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骚穴想喝…嗯啊…想喝主人的…浓汤…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尖叫着从诡谲的春梦中醒来,赵夙痛苦地摀住阳光健气的俊脸,觉得自己这辈子怕是没脸去见自己的好友了。
这跟录像一样地反复回放是怎么回事啊!
清醒时眼前时不时飘过自家好友那令人看了简直没眼看的甜蜜放闪;眼睛一闭上就是自家好友骑在学生身上,身体被高大的学生遮掩,只看到两条向两旁分开的大长腿的淫荡模样;晚上睡觉时则是时不时梦见自家好友被学生肏上高潮时的骚样,与双性风采不同却同样撩人。
赵夙苦着脸搓洗自己的内裤,快奔三了还会尿裤子,你逗我吧!
对,不是遗精。
是吓尿了。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三天内交东西出来吗?”校管理的脸色只能用气炸了来形容,本来这种时不时要进行田野调查的科系,学校就是不希望开设的,老师带着学生上山下海满地跑,出意外了怎么办?学校哪有那么多的钱用来赔偿!后来录用了出版过不少地理志的赵夙,校管理们才总算是退让了一步,学校出经费让赵夙满地采风,赵夙所有的出版品的版权归属学校所有。
也算是文科的一项成绩。
赵夙的地理志向来是学校随要随有的,现在竟然说写不出来?
“时间太赶了根本写不出来啊……”
赵夙苦着一张脸,他不是故意不写的啊!只是每当他提起笔,白烨那天坐在他对面低头吃饭的模样就又出现在他眼前,紧接着就是全套的春宫系列,根本防不胜防!
这种情况下谁还有心思写什么地理志啊!赵夙一张俊脸都要皱成苦瓜了,跟对面校管理满是皱纹的褶子脸有得一比,他苦着脸,又被横眉竖目的校领导骂了一遍,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双脚都在飘,外头正是黄昏时分,以往这时候,他该去家政教室蹭饭吐苦水了,可是才刚偷窥到自家好友的活春宫,他现在哪里敢去?
在走廊上晃啊晃的,却突然看到了那个身材高大的学生。
是叫……詹落吧?
不是很擅长记人名的赵夙想了想,应该是叫这个名字,但比起名字,更快令他回想起来的是自家好友的高亢呻吟,这不免让赵夙的视线,往下暗戳戳地瞥了眼詹落的裤裆,这个嘛……虽然还没有勃起,看起来确实挺大的!觉得自己挺变态的赵夙红了脸,他绝对不是对男人的鸡巴有什么想法啊!他只是好奇、只是好奇!毕竟那天听白烨叫地那么浪……打住打住!不要再想了!再想下去没完没了了!
“赵夙吗?”然而现实不肯放过已经快要无地自容的赵夙,在抓着自己的头发快要热过载的赵夙面前,詹落率先地打了招呼:“老师好!”
“你、你好啊!”赵夙尴尬地不能再尴尬,为人师表却做出那样偷窥的行为,曾经被偷窥的学生此刻毫无察觉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毫无阴霾地向自己打招呼……不行不行!赵夙觉得再想下去,自己就要把自己绕昏了!
“老师?”
詹落饶有兴趣地看着赵夙一会儿抓耳一会儿挠腮,默默地思考如果让白烨过来勾引对方,这人会不会喷鼻血晕倒?
……很有可能啊!
……毕竟是个偷看别人活春宫的偷窥狂嘛!
眼前的赵夙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最佳写照,詹落不过稍稍往前一步,这人就激动地彷佛要跳起来,然而站着挨训了一天、走路都在飘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突如其来的一跳,于是,喜闻乐见地,摔跤了。
……这种偶像剧的即视感是怎么一回事?
……太神奇了!
感叹了下这也是一组画风独特的骚货,赵夙和白烨,大概是因为生活单纯的关系,本质上都是偏柔和简单的,可惜空有偶像剧主角的事故没有偶像剧主角的命,没人拉一把的赵夙一溜烟儿地从地上爬起来,摸摸头,非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任谁都能看出那扑面而来的尴尬。
“主人……赵夙?”没打算杵在走廊上演偶像剧的詹落叫出了白烨,直接进入接下来的正题。
白烨看了看一脸等着看好戏的主人,和一天到晚丢人现眼的赵夙,他在心里扶额,就算他想要装作不知道这件事情,也没有机会了,他的主人,明明白白地给他下了拿下赵夙的命令!
怎么办才好……
他不能……不能这样子害人啊……
白烨一颗心都要揪在一起了,就算他现在已经沉迷其中,脑子里还是知道这其实不是一件好事的!想起自己被主人盯上玩弄时的恐惧与抗拒,他怎么样都无法乖顺地执行主人这般残忍的命令,尤其对象是他的朋友!白烨内心天人交战地都要晕过去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刷屏似地怎么办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几乎要将他直接绕晕过去。
然而主人的命令是奴隶们无可抵抗的,不管是谁都不例外。
“……”
面露不快地走到赵夙的面前,白烨死死地闭着双唇,不让主人命令他的勾引话语脱口而出,他希望赵夙这次聪明点,知道情况不对,快点拔腿就跑,不要在这里逗留。
但是赵夙这个没眼色的,哪一次真正接收到了白烨的讯息?
“白烨……我、我我我我对男人没兴趣啊!”
白烨充满食物香气的身体靠地太近了,赵夙满脸通红,那天看到的活春宫又在他眼前不断回放,想象中的刺激,竟让他胯下的性器,在白烨的面前不加掩饰地勃起,顶起了一座小帐篷,赵夙嗷呜一声连忙用手遮掩,这真是特么地太尴尬了!赵夙真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他一边死死地摀住自己勃起的性器,一边忙不迭地向白烨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澄清自己的性向,他真的是随大流爱双性的!绝对没有近水楼台吃窝边草的心思!
然而下一秒,赵夙什么都不用说了。
白烨把手放上去了。
“嗷--!”如果赵夙的脖子上弄个项圈,他现在的模样,就像是挣脱狗炼不断撒泼的公狗,单身无数年的性器终于被另一个人的手摸上,这是一件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他满脸红光、目光炯炯地看着白烨,快摸!再摸摸!
得……大家一起当奴隶吧……
玛德智障!
白烨眼神死地看着死到临头却完全没有任何危机意识的好友,他不会觉得自己突然摸上去很突兀吗!他一点都不觉得今天的自己很不对劲吗!这种一点默契都没有的家伙,真的是认识多年的好友吗!诸多细思极恐的问题使白烨放弃了思考,顺从主人的命令,抓着赵夙挺起一个小帐篷的裤裆,牵狗似地往家政教室的方向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