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刀剑乱舞乙女向】蜜色酒--【番外】岩清水(狐之助)

审神者从上任之前的培训开始就被告知狐之助是绝对值得信赖的存在。

刀剑男士有可能会背叛你,但是狐之助绝对不会。

因为它们就是为了审神者出生的式神,核心就是执行审神者的命令,虽然并没有武力作用,一般而言大家都会选择用狐之助来传信,它拥有奇特的传送技术,在审神者之间,或者审神者和政府之间通信是一般的用法。

既相似机器人一样的被设定了一切以审神者优先的思维,又相似于新生的生命一样会通过接触的审神者性格自我调整,对自己空白的性格进行完善,成为一个不管是什么样的审神者都会接受的存在。

说是讨喜可能有些勉强,但绝对不会有审神者嫌弃对自己效忠的狐之助的。说是为了生存也不太准确,狐之助为了审神者的命令是可以牺牲自己的,虽然会给出自己的建议,但并不会为了活下去就不执行必死的命令。

既活跃在通讯和运送物资上,也活跃在侦查和监视的活动上,甚至狐之助能够做到刀剑男士做不到的事情。

经常就有类似的传闻啦,比方说女审神者用于监视丈夫有没有出轨,或者监视内番为什么+0啊,让雨林感叹原来还有这种操作。

她跟别的人都不一样,她对别的事情不太感兴趣,她只想活下去而已。

她是被自己放逐的人,因为她是性瘾者。

审神者这个职务非常适合她,从工作远离普通人类,到可能会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死去,都非常适合她。

谁也不知道她有这样令人难堪的往事,她也忘不了家人带她去看了心理医生的时候,家长的表情。

新生的狐之助非常可爱,满足了审神者想养宠物的心理,然而需要到本丸才能激活。

雨林就任以后巧合的过了一段时间大致上愉快的夜晚,但她只是不拒绝而已,还是会有需要自己度过的难捱时光。

选择刀剑男士并不是她最好的选择,他们拥有自己的思维和性格,如果因此产生了对其他刀剑男士的不满,就不好了。

雨林摸了摸衣柜深处的小盒子,她今夜还是选择使用工具。

嗡嗡作响的工具她不是第一次用了,它们早已被审神者的身体习惯了,不管是无线的跳蛋,还是粗长狰狞的凸点螺旋自慰棒,甚至带着微电流的乳夹,她不是没有高潮,只是高潮之后更加空虚。

她的性瘾是心理问题,机器已经满足不了了。

她还是需要肉体上的刺激才能让身心满足。

雨林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足的呜咽,高潮之后还是很空虚,她已经习惯这样了,总之能缓解一点是一点吧。

雨林关掉了体内的机器,躺在卧室的床铺上喘息。

明明身体已经很空虚了,内心和身体还是想要更多,但是她白天也没有做什么耗费体力的事情,这会儿虽然劳累,但是并没有到达疲劳想睡的地步。

雨林难受得想哭,并不是她的错,为什么她要承受这种煎熬。

不能交男朋友,因为不知道会不会出轨,不能在人类社会过正常的生活,因为大家都不接受私生活混乱的人,甚至不能主动找这里的刀剑男士,她没把握能够处理好可能引起的刀剑男士的不满。

雨林还是哭了出来,泪水一点一滴沿着眼角流到头发里,刚刚被情潮捂得发热的头皮感觉凉凉的,虽然现在附近没有人,夜晚大家都睡了,甚至连狐之助都会陷入半休眠模式,不会有人再发现自己了,她这样想着,手腕遮住眼睛才悄悄哭出来,房间里充斥着她沉闷的抽泣声,就连哭出来,她也不想歇斯底里的嚎哭。

等她哭累了,闭上眼睛还是睡不着,她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床边蹲着狐之助,雨林冷静的问“……你来多久了”

狐之助好奇的打量她“我一直都在,就算是半休眠的状态,我仍然可以感知周围发生的事情。”

雨林有点绝望,这是她最不堪也是她最不想被他人知道的事情“不可以告诉别人”

狐之助歪着头甩了甩尾巴“好的,审神者大人,不过你是在做什么呢?”

新生的狐之助还在适应审神者性格的时候,雨林顿时觉得还有救,骗也要把它骗过去,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就是撒谎也要压下去。

但是她并不想对狐之助撒谎,它以赤诚之心相待,她还是选择说了实话“…………我…在自慰”

狐之助盘着尾巴蹲下来“那是什么?您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有什么我能为您做的吗?”

审神者沉默了一会儿“……就…是自己安慰自己的意思”

狐之助点点头“我明白了,就是三日月那样对吧,就可以帮助您了。”

狐之助看着高潮过后浑身无力的审神者,走到了她股间,伸出舌头舔舐着流出清透山泉的花谷,审神者柔软的肉瓣被直接接触内部,刺激得审神者眯着眼睛挤出之前的泪水来,她觉得狐之助不应该这样,这样只会让她越陷越深,但是她现在没有办法拒绝。

就好像濒死的蚌壳,夹住什么东西永远不会放手,只能死死夹住,深知必死也好,孤注一掷也罢,这样的东西给她一种能够救赎的短暂错觉,此刻只能深陷其中。

狐之助的鼻子戳弄着肉蚌里的珍珠,舌头一小点一小点的吸吮着山泉,体外清透的体液不久便被舔舐一光,狐之助之后用爪子上的肉垫按着她大腿深处延伸的曲线,审神者被刺激到肉穴又开始收缩,挤出来了更多的体液,狐之助长长的舌头从溪口挤进去,鼻头挤压着肉珠,舌头搅动着情潮,审神者难耐的抓住的枕头整个人像被迫打开的珠蚌一样,整个人在嫩红的情潮里沉浮,只有她难耐的喘息引诱着狐之助想更加深入。

狐之助灵活的舌头探知着她体内各处肉褶,将这些褶皱一一舔开,透明的体液被舌头搅弄得到处都是,黏着狐之助嘴角和鼻尖的毛发湿漉漉的,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一种冲动,它本想帮助难过的审神者,但是此刻只想让她哭得更大声。

审神者从喉咙里咽下去的呻吟变成了类似抽泣的呜咽,感官刺激化成泪水从眼角流出来,顺着情欲里不断起伏变动的柔软腰部流出各种曲线,蜿蜒着,洒落着,脸颊上的潮红越来越明显,胸口剧烈的起伏抖动着枝头凸出来的红点,朱果随着情欲摇摇欲坠,手部抓着枕头,指头都泛白了,一副可怜无比的样子。

审神者身体的欲望叫嚣着,随便什么肉体仿佛都能够接受一样,她被欲望支配着,自己伸出手,一手掰开肉蚌方便狐之助舔舐,一手将自己的大腿掰得更开。

那样透明的体液因为审神者四肢大张的样子积攒在一起,好像一个半满的水杯,水杯装在大碗里,而大碗装在一个盆里,体液汇聚得越来越多,审神者光是收缩就能够感觉到水量上涌的感觉,狐之助想要喝到深处的水源,牙齿隔着嘴皮抵住想要合拢的肉瓣。

尖尖的犬牙不小心碰到了审神者娇嫩的皮肤,审神者才感觉到她在跟兽类交配的错觉,兽类交配的时候会用牙抵住雌性的喉咙,如果雌性反抗会被咬得鲜血淋漓的。

然而此刻她已将身体交给了欲望支配,只能在情欲的浪潮起起伏伏沉沉飘飘,如同实验室拿去做实验的青蛙,姿态丑陋,但却不知觉水温在变化着。

山泉溢满了水杯,从水杯里漫出来,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情欲的海洋里似乎没有尽头一样,过多的快感使得审神者小腹不断地收缩着,好像要把溢出来的清水全部挤压出去,过了很久都没有停止,似乎还越来越多,清水漫过了碗沿流到了最大的盆里,啧啧作响的水声并不是她的救赎,只能让她陷入更深的欲望里,成为欲望的奴隶。

狐之助说不出它想要什么,新生的式神要学习很多东西,只有吃东西的本能告诉它,舔舐到水源也许它能够明白什么。

过多的情潮似乎顺着毛孔排出来,汗水黏在审神者的睡衣上,睡裙已经湿透了,整个人就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体姿势因为长期保持不变四肢没有了感觉,只有肉杯深处的清水顺着杯壁淙淙流下来,还有兽类舔食发出的声音。

狐之助似乎不满的将鼻尖也塞进了肉杯准备去寻找水源,过大深入肉穴的东西,碾压着肉珠的肉垫,让审神者整个腰都弓起来,随着情欲弧度越来越大,双腿夹着狐之助的头,准确的说是将整个狐之助都往深处压。

水源还在不断地产生清水,流动着的清水顺着僵硬如岩石的肉穴一股一股的收缩着,在深处闪动着细微的光。

水是生命之源,喝水几乎是动物的本能,狐之助只想喝到最深处引诱它的水源,这样也可以帮助审神者,然而事情并不顺利,之前审神者的自慰行为,影响到了身体的敏感度,换句话说,没有足够的刺激,审神者短时间内只能流干体液,但却得不到真正的高潮。

狐之助肉垫下的肉珠也随着肉穴的一收一缩的跳动着,狐之助用肉垫压了压,审神者爽到肉穴剧烈的收缩着,好像一个充气的鼓风箱,里面就要有什么东西出来了一样。

狐之助知道了这个是审神者的敏感点,肉垫不碰那个张大嘴的肉穴,反而合拢了肉瓣,用柔软的肉垫揉动着穴口,舌头卷着小花瓣里的肉珠在外温柔的抵弄着,一副缱绻柔情的样子,完全忘了之前自己尖牙利齿里流出来的口水也和清泉混合在一起,加速了盆里的山泉数量。

终于审神者得到了足够的刺激,她的情欲满足了,饱餐一顿放她去了高潮,整个人的皮肤都泛出一种病态的潮红,身体弓起的腰陡然下落在褥子上,咬着被角的唇松开被角发出一声喟叹,肉穴里急速的收缩,挤压着一股清水从肉杯里溅射出来,落在褥子上。

她整个人都湿漉漉的,被子也湿漉漉的,褥子也湿漉漉的,狐之助也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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