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桂杨看了看周围,很干净,和往前一样,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心里有些庆幸这只是个梦,还好不是真的,自己并没有违背伦理道德,禽兽到连自己女儿也不放过,然而心里头堆着更多的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与酸楚,女儿迟早要嫁人的,而自己只要做她的后盾便也足够了,这本来就是自己想要的,不是吗?
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心里更加的难受起来了,昨天晚上就打电话请了两天假,本来想要修一下了塌了下来的杂物房,如今心里头却多了个想法,要是自己弄得慢一点,那女儿就可以多和自己睡在一起了,也许就这样也够了吧。
叹了口气,自己不早就下好决心要杜绝这一切吗,不能就是不能,现在到底又在期待些什么呢?
走进了女儿的房间,入眼基本都是灰扑扑的水泥,头顶的那发黄的钢筋要悬在半空中欲掉不掉的样子,看着就十分危险,想想都觉得可怕,要是自家闺女那时候因为生自己的气没有出来,那结果绝对是他无法接受,都怪他那时候带女人回来,就为了让自己好受点,有什么比得上自家闺女,自己差点就害了她,不过以后都不会了,那些心思他憋在心里就好了,要难受就让他一个人难受好了。
不过这里果然还是得快点弄好才行,就这样不处理可能会更加危险,想着便要去做,整理收拾起了掉落的东西,多数都是自己那个前妻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收起来,现在也没多大意义了,收拾出来全都送去了附近的垃圾回收站。
阳光正盛,街道都是匆匆的行人,为了各自的生机奔波劳苦,朝五晚九。
这头,夏惜一出了证券市场就被人堵住了,看着面前浑身透着阴郁气息的少年,夏惜无奈的转身就要走。
“夏惜!”手腕被人拉住,夏惜也被迫停住了动作。
又是这样……
其实对于蔺靖远,夏惜是有些复杂的,首先他长得像那个讨人厌的竞争对手,单单是这个就很降好感度,再而,当初的欺凌事件他没有出面阻止,后来却又出面了,这之间肯定是有些个目的的,肯定不只是感兴趣那么简单,毕竟出生在上流家庭怎么会那么肤浅。
总而言之,就是面前的这个人并非表面那般无害,所以夏惜并不想和此人有太多纠葛。
“你昨天和他去哪了,为什么要和他做那些事,难道你喜欢他?你不是喜欢王铭运吗?”
一开口就是一堆质问,夏惜转过头来看着他,眼底有些青黑,身上还有一股子酒味,整个人透露着阴暗的气息,夏惜皱了皱眉,这人不会是去酗酒了吧,啧,小小年纪的,把身体折腾出毛病,长大就有的他受得了。
只是他的这句话信息量略大啊,她得整理下,他说的那个‘他’十有八九就是谭朝了,那么当时并没有人在校医室,只有开着的窗能看到里面,窗外对着的是学校的后花园。
啧,一个两个都不是善茬,这谭朝也真是用心良苦,怪不得那时候突然就对她动手动脚的,原来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不过也得怪自己把持不住不是,不然也不会被人利用了。
“嗯,然后呢,这似乎和你没关系吧。”
夏惜冷漠地看着他,不过谭朝的目的大约和她的想法有些联系,她并不太喜欢这个校草大人,恰好谭朝这一招帮了她,这种事最该要的就是快刀斩乱麻,她可不想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蔺靖远听后无法克制地微微颤抖,眼睛也睁得大大的,似乎是不可置信,哆嗦道,“我......你说过要以身相许的,你是我的。”
她怎么会知道,昨天走过学校后花园时候,看到他们俩在那做那种事,他的心都凉透了,一个是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站在他身边的好兄弟,一个是他不惜一切手段都想要得到的女孩,他第一时间就逃避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两人,等做好了心理建设再回来时,两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他找了他们很久,最后让人去查才发现他们竟然去了家酒店,他不敢去找她,他怕看到的那些会让他疯掉的画面,他怕自己又会忍不住去伤害她,然后兜兜转转就去了酒吧买醉,到现在才醒来,坐车回家路上便看到夏惜,便忍不住跟着她来了,他想要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他,他只是想要她而已,为什么要伤害他。
他就这样害怕地捏紧她的手,用力一拉,将她紧紧抱住,低头堵住她的嘴,生怕她会再说一句让他伤心的话来。
扑面而来的酒味,让夏惜抗拒了下便任由他动作,始终不给一点反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在那发泄。
蔺靖远睁开眼睛便夏惜平静无波的眼眸中,只有那无尽的冷漠,就像是在看着小丑独角戏的无关人员,让他颤着双手松开了她,整个人似乎承受不住打击,不自主地退后了几步。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误会了些什么,但是希望你这些行为到今天就该结束了,不然我很烦恼的。”
说完就直接头也不回的走了,蔺靖远在原地看着那个娇小的背影越走越远,口中喃喃道,“求你,不要走,对不起,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