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拉完肚子回来,发现人都跑了,赶紧解开马车绳索,两人顺着来时的路去追,一人在此候着。那候着的大汉觉得今晚的事情很有些蹊跷,不知为何会三人一起腹泻不止,他在房里来回走,却在地上发现了一个纸包,里面有些粉末,他闻了一下,这应该是泻药吧!大饼脸平静的脸瞬时扭曲,一掌拍向桌子一角,桌子摇摇晃晃撑了下来。他拿着烛台在屋中查看线索,发现出门后的脚印是往另一个方向去的,迟疑了一下,追了过去。
余苡带着她们一步不停,不想赵思娇生惯养,未曾走过崎岖的山路,何况心里紧张,半路便受不住,哭嚷着脚疼,不愿再走。余苡心急,想了想告诉崔敏和楚桃路该如何走,便让她们先走,她们瑟瑟缩缩,余苡大喝:“难道你们想再被抓住吗?若是待会儿他们追来,我们两人跑起来也快些,你们先走,快。”两人终是紧紧抓着对方的手往前而去。
余苡扶着赵思慢慢往前走,没走多远果然听到人追来的声音,余苡让赵思与她分别躲在一个大树干后面,就在那大汉跑过余苡藏身的大树,即将跑过赵思所在时,不想赵思因蹲得腿软,轻哼出声,被大汉听到了。大汉停下脚步,举目四望,顺着方才传出声音之处迈了过去。赵思一看,急忙站起身来往后跑,大汉急追而上,掐住她脖子,“还跑,给老子跑啊,其他人呢?”赵思颤抖着,泪如雨下,哭着不说话。
大汉触手之处是绵软的肌肤,加上女子啜泣的哼声,当下一股邪火从小腹升起,想起方才腹泻之事,又怒火横生,“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竟敢给兄弟们下泻药,今夜老子就把你给办了,不怕你不说出来”,一手将她两手别在身后,抵在树干上,另一只手粗鲁的扯开她的衣物,隔着亵衣握住了女子娇小的绵软,“小娘养的贱婢,倒是有点货色”。
余苡几欲冲出来,心知出来无益于事,俯身摸索着。“不要,不要,放开我,呜呜,我没有给你们下泻药,不是我,不是我”,恐惧令她头脑不清,她大喊,“下泻药的是那个,你去找她啊,放了我”,慌乱中往余苡藏身之处一指。
余苡一僵,俯下身子往另一颗树的方向慢慢挪去。
大汉停下了在赵思胸前乱拱的动作,抬头望她所指方向望去,天色太黑,他没有见到人影,他扯着赵思往她所指的方向走去,余苡已经挪到了一边的大树后面,大汉没有找到人,对着赵思的脸扇去一巴掌,“贱婢,人早跑了,方才不早说”,说完又扇了一巴掌。
“呜呜,不可能,她不会走的,不可能,她一定还在这儿,你找找啊。”找到了她,你就会放过我了,姨娘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这般做没有错!
大汉嗤笑了一声,“是么?那就让她看看逃跑的下场吧,说不定她会自己出来的”。说罢粗暴地扯掉了赵思的亵衣,两个乳果因为恐惧和暴露的冷意微微颤栗,大汉两眼放光,低头用力咬住了她的娇乳,一通乱啃。赵思一声痛呼,一阵酥麻从被咬的地方传来,她软了身子跌坐在地上,却奋力挣扎,在大汉看来这种无关痛痒的挣扎仿佛欲拒还迎的调情。倾身而下,咬住乳果大力一扯,被他咬过的地方顿时磨破了皮,乳头周边流出血来,大汉兴奋的舔着血珠,下身隔着裤子对着赵思娇嫩的下体前后耸动了几下。赵思不依不挠,大喊“救命”。
余苡终于摸到了一块石头,悄悄往大汉身后挪去。他正专注地啃着娇小玲珑的软面包,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
就在他按耐不住,扯掉赵思的亵裤,褪下自己的裤子掏出肿胀的凶器准备挺入时,一阵钝痛从后脑袭来,他放开抓着赵思的手捂住了后脑,掌心触到温热黏湿的感觉。
余苡用石头将大汉的后脑砸出了一个洞,却因为女童的力量太弱,并没有砸晕他,他捂着头转过来,剧痛让他双眼变成嗜血的通红,余苡将石头向他砸去,他一个侧身躲过了,他怒睁双目,一把扑向了余苡。余苡匆忙逃窜,最终还是被大汉抓到了,大汉扯着她的头发,用力之猛让余苡觉得头发快脱离脑袋了,她不敢用力挣扎。一瞬间的乖顺让大汉以为这女童又有什么奸计,本想挥手给她两巴掌,却不自觉微微退后了一步离她远了一些,警惕望着她,见她没有动作,骂骂咧咧推着她的头往赵思走去。
赵思竟是未逃,衣衫不整跌坐在地,美人落泪弱柳扶风,好不娇弱,然而大汉却无心旖旎,因他脑后还在流血,方才的疼痛让他的小弟弟一蹶不振,他气怒的踢了赵思几下,“给老子起来,等会儿有得你哭的,起来”。赵思无力的扶着树干站了起来,大汉一手抓着一个人原路返回到茅草屋。他松开了赵思,拿了绳索将余苡手脚绑了起来,为了防止她逃窜,特意用力扯着,一下子娇嫩的手腕脚踝就勒出了白痕,余苡吃痛,却不吭一声,脑海里飞快的转着:巴豆粉没了,绑的这么紧,自救是不行了,另外两人没有跟这个人一起,看来是走了来时的路,他们追不到会回来的,到时楚桃和崔敏应是能够回到城中,再寻人来相救,如此,撑到天亮就会有动静了。由于想着事情,余苡分外乖顺,大汉绑完了余苡,用刀切开长衫下摆,粗粗的绕着头缠了几圈把伤口围住,却是没有再去绑赵思。
不久,马蹄声响起,另外两人入门而来,见到围着粗布的大汉和一坐一卧的赵思余苡,目带惊奇,大汉将方才之事告知了二人,又说,“那个贱婢给你们,这贱婢留给我,竟然敢伤了我,还敢下泻药,令老子白白跑了两个娇娃,损失了一大笔银子,老子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个大汉迟疑,“大哥,没了处子之身就卖不了好价钱了”。
“屁话,老子干了这么几单连肉都没有碰到,今夜既然她们撞了上来,就不要怪老子辣手摧花,只管上,大不了掳多几个赚回来便是”。
这番话令那两个大汉再无犹豫,淫笑着边脱衣服边向赵思而去。
赵思抽泣着往后挪,双手护在胸前,“不要,不要,你们别过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阿耶是渭中富户,你们跟我阿耶要钱,他会给你们的”。
“哈哈,这小娘子还想唬我们,赵郎君妾室众多,儿女成群,况且他又爱财如命,岂会花钱救一个不受宠的庶女。”
另一个大汉却停下手中的动作,“也不一定,虎毒不食子,若是能用她得到大笔银子,兄弟们今年也不用再掳人了”。
“倒也是,那也等兄弟们享用过了再说吧,留她一命等着换钱便是。”说罢,大汉迫不及待压倒了赵思,坐在她大腿上双脚夹住了她乱颤的腿,一手将她两手压在上方,一手将本已凌乱不堪的衣衫全部扯开,亵裤也被扯到大腿之下。尚未成熟的女体暴露在粗野大汉眼前,胸前的血珠凝固,衬着雪白的肌肤愈发鲜艳,大汉大笑,“原来大哥已经享用过了,滋味如何”。
“还来不及享用,被这贱婢打断了,便宜你们”。
大汉哈哈俯身而下,故意啃咬血液凝固的地方,温热略带腥味的液体被他吸入嘴中,软软的乳肉刺激了他的兽欲,胯下的肿胀得难受,他叫过了一旁等候的大汉,“三弟,你来压住她的手,这对小包子滋味还不错,你可以先尝尝,二哥等不及了”,褪下裤子,他抬起赵思双腿压倒两边,扶着欲根对着只有三两毛发的粉嫩秘境,也不顾干涩狭小的幽穴是否能够承受,粗暴的吐了几口唾沫抹在黑壮的欲根上,挺身而入。惨厉的尖叫声响破幽静的夜空,似击破了层层夜幕,天色微微泛白。
另一边,大汉在怀里摸索了许久,拿出一个云纹玉色瓷瓶,倒出一颗药丸来,“这药乃是当日我花了大价钱从老虔婆那里买来的,据说是极品春药,便是未发育的女童服下,亦变成淫娃荡妇!虽然这样用可惜了,但老子要你倍受情欲煎熬,等着你求老子肏你,给老子张嘴”。
余苡下巴被擒住,她不知春药是何物,却也知定然不好,扭头想要挣开,大汉用力掐开了她的嘴,将药扔入她嘴里,抬起她下巴,拍了她面颊几下,咕咚一声,余苡吞下了那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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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会比较虐,慎入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