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宠
姐夫将小柔送到大学门口之後再也没有出现,换专业失败的小柔开始了春梦不断的生活,直到有一天,她发现自己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1V1,全处,2对CP,一主一次
€真的不能换专业吗
宽阔的大马路上,一辆银灰色的宾士车混在车流当中前行,小柔坐在副驾驶座上,秀气的眉头轻轻皱起,“真的不能换专业吗?”她扭过头,弱弱地问身旁的男子。
俊逸的面孔没有一丝波动,小柔忐忑不安,悄悄瞅了一眼,低头继续扣弄背包上的金属扣。
正在开车的男子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趁着红灯停车的时候,伸出右手揉揉女孩的头顶,“小柔,你可以学好林学的,姐夫相信你。”
温暖的大掌抚摸女孩低垂的脑袋,小柔泪眼汪汪,她不是担心调剂的专业学习不顺,而是,她喜欢姐夫的专业,动物科学,家中有很多动物科学专业的书籍,她喜欢坐在窗前静静地阅读。
绿灯亮,男子收回手,温和又果断地阻止女孩换专业的请求之後,继续往大学驶去。小柔被他养得有些宅,又很依恋他,他想到行李箱夹层的银行卡,希望她能勇敢的开始新的生活。还没有分别,他就开始担心她了。
小柔的父母在开车送小柔姐姐参加高考时遇到醉驾司机,一家三口当场死亡,留下了正在读小学的小柔。十岁的女孩早已记得自己的亲生父母,又笨拙地不会讨好福利站工作人员,没有夫妻愿意领养她,小柔整日眼圈通红地待在拥挤的宿舍里默默垂泪。
阿彦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拿着和小柔姐姐的“订婚信物”,牵着举目无亲的小柔来到了另一个城市,开始了新的生活。
今天,他将送小柔去邻省的大学,帮助她开始另一段新生活。
阿彦皮肤白皙,样貌俊秀,看上去没有多少肌肉,可为小柔搬行李却十分轻松,不到半个小时,小柔还在宿舍门口发呆,置物架和行李柜里已经分门别类地放好小柔的日常用品了。
同宿舍的女孩有几个已经到了,本以为阿彦是小柔的男朋友,都用暧昧的眼光打量他们,当听到两人是姐夫和小姨子的关系後,纷纷用复杂的目光鄙视小柔,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小柔呆呆地听从阿彦的指令站在唯一乾净的门口,并没有留意到室友们恶意的猜测。她不知道林学的课程有哪些,但是从高中起,她就希望做一名动物科学博士,像姐夫一样,在研究所里做实验,当录取结果公布时,她整个人都懵了,姐夫安慰她不用学解剖学了,还特地查资料告诉她,林学更轻松,以後找更体面的工作,可是,小柔的科研梦真的就这麽破裂了吗?
小柔不甘心。
阿彦打扫完卫生,与小柔室友及家长打招呼过後,牵着小柔出了学校,在一家小餐馆找了一个包间,陪她吃临别前最後一顿饭。
菜一道道上桌,凉菜热菜、荤菜素菜应有尽有,小柔咬着筷子,却有些难以下咽,她微微低着头,怕抬头看到男子泪就会落下来,“真的不能换专业吗?”学校有换专业的名额,需要家长同意申请考试,其实,她最想问的不是这个,但她知道阿彦会拒绝她,那麽,如果待会儿她忍不住哭出来的话,就有理由解释了。
€去森林采集标本
阿彦并不知道青春期小女生的千思万绪、口是心非,小柔可以算是他亲手养大的,很少像今天这般倔强,他有些惊讶地挑高眉头,轻轻将手放在小柔肩上,专注地盯着半垂着脑袋的少女,“真的这麽想转专业吗?”
两颗圆滚滚的泪水滴在白色的饭粒上,落在了阿彦的心头,他并没有告诉小柔,林学并不是调剂的,而是他背着小柔改了专业,动物科学太辛苦,小柔脆弱心软,光是解剖这一项就会让她学不下去。
小柔浅浅地吸了一口气,咽下到嘴的哽咽声,和阿彦相依为命的这些年,她从没有哭闹过,总是安安静静地,不给阿彦增添负担,不让阿彦担心。
阿彦有些心疼这个早熟的女孩,这种心疼,让他违背了种族的行事要求,甚至,为了她,改动了自己的工作内容,为此,义父已经对他很不满意了。
“小柔,答应姐夫,试一试好不好,如果一个学期过後,你还是不喜欢林学,再转专业好不好?”在这个网路四通八达的社会,一个学期足以让一个脑中只有书本的女孩快速成长起来。他们有各自的生活,小柔总是要自己长大,自己做决定的。阿彦并不想让女孩日後回忆,两人相处的最後一天还在争吵,他也不想以後想到小柔,脑海中浮现的是一个泪眼汪汪地小姑娘,正如他初见的那样,委屈不敢说、泪水自己咽。
阿彦挺直身子,往椅背一靠,揉了揉额角,感到有些无力,他想要为小柔做一个好的人生选择,但恐怕,他选的不是小柔想要的。
“嗯。”喏喏的鼻音如同蚊子声音一般小,一块排骨夹到阿彦的碗里,“姐夫吃。”女孩水灵灵的眼睛扑闪几下,闪烁的泪光渐渐散去。
真是个孩子,直白的讨好让阿彦心中的一块大石落下,两人默默无言的快速解决掉午餐。
走出餐馆,阿彦牵着小柔的手带她熟悉周围环境,从学校到汽车站的路程更是反复走了几遍,临走前,阿彦让小柔复述银行卡密码,告诉她,他将进行一个封闭的科学实验,四个月不能和外界通讯,让小柔保护好自己,在女孩不舍得注视下离开,後视镜里女孩默默地擦掉眼泪,银灰色的宾士却没有回头。
一个学期很快就过去了,小柔却并没有融入到林学的大怀抱中。
这个专业如同阿彦设想的,很轻松,期末考试前一个月背一背老师发的题库,做一做上一届的试题,基本都能通过。
但是这样的生活并不是她想要的。专业组织去森林采集标本的时候,郁郁葱葱的树林让她感到幽森恐怖,前面的学霸们拥着讲解老师,一边拍照,一边做笔记,学渣小柔胆战心惊地挽着同为学渣的室友小曦,从对方纤细的胳膊上吸取体温。
“小柔,你在怕什麽呢?”小曦哭笑不得地被小柔拖着往人多的地方赶。
---------------------
班婪对专业没有偏见,提到这两个专业是为了剧情发展
€树还是老师刚刚讲解过的树,然而人却不见了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很害怕。”小柔张张嘴,结结巴巴地答道。
小曦大姐大般拍拍小柔瘦削的肩膀,“放心吧,我保护你的。”一双眼睛兴奋地打量四周,她对植物不感兴趣,但她喜欢旅游探险。
“嗡嗡嗡”小柔被吓得一动不动,眼睛紧紧闭上。
声音远去,一只凉凉的手将小柔从小曦臂弯扯开,小柔惊恐地瞪大眼,看到老师严肃地立在面前,“学校为你们争取到这个实习机会非常不容易,同学们要认真学习,课後我会布置相应的作业。”可能是给小女生留面子,也可能是平日安静的小柔并没有给老师留下印象,老师并没有点名批评,指着小柔身後的大树,继续了她的讲解,然而老师的冰凉的一只手,仍然握住小柔的胳膊。
小曦给了小柔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丢下小柔钻出学霸圈,继续随心游赏,被批评的小柔,不得不紧随老师脚步认真听讲。
本专业四个班一起上户外实践课,学霸圈里学渣小柔鸡立鹤群,哀怨地睁着眼睛显得格格不入。
老师讲解起植物分布来格外激动,松开小柔,双手在空气中笔划,“老师,是哪两种树?”一个小个子学霸探着脑袋问道,小柔配合地侧着身子,方便她看老师手势。
小柔重心侧移,不知踩到什麽,脚下一滑……
“啊……”小个子女生抓住小柔的手用力将她拉回,然而刚刚被老师批评的小柔一手心冷汗,学霸握住了一片滑腻,眼睁睁地看着小柔跌在树丛中。
“哎哟!”好痛!平时寡言的小柔也不由得闷哼一声,从树丛中探出脑袋,却没有看到她的同学和老师。
树林还是那麽的郁郁葱葱,却没有别人,只有小柔。
小柔吓得浑身发抖,老师呢,同学呢,她转了个圈,树还是老师刚刚讲解过的树,然而人却不见了,她小心翼翼地踩到刚才滑倒的地方,想再摔一次,很不幸的,跌在了光秃秃的土地上,掌心被石头磨出血丝,她双手抱膝坐在刚刚老师站的位置,一动不敢动。
森林寂静而幽深,小柔瑟缩着肩膀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踩在松软的树叶上,牙齿打着冷颤,四处张望。
恍惚记得刚才老师有说过,树叶密的地方是南边,树叶疏的地方是北边,路痴小柔艰难地寻找走出森林的路,虽然同学和老师都不见了,但还是刚刚参观过的森林,顺着来时的路走,应该能够出去。
不知道小曦现在在哪里,小柔摸出手机,没有电,可是,明明今天早上她才从充电器上拔出手机。
小柔拧着眉头,在森林中走了不知道多久,暮色低垂,精疲力尽的小柔靠在一棵大树上喘气,就在这棵树下,小曦曾吃完一包酸梅,她还将果核埋在土中,说不定能长出一棵酸梅树,然而现在什麽都没有。耗尽了最後一丝体力,随着肚皮的咕咕声,小柔晕倒在树下。
€春梦 浓白的浊液冲着少女的脸颊喷洒(H)
梦中,姐夫扑闪着一对雪白的翅膀将饥肠辘辘的小柔抱起来,放在一块石头上,柔软的大掌拖住小柔的脸颊,薄唇一张一合,不知道说了些什麽。
接着,小柔就看到姐夫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内裤,弹出了一个粗壮又光滑的肉棍,肉棍顶端有一点白浊,像是粥上层的米汤,小柔不能控制地探过头,埋首在姐夫身上奇怪的器官上,张嘴含住生产白浊的部位,下意识地吮吸起来。
白浊竟然只有上层的一点,小柔幽怨地抬起头,却看到姐夫享受舒展开的眉眼,他喉头滚动,背後的一双翅膀轻轻扇动,和煦的微风带走了小柔焦躁。
她双手环抱住肉棍,脸颊收缩,舌头打着圈地舔舐像拇指一样粉红的物事,等待着更多的白浊入腹。
“小柔,用手从下往上撸动。”听到姐夫朗诵诗歌一般饱含感情的呻吟,小柔乖乖环抱住肉棍,从根部往上推。
受到压迫的肉棍并没有乖乖吐出食物,反而变得更加粗壮,撑得小柔脸颊酸疼,少女泪眼汪汪地抬起头,求救般看着熟悉的男子,肉棍实在太可恶,鼓鼓囊囊地饱胀着,却不愿怜惜饥饿的少女。
梦中的阿彦并没有帮助小柔。
小柔皱着眉头吐出红肿的肉棍,她就像一只守着米袋子的饿汉,伸出虚软无力地小手胡乱揉捏“米袋子”,希望能找到粮食的开口。
当一个火热的阴囊被一根微凉的手指抵住抠挖时,一声雄性的咆哮喷薄而出,浓白的浊液冲着少女的脸颊喷洒。
饿极了的少女猝不及防接到雨露,红红地小嘴迫不及待地追上来将那个一跳一跳地肉棒含住,大口大口地吞咽等候许久的食物。
清晨的鸟叫声唤醒了四肢乏力的小柔,在一片茫茫晨雾中,小柔脸红红地回想刚才做的春梦,那个肉棍,到底是什麽?顶端好像是姐夫的手指,但是棍身又是那麽粗。
小柔懵懵懂懂的猜测了好几个答案,却偏偏不敢触碰那个最可能的答案,正如同她不敢面对第一次春梦的性幻想对像是姐夫一样。
她是发烧了才会做这种奇怪的梦,她这麽对自己说。
小柔摇摇晕乎乎的脑袋,撑起滚烫的额头,思考她该如何在这片可怕的森林中求生,好饿呀,她摸摸自己几乎要烧起来的胃。
就在小柔扒下身边不知名的青草,放入嘴中咀嚼时,阿彦正从梦中醒来。
看着裤裆中的一片湿黏苦笑,也不知道小柔在学校生活得怎样,他脱下内裤,直挺挺地阳具怒指天空,在大手的飞快撸动下,龟头越胀越大,马眼一张一合,一股浓浊的精液激射出,喷洒在阿彦另一只手拿住的试管中。
阿彦晃晃手中的试管,对着朝阳升起的天空轻叹一口气,该起床采集女性的花液了。
男子穿戴好衣裤,扑闪着一对雪白的翅膀,从视窗飞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阿彦雪白的翅膀,映照得男子如同人间仙子一般神圣,可他正要做的,却是人伦不容的事儿。
€一股晶亮的潮液喷洒在巨花花心处(H)
“唔唔……不要……救命……”沙哑的女声传来,小柔猛地大叫道,“小曦,是你吗?……咳咳”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和女孩一样沙哑,小柔喉咙动了动,却没有分泌出一点口水。她挪动着无力地四肢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爬去。
日光渐渐升起,忽高忽低的声音不断传来,昏迷後清醒的小柔听到好友的痛呼又继续前行,终於在一朵巨花面前看到了小曦。
小曦穿着膝盖有洞的牛仔裤,躺在巨花的花蕊中间呻吟不断,花丝有的从膝盖处深入、有的从袖口领口处钻入,在不撕毁小曦身上衣物的情况下,攀附在女孩身上肆意揉捏。
小柔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用力朝巨花的花蕊砸去,“咚”的一声,游移的花丝停止了律动,小曦溢出一声悠长的媚吟,全身僵直,在巨花身上抽搐不停,一股晶亮的潮液喷洒在巨花花心处。
“小姑娘家家的,这麽辣可是要吃亏的。”巨花嘎嘎笑着转过脑袋看向小柔,淡紫色的花丝下竟然有一张翠绿色的脸。
小柔浑身一哆嗦,理智回笼的她小嘴微张,看着发出中年男性声音的巨花伸出几根花丝,将自己拦腰捆住,拖向花心,“你到底是花还是人?”脑海一片混乱中,小柔竟然把脑中所想脱之於口。
“虹老我是花妖,最喜欢你们这些娇嫩的小姑娘了。”巨花嘎嘎笑着将小柔和小曦绑在一起,快速移动。
四周的景物快速移动,又饥又渴的小柔无力地闭上眼睛,耗尽了最後的力气,不但没有救走小曦,还赔上了自己。
“快……吃……”沙哑的呻吟再一次响起,是身旁的小曦握住一片肥厚的绿叶,一只手颤抖地推向小曦,另一只手深入自己的私处,揉捏着红肿的花核,忍着羞自慰。
小曦此时心情很复杂,好朋友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她被花妖奸淫了一个晚上,早晨肏得她欲仙欲死的时候出现,而这讨厌的花妖,竟然被轻轻一砸就停下抽送,让她不上不下。
浑身乏力的小柔飞快的解决掉小曦递过来的绿叶,自己又选了三片汁液饱满的绿叶拔下,塞进嘴里咀嚼吞咽。
就在她伸出手寻找第四片绿叶的时候,花妖冷冷一哼,花瓣一抖,小柔和小曦就被甩到一个花笼中。
“丫头,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花妖像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绿叶形状的脸上,翠绿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地徵求着小曦的建议。
“我……我们自己来。”小曦内心深处是想要花妖再好生肏弄自己一顿的,那粗壮的枝条插在子宫深处,能让她快速地泄出一波波蜜液,快速地完成任务。然而好友在身边,对上小柔澄澈的双眸,饶是狂放的小曦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想要被这怪物肏干一场。
虹老并不关心女孩们的小心思,将两个空空的烧瓶往花笼里一扔,便离开了,作为一只专注种族繁衍的花妖,他也有很多事要做,没工夫跟小女孩们浪费时间。
求收藏,求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