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如此的。”况竞面上带喜,“等这丫头调教好了,二弟屋里头的事也多少知晓些。那小子平日里不动声色的倒是很能沉住气,这府上的商铺一接过手去就显露自己的狼子野心,不得不防。”
“夫君可是为何要防着小叔?”芙莲不解。
况竞放了茶,“此事你莫多问,照我的吩咐行事便可。”
“是。芙儿晓得了。”
“还有那昭儿一事。如今那机长生是未再表现出什么端倪来,但依我所见,他是对昭儿还念念不忘的。”
芙莲面露不喜,若说美色,她比昭儿漂亮几倍,身段也是不输人,又识大体聪慧,哪点不比那丫头片子好的。
可这身边的人个个都盯着那贱丫头去,好似一块上等的猪肉人人垂涎的,芙莲实在是吃味。
“夫君怕是想多了。我是与那长生公子聊过一会儿,实在看不出他对昭儿还有心思。当初也不过就图一时的新鲜罢了。”
况竞瞟了一眼善妒的妻子,芙莲这些年干的勾当他心知肚明却从未挑破过。毕竟这原配也是一心向着他的。
“这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男人为何爱美人,你当以为是为这容貌?不过其中之一罢了。”
“还请夫君明示。”芙莲低眉顺眼。
“芙莲,你知为何我少有宿在你房内?”
芙莲咬唇,面上一丝羞侮,却不得不回:“是夫君嫌芙儿这身子不够美丽……”
“对呀。瞧你生得如花似玉的,哪点不比我娶的那些个小妾差的?这身段儿这乳子这腰这皮肤也是上等之造……只可惜就是这会阴,太松!”
况竞一番感慨,芙莲眼红咬牙。
夫君嫌她穴松这些年来是从未明言过的,不过他小妾那般多,总有不长眼的前来她房内挑衅辱骂,又或者有下人听得了这些姨娘的私语,最后传到芙莲耳中。
她自是明白失宠不过就是输在这双腿间!
当年姘头周子静从未嫌她松过,一来是周子静物什没得况竞那般大,二来周子静玩归玩倒也是正常玩法,不比况竞的性淫。
所以啊,若是芙莲嫁到别家想夫君不会如此嫌她的,只可惜嫁给了况竞这淫棍儿。
“所以,夫君是在说这昭儿生了一张好穴?!”芙莲一点即透。
“穴是否好……我倒是未曾尝过。”况竞面上露出一副惋惜之意,“但是那身段儿,倒确实是个好的。想我那二弟,日日宿在房内不出,不是生了个好穴又是怎的?”
耳根墙角没少听过,况竞当年对昭儿的狼子野心也是随着后来二弟羽翼渐丰不得不放弃啊。
世间女子好穴也不止这昭儿一个,犯不着眼下为了这丫头而毁了数十年的心血!
不过,来日大成之时,若是这昭儿丫头还在,倒是可以一尝夙愿……
“我只告诉你,这男人呢,为了胯间之物他是能费尽心思的。”
“这样说来,夫君是想说这机长生图昭儿也是那一具身子骨,若是得偿所愿了,自己尝了觉得不过就如寻常女子也就放手了?”
“世间男子皆是如此。”
芙莲冷笑在心里,什么世间男子皆是如此?明明就是自己好色花心却要把全天下男子拖下水!
睁眼瞎不去想那复儿只守着昭儿一人的痴情!
“夫君,不是妾身不愿再成全机长生,只是昭儿那丫头现如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已经心里头提防着我这姐姐了。唉……”
“罢了。机长生若真想要昭儿,到时他自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