以谁也不会不好意思。
一边吸奶,男人们一边说着无关痛痒的话。
魔邪喝空了两只乳房,就推开奶妓,让她退下。
“这麽快就喝光了?”伽蓝笑着吐出嘴里的奶头,“来,我的奶妓给你。”
“不用了,世子,我喝饱了。”魔邪婉拒。
伽蓝也不客气,重新叼回乳头,喝了几口,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魔邪,我听说你家里连个下人都没有,明天我就让人送几名美貌女子去你那里。”
而这时,那被喝空奶水的奶妓已经躺在角落里,张开双腿,给她灌精的男人进来,直接抓起两只腿就开操。奶妓不能发出声音,只能紧紧咬着唇,忍受着被灌入精液。
见奶妓被操,有人忍不住了,让仍在吸吮肉棒的口妓转个身,小穴对准肉棒坐了下来,上半身则趴在前面,看不到自己被操的情形,只能依靠本能吞吐套弄肉棒。
渐渐的,奶妓们被喝空了奶。由于伽蓝指明要喝新鲜的,所以门外早就等着给奶妓们灌精的男子。每一个被喝空的奶妓都自动走到角落处依次挨操、灌精。灌了精液之後她们马上就能産奶,于是又走回客人身边,主动将红肿的奶头送入他们嘴里。
而口妓们也纷纷坐上肉棒,用自己训练有素的肉穴或屁眼伺候男人们的肉棒。
除了魔邪。
“你不要坐,就用嘴含着。”他冷眼提醒想吐出肉棒的口妓。
“怎麽,嫌她不够紧?”伽蓝的身前也趴着个不停起伏的娇美女子。他舒服地半眯起眼睛,十分享受肉棒被夹紧的快感,“要不叫个雏儿?”
“世子不用了,我今天不想操穴。”魔邪虽然已经被口妓舔硬,但他答应过木玲,除了她的穴,其她穴都不进。而且这些妓女虽好,但哪里比得上他的小东西呢。
伽蓝虽然奇怪,但也不勉强,因爲魔邪想操的时候自然会操,还没有哪个魔人会压抑欲望。
接下来就是歌舞表演,一名身着极其暴露服饰的尤物踩着节奏走了进来。说是穿着衣服,但奶子和下体却是镂空的,因爲这样方便客人们抚摸玩弄。
舞姬翩翩起舞,男人们看得津津有味。舞姬在男人们中间来回穿行,奶子被揪了好几下,白皙漂亮的乳房多了好几道印子。
“跳得好!过来。”伽蓝突然笑道,舞姬立即款款走过去,伽蓝拿起身旁一根玉势插进了她的穴里。
在青楼跳这种舞,客人们觉得好就会往舞姬的穴里塞东西,塞得越满,他们看得越兴奋,也说明舞姬跳得好。
“谢世子。”舞姬娇娇柔柔地福身,腿心儿含着根玉势继续舞蹈。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拿起早放置在一旁的玉势,找机会塞进了舞姬的穴里。
看似小小的穴竟被塞入了六根玉势,还有两根塞进了她的後庭。舞姬跳舞的幅度却不能减小,每一次跳跃落地时,前後两个穴都被狠狠一捣,舞姬渐渐脚步虚浮,伽蓝却又硬塞了两根玉势进她的穴里。舞姬实在受不住了,跪在伽蓝脚边求世子饶了她。伽蓝大发善心放过她,让她根据体内塞的东西数量下去领赏。
舞姬颤巍巍下去了,等着她的是珠宝赏赐以及十个男人的操干。
一屋子的淫男荡女,因爲是习武之人,体内充沛,所以穴妓换了一批又一批,坐着操、骑着操,将两女叠在一起操两个洞,或者同同僚一起操一个妓女,一屋子的啪啪操穴声,女子的吟哦浪叫声此起彼伏,个个都玩得很尽兴。
魔邪却一直维持着开始的姿势,只让口妓用嘴服务,口妓吞吐了近一个时辰都没把他弄出来,不由得眼泪都出来了。
伽蓝正趴在一个白花花的酮体上操得尽兴,另一个穴妓穴里塞着两根玉势,一边自己用手抽插着,一边低下头舔弄伽蓝同那女人交合的部位,将两人操出的淫液卷入口中,还含住伽蓝不停甩动的蛋丸,灵活地吸吮。
“怎麽今天没兴致?有烦心事?”爲了拉拢魔邪,伽蓝似十分关心他。
魔邪摇摇头,“我没烦心事,只是有些累,不想操穴。”
“比武了一天,确实累了,那你先回去休息吧。”伽蓝也不想一个不想参加的人留在这破坏兴致。
“属下告退。”一把推开口妓,魔邪顺话就告退了。
他大步离开,外面也早已是一片干穴声。
“好紧的逼,操得真TM爽,看老子今天干死你!”
“喔,这屁眼真棒,干!让我多捅捅!”
“淫货,两根肉棒也塞得进来,天生就是欠操的货!是不是喜欢被男人操!”
“啊啊。。。好爽。。。小穴、屁眼。。都好爽。。大爷。。。再用力点。。把奴家操。。烂吧。。。”
“啊啊啊。。。好喜欢。。被插啊。。。好。。舒服。。。”
“操。。。操到子宫了。。。啊。。。精液。。精液。。。好胀。。。”
魔邪一路走着一路听着淫荡秽语,只觉肉棒疼痛不已,迫切需要回家让小东西给他泻火。
于是一出了门口,他立即飞身跳起,在屋檐上快速奔跑,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家。
此时木玲并不知道魔邪要回来,还在院子里晾晒衣服。听到响动她吓了一跳,想躲进屋子里,但立即就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衣服下摆钻入一只大掌,轻车熟路地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揉起来。
“小东西。”魔邪将她的裙子推到腰间,掏出肉棒,坚硬地抵着她磨啊磨,“快把穴儿分开,我要干你。”
听见熟悉的声音,木玲僵硬的身子立即瘫软下来,由着他揉弄自己的阴蒂,又惊又喜地问道:“今天怎麽回来了啊。。”
“想干你了,想得肉棒都要爆炸了。”魔邪没时间跟她解释,把她揉出了一点水就抵着她的穴口,如利刃般强硬地插了进去。
“啊啊。。。”蓦然被塞得好满好满,木玲急促地喘气,来不及抗议,就被他推到在石桌上,从後面干了起来。
因爲被他操干了太多次,木玲被插了十几下就能适应他的尺寸了,感受到他的猴急,她也不再多问,趴在桌子上受插,娇娇弱弱地啼叫出他最爱的叫床声。
好紧、好湿、好嫩!里面还越插越软,但咬得越来越厉害。魔邪在心底赞叹着,闭上眼专心致志地干起了穴,将对她的思念通过操干小穴儿表达出来。
夜晚的凉风徐徐吹来,两人干得热火朝天,尤其是做着活塞运动的性器格外滚烫。魔邪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坐在桌子上,站着往前耸弄,用大肉棒痛快淋漓地干她。
木玲被插得腿心儿颤得厉害,却主动环上他精壮的腰肢,毫无保留地用自己最稚嫩最销魂的嫩穴包裹他。
魔邪看着她意乱神迷的表情,兴奋地低头深吻她,堵住她的喊叫,将自己的唾液渡给她,同是又吸出她的,将彼此的体液交换。
上下两张嘴儿都被堵着,木玲一开始有些难受,但很快就适应下来,他插穴的技巧越来越好,肉穴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後面情不自禁地迎合,木玲被干得舒爽无比,闭着眼同他深吻,甘心情愿地在他胯下受插。
木玲的嫩穴虽然被扩充到了能完全吃下他的程度,但天生弹性极佳的内壁仍然十分紧窒,夹得他很舒服。而且在他不停操干训练下,里面的小嘴也会吸了,随着每一次他顶入花心都狠狠吸一口男人的大龟头,让他干得也十分痛快。
没想到,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最初两个干穴干到疼痛撕裂的人儿现在已能很好地交合,无论尺寸还是深度,都能很好包容。
真正的是天生一对。
魔邪一向耐力惊人,但不忍心小人儿吃太多苦头,在她攀上第二次高潮时,就抵着她热热喷射了出来。
接着抱她进屋,将她放在柔软的床褥中仔细疼爱。
木玲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任男人对她又舔又吸,然後将肉棒重新插入穴儿里,缓慢操干起来。
“邪。。。今天。。怎麽。。有时间。。回来啊。。。”搂着他的脖子,木玲娇喘吁吁地询问。
魔邪挺动着健美的臀部,不间断地操着让他永远享用不够的嫩穴儿,亲吻着她的脸蛋,温柔地看着她答道:“今天比武大赛,参加比武的人特许可以休息一晚。”
“啊。。。那你有没有。。受伤。。。”穴儿不停被插着,肉与肉的摩擦是那麽美好,木玲有些焦急地询问。
“当然没有。”魔邪亲吻着她的小嘴,“受伤了怎麽回来操我心爱的小东西。”
木玲放心了,“那。。谁赢。。了啊。。。”
因爲同他在一起,基本上都是在做这档子事,所以她已能习惯被干着的同时与他交流。
“我。”魔邪有一丝得意,“我很厉害吧。”
“嗯。。。邪。。好厉害。。”木玲笑了,她不在乎他赢没赢,只要他没事就好。
“我可不止武功厉害,操穴更厉害。小东西,你说是不是。”操着操着,他就要说着荤话。
木玲脸蛋一红,她也不知道其他男人怎麽样,但魔邪这样天赋异常还很持久的应该是很厉害吧。
“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魔邪不吝夸张道,觉得这麽慢慢插还是不够,于是体贴地问道,“小东西,缓过气来了吗,我想快一点,你能不能受得住?”
“嗯。。”木玲娇娇柔柔地点头,他的欲望有多可怕,她是最清楚的。这麽慢的速度,他只是在“安慰”她,他自己是没什麽感觉的。
得到了她的许可,魔邪跪在她的双腿间,将两条白嫩腿儿几乎拉成了一条线,然後硕大的肉棒畅快琳琅地在女穴中勇猛冲刺,干得小人儿尖叫连连。
“啪啪啪啪”一晚上,操穴声都没有间断。木玲从晚上被操到清晨,最终仍像往常一样,肚子里装着满满的精液睡着了。
魔邪在她昏睡後,躺着吸了会小人儿的奶头,然後才心满意足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