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摔头胎--农家妇:020 事发

附图为香獐子,又名原麝,雄性腹部具麝香腺,可分泌麝香。在中国分布於河北、北京、黑龙江、吉林、辽宁、内蒙古、山西、新疆等地。现在是濒危物种了,但在元朝时,香獐子的数量还是很多的。

先说明一下,历史上应该是没有蒙人要求初夜权一事,此文只是借此传说写作。请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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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还在不断地流着血,丹妮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衣杉不整,下裳全都捉掉了,上身也只剩个肚兜要掉不掉地挂在身上,手腕被绑在床脚上,臀部翘的老高,鲜血从腿间私处汨汨地流着,一点一滴地滴落在地上。

迷迷糊糊之间,丹妮只觉得随着下身鲜血的流出,全身冷的厉害,从身体一直寒到心底。

她就要这般屈辱可悲的死了吗?还有她的孩子……也要流掉了吗?

母亲常说,女人苦,一生苦乐由他人,所以千方百计的把她说进了陈家,为的是陈家是个好门风的读书人家,定比红溪村中的那些以打老婆孩子为乐的乡下人家好些,但……她的日子怎麽过的比村子里的姐妹还苦!?

早知如此,她还不如嫁进村中人家好些,娘家就在旁边,她大可时时回家,见爹爹、见妈妈,婆家罗嗦的厉害了,还可以让哥哥们为她出头,不像现在……

就算她现下死了,这般裸着身子死去的样子让人知晓了,这淫妇之名也脱不掉了。

她……想回家……想见爹妈……迷糊昏乱之间,丹妮只有这麽一个想法,也不知是否是想的多了,隐约间似乎真见到了她娘哭泣吵闹的样子……

当丹妮醒来之时,她仍在陈家之中,但却见到了她的娘娘……

「妈……」乍见那忙前忙後的妇人,丹妮不敢置信的轻唤着。她才略动了动,廖家于氏便查觉了,急忙上前,又是摸着她的额角,又是给她盖好被子,心疼的问道:「妮子,身上还疼吗?」

妮子是丹妮的小名,农村里女孩向来不值钱,做父母的向来是大妞、二妞、大丫、二丫之类的混叫着,她出生後娘娘被蒙军弄伤了身子,从此之後再也不能生育,她是家中独女,所以就有了个小名叫妮子,而非什麽大妮之类的。

因为是独女,自小又精明能干,爹娘特别疼爱她,出嫁时,她爹爹还特意花了二十文钱,让附近的老道士给她起了丹妮这个大名,说是丹即红色,表示以後日子会过的红红火火的……

但事实上……

「妮子,怎啦!?」见丹妮傻傻的呆看着她不说话,于氏也急了,摸了摸丹妮额角急道:「还烧吗?要不娘娘再煎碗药来……」

「娘娘……」出嫁这半年来的日子简直就是场恶梦,看不到一点盼头,尽是绝望,好不容易见到了娘家人,腹中万般委曲有了发泄的地方,丹妮当下不管不顾的哭了出来,「娘娘……呜呜……娘娘……娘娘……娘娘……」

丹妮一个劲的哭着唤娘娘,急的于氏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回着,「娘的乖妮子,不哭啊。娘在这啊,娘在这啊……」

想着方才见到妮子时的情况,于氏也忍不住哭了,她的心肝宝贝,自小娇宠大的宝贝女儿,怎麽被人折磨成了这副田地!?

人还怀着孩子呢,连件衣服都不给穿,花穴都快被人肏烂了,血流了一地,人都快没了生气,这到底是遭了多大的委曲啊!?

母女两抱头痛哭,哭了许久之後,于氏也断断续续的说了别後情。

自丹妮出嫁之後,虽碍於初夜权一事,陈廖两家不好来往,但陈家是何等人家,平日里八挂陈家之事的人最多,难免有些消息传来,什麽廖氏淫妇勾引守门蒙兵,然後被蒙人捉去淩辱之类的,连妮子怎麽被蒙人操的脚软无力,连裤子都穿不得了,都说的活灵活现的,消息传到红溪村里,让她们廖家好几个月都被说的不敢出门见人了,大儿媳妇险些要回娘家躲着,小儿子的亲事也丢了,好在之後也没啥消息传回红溪村了,不然他们这一家子真是没脸在村子里待下去了。

虽是羞愧气恼,但廖家人这几个月也不是白窝在家里的,细细想着,女儿是她生养的,丹妮的性子她最是清楚,丹妮或许是有些小心思,但绝不是个不知羞耻的淫妇,一家人再敞开来讨论,十之八九是陈家没打点好守门蒙兵,害丹妮被蒙人捉去了,然後陈家人好面子,就使劲的糟蹋她女儿了。

廖家人越想越觉得如此,毕竟陈家的境况如何,从聘礼中也可窥之一二,他们乡下人或许见识不如城里人广,但也不是傻子啊。聘礼中的东西好是好,但都是些旧货,真花销银子卖的并不多,估计陈家的家境是比他们农家人好上一些,但也没好到那里去,而且死要面子,里子只怕更遭,要不涂他们好歹是个读书人家,桐城里也颇有名望,他们怎麽会把妮子嫁过去呢。

没想到这家人好面子好到不要脸面了,竟把事情全懒到妮子身上,再一打听,丹妮连接好几个月没出过陈家门了,好几个月没人见过妮子,廖家人就觉得不对劲了,丹妮已被蒙人侮辱了,读书人最好脸面,虽然不能明着休妻,但暗里逼死妻子,再推说是病逝的这种事也不是没听过。

想到自家女儿(妹子)恐怕就这麽不明不白的背着骂名死了,廖家人怎麽坐得住,当下全家老少气冲冲的往陈家里来要人了,一开始陈家那老虔婆还不肯让他们见女儿,不过陈家就这麽一个老虔婆,家里男人都出门去了,一个妇人那挡得了他们全家上下,大夥冲进去一瞧,就瞧见丹妮半裸着身子,生死不知的躺在地上了。

且不论之後两家人怎麽吵闹一事,好不容易才逼着陈家人,请了老大夫救回妮子的性命,没想到妮子腹中的孩子在这麽下死力的折腾下,竟然还活着,只是之後这孩子也不能再拿了,妮子伤了身子,气血两虚,眼下绝不能再自己胡乱想法子堕胎了,否则一但成了血崩之势,怕是会性命不保,只能先将身子养好,将气血先行补足,但这一养好几个月,怕也到了果熟蒂落的时候了,只能把这孩子生下来了。

于氏哭了一阵,看着丹妮的肚子,又不知该如何是好,要不是为了弄掉这块肉,妮子又怎麽会受了那麽大的罪,可……为什麽该掉的不掉,反而坏了妮子的身子呢。

于氏一方面为丹妮心痛,一方面又怨丹妮不懂事,出了那麽大的事情,怎麽不晓得回家求救呢。娘家就在城外红溪村,走一趟也不过半天时光,难道她就不晓得回娘家说说吗。有娘家给她撑腰,那会让那老虔婆胡乱来,红花难得,上好的麝香也不易得,但村子里自有堕胎的土方子。

甚少人知道,山上胡乱窜的香獐子也是能产麝香的,只是香獐子不好补捉,一只香獐子里的麝香量又少,好几只香獐子也溱不到一指甲的麝香,一般药房不收,所以常人也不知晓,也只有像他们这般土生土长的红溪村人,家里和猎户沾了亲的人才知道一点。

红溪村靠山,托积年的猎手仔细一点,也不是捉不到香獐子的,山上的香獐子虽小,产不了多少麝香,但几只香獐子积一下,炮制好了,拿来堕个胎也还是行的。

要不,红溪村里当年那麽多女人被蒙军污辱了,怎麽没一个女人生下蒙种呢。也怪她,丹妮出门子时没跟孩子说过这事,丹妮不知事,胡乱让婆家糟蹋,弄坏了身子,弄的现在生也不是,不生也不是。

于氏忍不住念了几句,丹妮无助哭道:「娘娘……我肚里的孩子是陈家的骨肉啊。我没被蒙人污辱,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陈家骨肉啊。」

丹妮断断续续的把从洞房那日的委曲一一诉说,除了被陈络污辱,被陈家男人用淫法堕胎,还有被王曲强奸等事不敢说之外,丹妮能说的都跟于氏哭诉了。说到腹中骨肉明明是陈家子,但被疑是蒙种,被婆母折腾的非要堕掉腹中胎儿不可之时,更是泣不成声,心疼的于氏也跟着落泪。

这话陈家人从未信过,但于氏这个做母亲的却是相信的。虽然不可思议,但她的妮子是个乖孩子,绝不会在这事上骗人,所以丹妮腹中的骨肉定是陈家子无疑。

于氏叹息了几句,只能说丹妮这孩子实在来的不是时候,陪着丹妮又哭了好一阵子。

事己至此,这亲家做不做怕是难说,于氏说什麽都要带丹妮回家养身子。于氏想着,丹妮腹中骨肉虽为陈家骨肉,但丹妮毕竟被蒙人捉走过,也怪不得陈家不信,非要堕了丹妮腹中骨肉不可,这读书人家鬼点子多,再让丹妮待下去,天知道她女儿会不会莫名其妙地母子双亡在陈家了。

于氏想的很美好,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谁家骨肉,待生下来後,一瞧就知道了。待丹妮生下陈家长孙,还不怕陈家求着丹妮回来,捧着丹妮母子呢。

陈家那敢让丹妮离开,方才丹妮和于氏说话时,陈络可躲在隔壁房中偷听着,生怕丹妮把他和她偷情和陈家用了李家之法堕胎一事说出,好在丹妮还要脸面,没将这事说出来。可若让丹妮回了娘家,这日子一长,天知道丹妮会不会说溜嘴。

陈络想到的,陈家其他人怎麽可能会不想到,陈家当下说什麽也不肯让丹妮走,但陈家一门读书人家,那及得上廖家兄弟的气力,加上廖家人菜刀、柴刀齐上,又是武吓,又是威胁,就这样硬是把丹妮带了回去,不但人带回去了,连丹妮当初陪嫁来的嫁妆也抢回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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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还在不断地流着血,丹妮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衣杉不整,下裳全都捉掉了,上身也只剩个肚兜要掉不掉地挂在身上,手腕被绑在床脚上,臀部翘的老高,鲜血从腿间私处汨汨地流着,一点一滴地滴落在地上。

迷迷糊糊之间,丹妮只觉得随着下身鲜血的流出,全身冷的厉害,从身体一直寒到心底。

她就要这般屈辱可悲的死了吗?还有她的孩子……也要流掉了吗?

母亲常说,女人苦,一生苦乐由他人,所以千方百计的把她说进了陈家,为的是陈家是个好门风的读书人家,定比红溪村中的那些以打老婆孩子为乐的乡下人家好些,但……她的日子怎么过的比村子里的姐妹还苦!?

早知如此,她还不如嫁进村中人家好些,娘家就在旁边,她大可时时回家,见爹爹、见妈妈,婆家啰嗦的厉害了,还可以让哥哥们为她出头,不像现在……

就算她现下死了,这般裸着身子死去的样子让人知晓了,这淫妇之名也脱不掉了。

她……想回家……想见爹妈……迷糊昏乱之间,丹妮只有这么一个想法,也不知是否是想的多了,隐约间似乎真见到了她娘哭泣吵闹的样子……

当丹妮醒来之时,她仍在陈家之中,但却见到了她的娘娘……

「妈……」乍见那忙前忙后的妇人,丹妮不敢置信的轻唤着。她才略动了动,廖家于氏便查觉了,急忙上前,又是摸着她的额角,又是给她盖好被子,心疼的问道:「妮子,身上还疼吗?」

妮子是丹妮的小名,农村里女孩向来不值钱,做父母的向来是大妞、二妞、大丫、二丫之类的混叫着,她出生后娘娘被蒙军弄伤了身子,从此之后再也不能生育,她是家中独女,所以就有了个小名叫妮子,而非什么大妮之类的。

因为是独女,自小又精明能干,爹娘特别疼爱她,出嫁时,她爹爹还特意花了二十文钱,让附近的老道士给她起了丹妮这个大名,说是丹即红色,表示以后日子会过的红红火火的……

但事实上……

「妮子,怎啦!?」见丹妮傻傻的呆看着她不说话,于氏也急了,摸了摸丹妮额角急道:「还烧吗?要不娘娘再煎碗药来……」

「娘娘……」出嫁这半年来的日子简直就是场恶梦,看不到一点盼头,尽是绝望,好不容易见到了娘家人,腹中万般委曲有了发泄的地方,丹妮当下不管不顾的哭了出来,「娘娘……呜呜……娘娘……娘娘……娘娘……」

丹妮一个劲的哭着唤娘娘,急的于氏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回着,「娘的乖妮子,不哭啊。娘在这啊,娘在这啊……」

想着方才见到妮子时的情况,于氏也忍不住哭了,她的心肝宝贝,自小娇宠大的宝贝女儿,怎么被人折磨成了这副田地!?

人还怀着孩子呢,连件衣服都不给穿,花穴都快被人肏烂了,血流了一地,人都快没了生气,这到底是遭了多大的委曲啊!?

母女两抱头痛哭,哭了许久之后,于氏也断断续续的说了别后情。

自丹妮出嫁之后,虽碍于初夜权一事,陈廖两家不好来往,但陈家是何等人家,平日里八挂陈家之事的人最多,难免有些消息传来,什么廖氏淫妇勾引守门蒙兵,然后被蒙人捉去淩辱之类的,连妮子怎么被蒙人操的脚软无力,连裤子都穿不得了,都说的活灵活现的,消息传到红溪村里,让她们廖家好几个月都被说的不敢出门见人了,大儿媳妇险些要回娘家躲着,小儿子的亲事也丢了,好在之后也没啥消息传回红溪村了,不然他们这一家子真是没脸在村子里待下去了。

虽是羞愧气恼,但廖家人这几个月也不是白窝在家里的,细细想着,女儿是她生养的,丹妮的性子她最是清楚,丹妮或许是有些小心思,但绝不是个不知羞耻的淫妇,一家人再敞开来讨论,十之八九是陈家没打点好守门蒙兵,害丹妮被蒙人捉去了,然后陈家人好面子,就使劲的糟蹋她女儿了。

廖家人越想越觉得如此,毕竟陈家的境况如何,从聘礼中也可窥之一二,他们乡下人或许见识不如城里人广,但也不是傻子啊。聘礼中的东西好是好,但都是些旧货,真花销银子卖的并不多,估计陈家的家境是比他们农家人好上一些,但也没好到那里去,而且死要面子,里子只怕更遭,要不涂他们好歹是个读书人家,桐城里也颇有名望,他们怎么会把妮子嫁过去呢。

没想到这家人好面子好到不要脸面了,竟把事情全懒到妮子身上,再一打听,丹妮连接好几个月没出过陈家门了,好几个月没人见过妮子,廖家人就觉得不对劲了,丹妮已被蒙人侮辱了,读书人最好脸面,虽然不能明着休妻,但暗里逼死妻子,再推说是病逝的这种事也不是没听过。

想到自家女儿(妹子)恐怕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背着骂名死了,廖家人怎么坐得住,当下全家老少气冲冲的往陈家里来要人了,一开始陈家那老虔婆还不肯让他们见女儿,不过陈家就这么一个老虔婆,家里男人都出门去了,一个妇人那挡得了他们全家上下,大伙冲进去一瞧,就瞧见丹妮半裸着身子,生死不知的躺在地上了。

且不论之后两家人怎么吵闹一事,好不容易才逼着陈家人,请了老大夫救回妮子的性命,没想到妮子腹中的孩子在这么下死力的折腾下,竟然还活着,只是之后这孩子也不能再拿了,妮子伤了身子,气血两虚,眼下绝不能再自己胡乱想法子堕胎了,否则一但成了血崩之势,怕是会性命不保,只能先将身子养好,将气血先行补足,但这一养好几个月,怕也到了果熟蒂落的时候了,只能把这孩子生下来了。

于氏哭了一阵,看着丹妮的肚子,又不知该如何是好,要不是为了弄掉这块肉,妮子又怎么会受了那么大的罪,可……为什么该掉的不掉,反而坏了妮子的身子呢。

于氏一方面为丹妮心痛,一方面又怨丹妮不懂事,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晓得回家求救呢。娘家就在城外红溪村,走一趟也不过半天时光,难道她就不晓得回娘家说说吗。有娘家给她撑腰,那会让那老虔婆胡乱来,红花难得,上好的麝香也不易得,但村子里自有堕胎的土方子。

甚少人知道,山上胡乱窜的香獐子也是能产麝香的,只是香獐子不好补捉,一只香獐子里的麝香量又少,好几只香獐子也溱不到一指甲的麝香,一般药房不收,所以常人也不知晓,也只有像他们这般土生土长的红溪村人,家里和猎户沾了亲的人才知道一点。

红溪村靠山,托积年的猎手仔细一点,也不是捉不到香獐子的,山上的香獐子虽小,产不了多少麝香,但几只香獐子积一下,炮制好了,拿来堕个胎也还是行的。

要不,红溪村里当年那么多女人被蒙军污辱了,怎么没一个女人生下蒙种呢。也怪她,丹妮出门子时没跟孩子说过这事,丹妮不知事,胡乱让婆家糟蹋,弄坏了身子,弄的现在生也不是,不生也不是。

于氏忍不住念了几句,丹妮无助哭道:「娘娘……我肚里的孩子是陈家的骨肉啊。我没被蒙人污辱,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陈家骨肉啊。」

丹妮断断续续的把从洞房那日的委曲一一诉说,除了被陈络污辱,被陈家男人用淫法堕胎,还有被王曲强奸等事不敢说之外,丹妮能说的都跟于氏哭诉了。说到腹中骨肉明明是陈家子,但被疑是蒙种,被婆母折腾的非要堕掉腹中胎儿不可之时,更是泣不成声,心疼的于氏也跟着落泪。

这话陈家人从未信过,但于氏这个做母亲的却是相信的。虽然不可思议,但她的妮子是个乖孩子,绝不会在这事上骗人,所以丹妮腹中的骨肉定是陈家子无疑。

于氏叹息了几句,只能说丹妮这孩子实在来的不是时候,陪着丹妮又哭了好一阵子。

事己至此,这亲家做不做怕是难说,于氏说什么都要带丹妮回家养身子。于氏想着,丹妮腹中骨肉虽为陈家骨肉,但丹妮毕竟被蒙人捉走过,也怪不得陈家不信,非要堕了丹妮腹中骨肉不可,这读书人家鬼点子多,再让丹妮待下去,天知道她女儿会不会莫名其妙地母子双亡在陈家了。

于氏想的很美好,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谁家骨肉,待生下来后,一瞧就知道了。待丹妮生下陈家长孙,还不怕陈家求着丹妮回来,捧着丹妮母子呢。

陈家那敢让丹妮离开,方才丹妮和于氏说话时,陈络可躲在隔壁房中偷听着,生怕丹妮把他和她偷情和陈家用了李家之法堕胎一事说出,好在丹妮还要脸面,没将这事说出来。可若让丹妮回了娘家,这日子一长,天知道丹妮会不会说溜嘴。

陈络想到的,陈家其他人怎么可能会不想到,陈家当下说什么也不肯让丹妮走,但陈家一门读书人家,那及得上廖家兄弟的气力,加上廖家人菜刀、柴刀齐上,又是武吓,又是威胁,就这样硬是把丹妮带了回去,不但人带回去了,连丹妮当初陪嫁来的嫁妆也抢回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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