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下一关的詹落并未在走廊上多作停留,直奔商店街上的酒吧,酒吧耶!攻略了南宫镜之後附送的便宜产业,一想到这麽大一间酒吧是白捡的,詹落的心情便格外舒爽,他站在酒吧的门口,还不知道酒吧老板实际上已经换人的李影正在打烊,李影拉下铁门,有些诧异地看了站在酒吧门口双手抱臂的詹落一眼,想到这人是南宫镜吩咐过他留意的,他还得在不引起对方的注意下,多蒐集点与此人相关的资料,以便回传本家,李影便不再打量,随口说了句:「营业时间过了。」然後便施施然离去。
……营业时间跟老板有个毛线关系?
……还不让老板进店门了?
詹落一脸莫名其妙地目送李影离去,李影很高,目测一米八五的个头,胸前那两块与其说是双性的胸部,倒不如说是锻链得当的胸肌,五官也俊朗深邃,看不出身为双性柔的那一半特徵,没被知情的南宫镜出卖的话,根本不会有人怀疑李影是不是个双性,就凭李影上次在酒吧舞台上,拉下裤链露出的粗大鸡巴,一般人很难去猜测双性的可能。
「男人的种类很多,双性当然也是各有千秋啊!」身为游戏的创作者,詹裴略带得意地说道:「我可是精心设计了每个人物,力求不重样的!双性身具两种器官,自然可能偏向男性也可能偏向女性……」
……不管了。
……反正逮到手扒开裤子看一眼,就知道偏向男性的双性长什麽样了。
拿出南宫镜上交的钥匙,詹落拉开铁门、打开玻璃门,抬脚走进装修地极具特色的酒吧,想到这就是自己在游戏内的第一份产业,拿下商店街指日可待,不由得意气风发,浑身充满干劲,蛇鼠一窝的詹裴也乐呵呵地,粗大的鸡巴身体转啊转啊转,一会儿在吧台上坐坐,一会儿满地儿乱飞,刚打通第八关就拿下了一间酒吧,商店街上的产业可都是能持续赚取积分的下金蛋的母鸡,他发自内心为这样的发展而欢喜。
他哥果然厉害啊!宇文玦把持着公司不让他哥插手真是浪费人才!嫂子就该有温柔贤慧的嫂子样子,牝鸡司晨算什麽回事呢!不温柔、不体贴,还对他哥颐指气使,要不是看在他哥喜欢的份上,他早就吵着要换新嫂子了!
现在他哥器大活好冷酷无情,不怕回去了治不服那只踩他哥脑门上耀武扬威的妖精!敢摆谱就分了找下一个!
「哈啾--」
宇文玦突然间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揉揉鼻子,游戏世界里头也会感冒吗?还是又有哪个不长眼的在编排他?正当詹落与詹裴为第一间到手的酒吧沾沾自喜的时候,已经拿下第二间店铺准备一举拿下第三间的宇文玦丝毫未能感受到有房有地的乐呵呵感,他一脸的苦大仇深闷闷不乐,在这游戏世界内饶是他家财万贯,也无法完全逃离剧情的掌控。
三天两头地上道具调教,现在他简简单单地站大街上,都能感受到臀部中间挥之不去的异物感。
真要命!
……这间酒吧挺大的啊。
……虽然还是没电影院开阔,但光是那块热舞的区域就占了老大一块地,还有这个吧台和酒水……
叫出陈尧和南宫镜,这两破尿壶商店街上待久了,早就被无数的客人搞地浑身脏乱不堪,一键还原也洗不去那一身的骚味,詹落哪一个都不想碰,乾脆让他们互相伤害,见陈尧闷不吭声地将手臂往南宫镜的骚穴内塞,另只手抓着一枚精致的乳环用力地撕扯--几天不见,陈尧凌虐的架势是越来越熟练了--詹落愉快地点点头,转而让酒吧的原老板现尿壶为他介绍一下酒吧的构造,以淫荡下贱的高亢呻吟。
「啊啊…酒、酒吧一楼…嗯啊啊…一楼是…舞厅、吧台…嗯啊…有、有间小厨房…哈啊…不要转啊…啊啊…厕所…啊啊啊--痛!好痛!不要打我啊!」
弹性上佳的後穴将陈尧的手臂吞吃了进去,淫荡的肠肉为粗大的手臂收缩蠕动让开一条柔软的肉道,紧握的坚硬拳头摩擦过每一处肠道,往更深的腹腔内进攻,南宫镜大声地呻吟,腰身扭地淫乱诱人,终於将陈尧的手臂完完全全地纳入体内,却因为提起了酒吧厕所这个令陈尧心头火起的关键地,被用力地摔倒在地,撕扯乳环的手掰过南宫镜的脑袋,几个大巴掌狠狠落了下去。
南宫镜所述与詹落所见半点不差,只是多了一个小厨房。
「就这样?」詹落双手抱臂靠在吧台边上,小厨房的门他拉开看了,没什麽特别,大概是做一些拼盘类的食物的场所,拿起一瓶价值几千积分的酒,詹落给自己倒了一杯,至於詹裴……嗯,鸡巴身体也没办法喝酒吧,於是詹落心安理得地忽视了跳脚的詹裴,任凭那一根飘浮的粗大鸡巴扭来扭去地抗议不公平的待遇。
「啊啊--痛!好痛!啊啊--不要…不要再大了…骚、骚穴要爆掉了啊啊--」
「二楼有供客人们约炮用的房间,看对眼的可以付积分上去。」将该死的南宫镜折腾地不断惨叫,陈尧持续对其施以暴力的凌虐,粗大的手臂一刻不停地用力捣弄柔软的腹腔。「五十积分一晚。」
「你很清楚嘛!」讶异地看了竟然愿意同自己这个便宜主人说话的陈尧一眼,詹落开口问道:「难道这间酒吧还兼卖淫的?不会是你这个尿壶卖吧?」
「那个时候都是由手机指挥……」
陈尧面无表情地以阴暗的眼神盯着手臂下被凌辱地狼狈不堪的贱人,对詹落这个後面来的便宜主人不甚在意,尽管詹落的作法将他往後面的凄惨处境推了一大步,但对陈尧自身来说,他早在酒吧内就被人恶劣地予以毁坏,後面发生的条条件件,又有哪件事能比得上初始的伤害呢?相反地,他还得感谢现在的便宜主人给他这个低贱的尿壶报仇的机会,可以将他最痛恨的南宫镜随便摁在地上恣意地折磨。
鬼气森森的脸上泛起阴森的笑意,陈尧继续陈述道:「有时候是我、有时候是那个猫耳少年,南宫镜把我们当成了生意上的筹码,用来招待一些喜欢玩虐待的糟老头……」
……怪不得这麽快就上手了,原来有教材。
……真恐怖啊。
「啊啊啊--里、里面要爆开了…啊啊啊--」
「负责酒吧运作的那个人也会故意把人放倒带上去开房,下了药什麽感觉都没有,只能任他迷奸,第二天以为自己只是喝醉了昏昏沉沉离开,谁知道有多少人受害呢?」陈尧用力地将骚穴内的骚水捣弄出来,一拳又一拳将南宫镜狠狠地击打上了高潮,回想当初,他就是这麽被人拍下照片威胁的,没看到这两个贱人沦落至更低贱的境地,他怎麽能安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