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大屁眼子,张的莓暗暗想到。准备停马却发现自家树桩马位被占了。居然还没有留下书信。
为什么世人总爱操逼?纳穴?肉棒而已,无胜好玩。张的莓纳闷,自己的叽霸总是白天凸起,然后安安静静过一天。看腻了骚爹的性事,也听腻了同性喋喋不休的性秘密。
又来了,俸禄这么低,想换个屋子都不可以。左边邻居家的大嫂估计在鏖战,吱吱呀呀的床声从青苔裂缝的旧墙传来。
“啊啊……不要啊,人家的骚穴要破了……啊”
“呼,小嫂子的小肉逼真是海纳百川,小生的叽霸在你的淫水里徜徉,你听,小兄弟他游的多快活。”床板更是震天响,“似神仙,不是小嫂子是小骚货,这是你的小骚逼,滑滑的滋遛滋遛的……啊啊”
“闭闭嘴,话真多……哈!”同意,张的莓无奈的想。
“啊啊啊……我我全给你!!啊……”终于停止了声响。张也垂头搭脑的踏进了内室。只听那窃窃私语让张停下脚步。
“小骚逼,爽上天了吧,啧啧……我今天得知了一骇人听闻的消息,你知道那柳岸街的段晓楠吗,那小几把男被片了那物什,蛋蛋还被塞进了屁眼呢?”“哈?这么变态,为什么在节日这天行凶啊,莫不是嫌叽霸太小?”
“真真是个淫娃,”亲吻水声,“听说是那个不能说的人做的?”
“那个不能说的人!!”大惊失色,“你可要小心啊,她最讨厌小叽霸了!”小嫂子暗想,段晓楠的叽霸玩了两三回,真是石沉大海,一点鸟用都没有,切了省的祸害其他人。
“呸,小骚货,爷爷的大鸡吧马上干死你!”淫声浪语。
“不能说的人?”好奇,怎么自己完全没有听说过呢?
“咦?”辛凁淳上前解马绳,发现自己宝马和一匹瘦骨嶙峋的老马缠在一起,“谁啊,谁家老马被人强拖啦!”
张的莓一听又惊又乐,光天化日有人敢抢我的马?怕不是宝马主人来诈。
“我的马。”
辛凁淳瞧着这跨门出的男子,细腰长腿,肉嫩皮紧,当时就是裆下一颤。又细看衣服整洁朴素,黑发丝丝纤长,高高束起,全身无半点玉石金银装饰,转而娇俏的笑道,“哥哥的马怎么和人家的宝贝缠的这么紧啊,如此欢喜,告诉人家啊?”
张的莓看这小姑娘长得神仙样貌,却流里流气没个正行,撸直了她的腰,靠在墙上放好,“既是你的马,下次不可乱停,”拿开忽然钻进衣襟的细手,慢一拍说,“停了也要留下信息。”
“人家这次就留点信息给哥哥吧?”辛凁淳瞬间黏在张的莓身上,手指游龙乱撞,衣衫尽乱,“哥哥,进屋写给你啊。”
张的莓暗惊,这姑娘手劲好大!喵呜。
门关上,推上床。
“哥哥的乳头好可爱,粉如桃花,人家来闻一闻”,辛凁淳喜得扑上去,轻轻掐上去,捻着一点,凑近了真的闻起来。
推开,使劲推,张的莓失望了,身为捕快,居然没有推动胸口前的小脑袋。
“你留下信息就行了,我不过节。”
“哥哥你鸟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自己哼哧哼哧半天,也不见得这美男子抬鸡头。小气愤。
“哥哥,你的鸟是不是没吃过肉,才这么娘啊”气急败坏,辛凁淳罪恶之手隔着外袍,掐了一把,不错,是只大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