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与正文无关的性转…其实写的乱七八糟,别嫌弃…_(:з」∠)_
最近脑力枯竭写不了肉了…就这样作结吧。
番外最后算是给copo姑娘的小福利,跟吴名的互动。感谢你喜欢老吴,更感谢你这些时日不断的陪伴!爱你爱你爱你(๑˙❥˙๑)~能力不足,自觉写不出一篇好看的单独的肉番来回报,真的很抱歉。请不要嫌弃_(:з」∠)_
我们有缘下本再见。
靳老爷虽说是位员外老爷,可年岁并不大,如今也不过是二十有五。
因为上头没了双亲,承了万贯家财这才成了老爷。
要说这靳老爷不光有财,人更是生得风流。要说这样好的一位金龟婿,却偏偏没有媒婆敢上门。
无他,这位生得风流的靳老爷性子也风流——他还不曾娶妻,府内已经抬了五房妾室。
这五位可个顶个都是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呢。
艳福也当真不浅。
“啪!”好一声脆响,却是一个花瓶被人掷到了地上。碎片四溅却没人敢收拾,只因那扔花瓶的人火气正旺。
那是位容色极美,神色颇有些骄矜的女子,年岁瞧着并不大。她生着气,芙蓉面上红晕大盛,却是更美了。那并不算饱满的胸部因为起伏倒是勾画出几分柔媚的弧度——只可惜这样的美景并无人欣赏。
“一个病秧子!一个狐媚子!一个男人婆!她们哪一个及得上我!我屈身于他他竟还不知足,又找了那么一个只会哭啼啼念酸诗的女人!”
“她们没有我年轻也没有我美貌!他为什么还会要她们!”
只听美人发了这一通火,她言语里似乎是不甘夫君有他人,生气却只会抱怨,话音里都是委屈。本来也是家里千宠万疼娇养大的女孩儿,如今娇滴滴地抱怨,可不是戳到了风流的靳老爷的心。
他从身后将人一把搂住,她要挣开他就抱住,将人转过身来,与自己面对面,细心拭掉眼泪。靳年向来是个温柔的人,他的温柔也正是她无法抵抗的。他那一把春风化雨般浸润的嗓子柔柔地说一句“莫哭”,她就乖乖地止了泪。
这一位是第四个抬入靳家的小夫人,闺名唤作玉儿,家世颇显,却不知为何甘愿来靳家做妾。
这话说来就长了。这二人的缘分由头是靳老爷入京考功名,发榜时正被这位大小姐瞧中。
郎才女貌本来是桩好姻缘,靳年也颇喜欢这玉儿小姐。只是她要嫁与他为妻,这就不好了。他家里还有三位心头肉,他怎么能让她们受委屈呢?
饶是喜欢玉儿,靳年还是辞了婚事,便是玉儿家里仗势逼迫,他也没有屈从。
可这位小姐并不放弃,她自信自己可以占据靳年全部心思,不顾家里反对委身做妾。如今,府里又添新人,也不知她悔是不悔。
看她模样怕是不悔的,只要靳年一哄她,她便娇滴滴地开颜。好在靳年虽多情,对于他的几个女人却都是真心爱护体贴。
也不晓得他是哪来的精力。
哄好了玉儿,靳年出门去看觅娘,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救过他的命,也因此病痛缠身流连病榻,端的是叫他心痛。
觅娘太过懂事,他曾想娶她为妻,只是她那时已然不好,坚辞不受,说不想耽误他。他后来外出游历遇到了旁的情投意合的女子,她也大度地为他欣喜。
可他如何不知道她的酸楚,因此每日都会陪她。纵使她自觉色衰不肯让他见面,他也要隔着屏风与她在一起。
“觅娘,觅娘。”靳年在觅娘这里才觉得有依靠。
只不过依靠好似更像亲情,觅娘身子不好,他却正值壮年,最是贪欢。他最喜欢找的却是潇潇。
潇潇出身不好,本是花楼里养出的花魁,却在破身之夜被靳老爷赎了出来。虽是清白身,可花娘的床上手段她样样精通。她面容清雅,却生得一身媚骨。被靳年破身后,眉眼里更是多情。
她性格也是多变,时而霸气时而娇气,让他不管在床上床下总能觉得新鲜。便是她偶尔拈酸,嗔他还能记得她,还会到她这里来。靳年也只觉可爱,“老爷这精力多半耗在谁身上,潇潇心里不知道么?”
他可不是与她痴缠最久。
虽然近来被另一个人分走了许多,那是靳年南下时新遇到的知己,性子水一般柔婉,知书达礼的琼琼。
她名作琼琼,现今最爱吟的也是茕茕。
“茕茕白兔,东奔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靳年虽然陪她,却比不上二人在江南时的朝昔相对形影不离的亲密。他又有那样美貌的四个女人在前,她自然不安心。
靳年可见不得她垂泪,他一向温柔,面对琼琼更是小意温存,只要她不乱想。
他心里乐意,精力也足。可是终究会耗费心力体力,疲累之时他也有去处,正是他那从不争宠的第三个女人。
她本是江湖人,却为他敛尽锋芒,洗手作羹汤。
只要靳年来她屋里,不管多晚都能看到她为他留的一盏烛一碗汤,以及伏案等待的她。
她不爱说话,表情也不多。见到他最大的变化不过是会脸红。
靳年却最爱她脸红,没有她强做出的冷硬无情,柔软的如同出生的幼崽。让他心头软成一滩甜水。
他唤她双儿,她就乖巧看他。他要摸她的手,她却躲着不让,因为她自幼练剑,手上都是厚厚的老茧。
可她不敢用力挣脱,总会被他得手。他会吻着她粗糙的手,“双儿真厉害,我要同双儿一起习剑呢。”
双儿自然是欢喜的应着。只是他总是很忙,连她的等待都不能总是有结果,他们的习剑之约更是迟迟不能兑现。
双儿不怨,她剪过很多夜的烛花,她总能等到他。
所幸靳年还未曾辜负双儿的一片痴心。他有过的女人里,他只许双儿在他上面。
情事过后,他会搂着双儿,虽然她总觉得她会压坏他而坚持躺在他身侧。他就紧紧搂着她。
他会说他做过的梦,只与双儿有关的梦。
梦里他是女孩子,双儿却是个男人。双儿背着她去花市看灯,去江湖游历。
为她熬煮药水,为她整理园屋。
把她养的什么都不会,她冲他发脾气他也只是笑,然后给她煮她爱吃的菜。
他们会在一处山洞里欢爱,在温热的泉水之畔。她蒙住他的眼,用身体压榨他。可是输掉的人,总是她。
她会不开心,她在等他的安慰。
他那样的英俊阳刚,唤她却柔软得紧,她最喜欢听他叫她:
“小年姑娘。”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