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苡见夏久邈久久不语,难耐地向后挪了下身子,师兄靠太近了,她快要耐不住心中的渴望,黏到他身上去了。
夏久邈被余苡的动作唤回神来,理了一下纷繁的思路,问道,“小师妹,你可知你身体有恙?”声音带着往日不曾有过的担忧。
“嗯?师兄探出来了吗?”余苡眨着忽闪忽闪的水眸望着他。
夏久邈最受不住的就是小师妹无意识透露出来的神色中,带着求知的认真,直教人忍不住将所有知道的事物全部告知她。往常只要见到小师妹如此,他就会答应小师妹的所有请求。
但此刻,他满是疼惜,伸手抚上那张白皙艳丽的面颊,轻叹,“若是我没有诊错,你应当是中了春药一类的毒药”。
围绕着两人的香气愈发浓郁。一阵躁动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夏久邈浓眉蹙起,有些疑惑,却深深吸气,欲将躁动压下。
“春药?那是何物?”清亮声音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男子习武的手心覆着薄薄的茧子,触摸在嫩白的肌肤上,引起余苡内心的颤栗,理智上她欲落荒而逃,然而身体却背离了她的理智,自动将脸颊往夏久邈手心送了送。
余苡的动作让夏久邈意外,太久了,久到他几近忘记与小师妹亲密接触的感觉了。那一如既往顺滑,细腻的肌肤,让人流连忘返,大手摩挲着小脸,心中的火焰渐渐燃烧。“小师妹不知春药是何物?”低沉的声音夹着一些意味不明的味道。
略一思索,夏久邈心中已然形成一个猜测。想来小师妹的毒应该中了很长一段时间了,而小师叔应当是知晓的,却不知为何没解毒,甚至还将有关春药的药典记载全部藏了起来,否则师妹不可能对此一无所知。难怪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阅读到相关记载,若不是今日之事,他尚未注意此事。
事实与他所料的相差无几,余苡于医药一道甚有天赋,文谦为了不让余苡察觉自己身上的媚毒,将所有涉及春药的书籍,甚至有关男女区别之类的药理书悉数藏了起来,本想等待余苡渐渐成长之后,再让她接触此类药理知识。
而夏久邈虽然多数医术不及她,但胜在早几年入门,拜入云宫门下之后,他最先接触的药理知识便是春药类的知识。盖因他年幼之时,父君曾被母亲的大王夫和二王夫联手陷害,中了春药,险些与母亲身边的婢女发生关系,好在母亲相信父君,并没有苛责父君。后来请御医为父君医治的时候,众人因他年幼,并不让他避嫌,却不知他将春药二字记得清清楚楚。来到云宫开始学习药理,他便将相关书籍完完全全研读了一遍,甚至掌握了部分春药的简单制作方法,这还是他央着文谦指点而学到的。若是文谦知晓会有今日这一遭,定然悔不当初。
可即便夏久邈诊出是何类型的毒物,要探查出具体的毒素,却是不能的,更何谈解药一事。一来情忧一毒当世少见,成分复杂难辨。二来服过解药的情忧,药性与最初相较,已产生了变化。今日能被发觉,还是因为解药已然压抑不住媚毒,开始发作出来。药性使得余苡欲壑难填,青天白日之下泉边自渎。
余苡摇头,“不知”。调息了一段时间,本应该凝心静气,然而她觉得周身炽热之感腾升,下体又是水流潺潺,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余苡口中发涩,道:“师兄可知?”被师兄触摸的肌肤热度降低,很是舒服,闭上眼无意识磨蹭了几下,余苡轻喘着呼出一口气。
夏久邈敏锐的察觉到余苡现下的状况比方才更为严重了,心中焦急难当,站起身,连忙问道,“此话以后再提,小师妹你现下感觉如何?”
随着夏久邈起身,手掌从余苡脸上抽离。降低热源的物事消失,余苡连忙张开眼,水眸迷茫的望着他,“三师兄,我,有些难受”,软侬的声音似委屈似哭诉,酥麻了夏久邈的心神。
中了春药如何会不难受。当务之急要让小师妹解毒才是。夏久邈俯身抱起余苡,“小师妹,师兄带你去……”去何处?此时师父们不在门内,便是师公与师婆两人亦下山省亲了,他的医术尚在二师兄之上,连他都无法,更何况二师兄。如何做才好?
夏久邈正在思索何去何从,怀里的人儿忽地在他手臂上侧翻,“师兄,我难受”,余苡贪婪的汲取着男子身上透出的凉气,磨蹭着刮擦着,试图安抚身心的焦灼感。
纤细的手臂环住夏久邈背部,而令人难耐的是,两团绵软一上一下直接抵在他身体正中,夏久邈顿时如遭雷击。是了,解决春药有个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男女合欢。
望着躺在自己怀中的小师妹,这是自己心悦了许久的女子,虽然年纪尚幼,却已日趋成熟。此刻她一举一动风情流露,无声诱惑着,谁能抵挡,谁,愿抵挡?
夏久邈抱着她转身,大踏步往云水阁而去。怀中女子身子娇软,完完全全依靠他身上,他燥意难忍,明明只有十几步的距离,他直接运起轻功将人抱了进去。
来到平日里给人休息的厢房,小心地将余苡平放在床上,夏久邈深深地看着她,做着最后的衡量。余苡的药性完全被男子的气息诱发出来,将她折磨得晕晕乎乎的,不知今夕何夕,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时抓着床单,轻哼着,夹杂着些许啜泣。
夏久邈见她如此,终于下定决心,动作利索的除掉自己的衣裳,倾身解开余苡的里衣,光洁如玉的肌肤随之流露出来。雪白的胴体因情潮而带着红晕,有山峦起伏,亦有溪流潺潺,风景如画,引人入胜。
山峦上的两点红梅如点睛之笔,让整幅画充满生机。夏久邈跪伏在余苡上方,埋头含住了一朵花苞,一手抓住了另一朵娇蕊,顿时清香满口,绵软满怀。
一手来到花液四溢的溪涧,揉捏了几下,其间的花液已经足够多了,夏久邈膝盖顶开余苡的双腿,扶着肿胀的昂扬刮擦了几下,涂遍花液之后,就着细小得几乎看不见的泉眼,轻轻往里推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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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问答:假如师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