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受风霜与劳碌年复年年。恨只恨无道秦把生灵涂炭,只害得众百姓困苦颠连~”
浓黑的夜,月光皎皎,幽静的戏台上传来游魂般的吟唱,声音还很稚嫩,却有了那种角儿的腔调,身着宽大戏服的小虞姬凝神唱着,完全入了境。
没有点鼓声,没有霸王,没有戏台下的一票观众,师兄弟都睡得很死,阿九趁着夜色浓重,偷了戏服,去了戏台子过一把瘾。
他正唱的出神,一道亮光忽的打在他的脸上,惊的他卡了嗓,猫眼睁的圆圆的,像极了受惊的小奶猫。
“师弟真是好兴致。”略带磁性的声音带着笑意,从灯后露出一张清隽的脸来。
“师…师…师哥…”阿九被吓得狠了,结结巴巴说不出话,这是他师哥,排行第七,唱的是小生,前几日出的师,现在叫宫柒,以前就是个笑面虎,端着一张笑面,却把班里的弟兄整治的服服贴贴,算是迄今为止阿九见过的最有手段的人。
“阿九也是长大了,胆子都大到偷戏衣了呢,这要是被师傅知晓了,你猜,会罚你几棍子?”
依旧是清清淡淡的笑,却吓得小阿九眼里冒出了泪,可怜可爱的小模样儿,更是让宫柒眼里的趣味更深。
师傅向来严厉,若是被他老人家知道,又要躺个几天,上次唱错了一句词,就被打的凄惨,太疼了,疼的想死。
“师哥,你别说出去,别说!”阿九留着泪拽着宫柒的衣襟央求,“好啊,那你拿什么堵住我的嘴呢?”宫柒玩味的看着阿九,“不如,陪师哥玩个游戏,师哥就帮你把这事儿给瞒了。”他笑得很有深意,虚晃的灯光把他脸映的斑斑驳驳,阿九一时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说,“好。”
“师哥你在干什么,唔--”宫柒把手指插入阿九的口里,贴着阿九白嫩的耳朵呵气,“别说话。”
“唔唔唔--啊哈,师、师哥…不、不行了,好热…”口中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滑下一道淫靡的银线,阿九眼里湿漉漉的,眼角泛着红,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游戏,为什么他那么热,热的腿都发软。
他站不住了,歪倒在宫柒怀里,宫柒闷闷的笑起来,“乖阿九,游戏才刚开始呢。”
他手指纤长,在阿九的湿润的小口里肆虐,挑逗他可爱的喉咙,听到他呜呜啊啊的声音更是兴奋起来,笑容多了抹邪气。
早就觊觎这小师弟良久,今日,天时地利,不妨先调教一下,日后吃掉。
一只手悄悄摸入戏服下,略显冰凉的手指触到了细嫩的肌肤,凉的阿九一抖,发出了小猫般的呜咽,眼里凝出水汽来,弱弱的单纯的看着师哥,宫柒的手很不老实的在他全身滑动,寻找着他的敏感点,轻轻的搔划,暧昧的流连在禁忌的区域,阿九扭着身子,被按倒敏感点时闷哼出声,被奇怪的感觉难受的小声哭,怎么那么痒,好不舒服,怎么还没有结束?
“怎么,受不了了?乖孩子,求我,求我我就让你快活~”愉悦的声音散发着恶劣的因子,他故意在他敏感点停留揉捏,听着他压抑的软糯鼻音,还想要更多。
深秋之夜,凉气触到毫无遮掩的皮肤,冷的阿九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覆在粉红的躯体上,让那游戏的主导者情不自禁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