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进展(下)
两人头靠头,你侬我侬,静静温存了好一会。
忽闻易言冰啐了一声,红着脸在夙的胸口推了一把。
“色胚,怎么动不动就这样!”
原是易言冰才放下戒心,就被人撩高了袍摆。一双不规矩的大手从下面钻入单衣,隔了丝绸亵裤使劲揉捏起弹性十足的臀肉。而少女身下苏醒过来的巨龙更是咄咄逼人,一大团凸起直抵在她玉户前,似乎下一瞬就要往前进发。
夙低声笑道:“若这样都硬不起来,你待会可要哭了……”
“你才哭呢,混蛋!”
“嗯,我哭我哭……”
男人表面温顺,暗地里却抽手,作势要解她拢衣的腰带。易言冰无法,只得向后躲了躲,顺便伏低做小地拉住他拼命撒娇道:“饭还没吃完呢……言言饿了,你喂我吃饭好不好。”她故意扁扁嘴,做出一副可怜相,只希望夙看在她今日乖巧的份上能放她一马。
要知道昨夜,她可是被男人好好疼爱了一整晚的!就算到后来他不得不放弃在红肿的花穴里抽插,却还是抓着她双腿命她夹紧硕根、又给弄了一个多时辰。腿根处破了皮不说,花唇到现在都还酸胀着,小穴里头更是被他满满灌进去、又不肯给她掏出来的精液弄得泥泞不堪,弄得现在亵裤里还黏糊糊、湿哒哒的,全是从她那条重新并拢的缝儿里漏出来的汁液。
看着小丫头难得撒娇弄痴,夙浑身骨头都酥了,但哪肯轻易放过吃肉的好时机。他一脸无辜顺着易言冰的话道:“这不是正准备喂你吗,原来言言已经等不急了呀……”随即,恶意地释放出底下的欲根,任其“啪嗒”一声打在易言冰股间。
若脱兔般灵巧跳下的少女直奔大门,想设法逃出去再说,却被夙凌空而起、一个旋身如风卷残云般捞回了原地。
长臂一挥扫开餐盘,他把她上身牢牢按在微凉的桌上。夙眼疾手快,“呲啦”扯碎易言冰下面最后那点蔽体衣料,摸了一把紧闭却犹在向外渗水的花门,随后动情地俯身舔咬她后颈。
“这张小嘴已经馋得口水直流了,让夙马上来喂饱你好不好?对了……我们之前还从没试过这体位呢,不如待会言言就扒开腿、站在这儿让夙用大肉棒干穿你吧?”
因了他俩之前性事多以压制对方、取得主动权为目标,姿势也大多为女上或前入。好容易等到两人心意互通性事和谐了,易言冰的伤也容不得夙胡作非为。这些日子,看她一点点恢复到比从前更生动可人的小模样,男人也随之变得蠢蠢欲动。
生怕她嫌弃自己经验不足,在遇到她之前、本对男女之事提不起半点性致的人,前些日子还特地翻出几十本宫中秘藏的春宫册,仔仔细细翻阅了一遍。感受获益良多,以《素女经》中提过的肘膝附体法以及颠鸾倒凤式,最叫他心动。
此刻箭在弦上,夙简直忍不住就想要什么都不管不顾地往里闯,马眼处更是激动得爱液直流。晶莹粘稠的前液随他不自觉磨蹭的动作,纷纷涂得易言冰臀缝、腿根到处都是。
“谁要让你干了!这都是你的水,才不是我的。”
男人早已松了她上衫,听到易言冰辩解,他故意吻着她光溜溜的美背缓缓下移。
蹲下身,夙边舔边坏心眼地吹着气,搞得少女花心酸痒难耐,双腿竟是不住打颤。她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短短的抽气,几乎快控制不住淫叫出声:“那儿难受,别舔了好不好嘛……”
夙湿润的唇迅速滑过她的股沟,莞尔道:“你是叫我不要舔这里……”随后又将鼻尖埋入她两片花唇内,以舌卷过贝珠,闷声问她:“还是这里?”
“啊……不要,别舔那儿。”少女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男人牢牢操控着身子。
“小乖乖,你不说清楚,夙怎么可能知道?”说着,夙火热的气息一下都喷吐在易言冰的阴花间,惹得她浑身泛软,一股春水直喷向他鼻头。
爱惨了易言冰敏感的反应,夙意犹未尽地将她的春露霎时舔得干干净净,还不忘继续逗弄她道:“言言可知道,你这颗小珍珠一碰就会出水。我还记得那日在温玉面前,你就是被我含着这儿泛滥如潮、最后淫水喷了我满脸。”
他停下,故意掰过易言冰霞光潋滟的小脸,好让他看清楚她受自己欺负时的表情。
“你说你今天喷的水这么少,究竟是我当时把你弄的比现在更舒服呢,还是……在你家阿玉面前搞你会让你觉得更刺激?”
“禽兽,大混蛋……你别胡说,我明明就没有!”易言冰弱弱地反驳道。
“那你证明给我看。”夙满眼渴望地盯着她,继而故意在她眼前伸出舌尖,里里外外沿着花缝缓慢地舔吮了一遍。少女本就瘫软无力的挣扎在他口舌肆虐下,瞬间偃旗息鼓化为压抑的急喘。
听着她“呃呃啊啊”闷哼起来,知晓易言冰是情动了,夙直接往她幽穴里插入一指,配合着口里律动的节奏,很快便将人送上了云霄。
起身,夙整个人覆下,完全紧密契合地贴在易言冰背后。稍稍抬高了些少女无力支撑的双腿,他媚眼如丝舔去嘴角沾染的蜜液,凑近她耳畔犹不餍足道:“宝贝,你真甜,怎么吃都吃不够。快让我的大棒子进去捅一捅,再带些蜜水出来……”
话音未落,他一个深挺,让忍耐已久的男剑插入了紧小幽深的宝鞘。
气息顿时沉重粗嘎数分,夙鼻翼急促翕动。后入的角度远比他想象中更深入,也更紧凑。分明已经泥泞不堪的甬道牢牢纠缠住他的欲根,才进了三分之一,便一步都不容他再往前踏进。
这阵顽固剧烈的抵抗不仅折磨得男人大汗涔涔,更把刚刚飞身天堂的少女拽进了地狱。
“疼死了,你这禽兽快放开我!”还沉浸在高潮双眼迷蒙的易言冰,一下子就被小穴里的逼人魄力给吓醒了。脚跟离地的姿势叫她根本无法放松、软下身子,夙那个混蛋却还兴致高昂的妄图继续向更窄的地方推进。
感受欲裂未裂的痛苦和花径全然的抗拒,易言冰不得不就此喊停。
“快停下,好痛,真的好痛!”
终于接收到少女发出的求救信号,夙停下动作,当即拨开挡去易言冰苍白面颊的乱发。当他看到那张委屈到无以加复,还带着泪花的小脸时,心简直像被人揉碎了一样。
再顾不得自己还未排解的肿胀孽根,他飞快退身,一把抱起易言冰将她小心放回床榻中央。随后又到药箱里寻来温玉留给易言冰的那瓶七集清蕴露,拿着瓶子就欲往少女穴里灌。
“笨蛋,”易言冰哭笑不得搂住他的胳膊,“这药里其他都还寻得到,唯独千年雪莲和寒玉冰蚕万金难求。哪能给你这么用,简直暴殄天物!”
“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温玉弄出这么个小家子气的药方,怕什么暴殄天物的?改日你用完这些,我再替你寻更好的来。”
一番话说得恳切,听得易言冰心头又酸又甜,只好在心底默默对温玉说声抱歉,松开手随便夙为所欲为了。
任夙浪费了半瓶价值连城的珍药,易言冰披好衣裳侧卧在他怀中,手深入衣襟内戳着他手感绝佳的胸膛笑道:“我之前喊你大少爷还真没喊错,果然一点都不知民间疾苦。你入湮月阁之前,可是哪家高门大户的纨绔子弟?说起来,我到现在还没问过你的身世呢……夙,你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夙神色隐晦不明,淡淡道:“八岁入阁后,我便一直顶着面具生活着。”
想起这张脸曾经给他带来过的大大小小的麻烦,夙不耐道:“若不是因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早想将它毁去。”
自然,最后这话的前半句是假的。帝心钢硬如铁,南宫夜心中自然无父无母,纲常人伦也为他嗤之以鼻。之所以没拿刀子划烂自己的倾世容颜,不过因了身为帝王之躯,身体发肤不容有损。未免登基时名不正言不顺、落人把柄,他才会在出宫时特意披上人皮面具,还费时费力的将露出的皮肤颜色都做了修正。
“你这么小、又顶了张羞花闭月的脸,入阁后肯定也吃尽了苦头吧。”联想起自己和流桑的经历,易言冰有些母爱泛滥地坐起身,一把搂过夙的脑袋直接贴进胸口。她温柔地揉揉他鬓发,低声呢喃:“不开心的事我们就不想啦,不过你以后最好不要再考虑毁容这件事。”
“你也喜欢这张脸?”
“虽然有些嫉妒,但我却无法违心的说我讨厌你的长相。更何况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又没出家,如何能完全免俗呢?”拉开些距离,易言冰直视夙略有些黯然的眼眸。知他在失落些什么,她亲昵地刮了下他鼻尖,轻笑道:“小傻瓜别胡思乱想……我和你一起与你长什么样,长得美不美都无关。权势、金钱、相貌,这些其实都不那么重要的,我看重的只有你本身。之所以不让你自毁容颜,全是怕将来有碍观瞻。但倘若有一日,你真不幸被别人划花了脸,我也不会不要你的。”
说完,她吧唧一口吻在夙弯起的绝美眼眸上。
“言言,”夙反客为主拉过她,四肢交缠把她搂得严丝合缝,“可有人说过你的情话很是动人?”
“唔……我想想,你应该是第一个。”
“难道你之前还同其他人说过?”
听着夙醋味甚浓的谴责,易言冰张口咬在他胸膛上,瓮声道:“是啊。”
眼看山雨欲来,少女马上澄清道:“不过不是人!我小时候养过一条流浪狗叫啊速,他是个顶爱吃醋的癞皮狗。有天我对他讲,小速呀,就算你再丑,主人也不会不要你的。可他倒没夸我,就只对我汪汪乱叫了一通……”
听着少女银铃般笑声,夙哪能不知易言冰话里的调侃,直接搂着她的纤腰反身将她压到身下。“汪”他低低吼了一声,随后学狗用鼻子在她胸前乱嗅乱拱一通,咬着牙流里流气道:“现在阿夙还要肏主人呢!”
易言冰深知今夜逃不过夙一顿疼爱,所幸在七集清蕴露的作用下,小穴已立刻恢复如初了。于是她大大方方,毫无抗拒地让夙的唇如狂风骤雨般席卷她全身。
跟随男人的律动,情到浓时,她听见他低喃:“言言,随我回阁吧。”
“嗯,好。”她不想再叫他独自守候,点点头应下,“等明日我把虎符盗来,我们就回听风楼……”
“不……”
夙本打算再说些什么,却被易言冰吻住,统统化作了无形的热情释放在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