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那些大学科目拟人五四三--图学上。学长教我,到底怎麽用粗蛇尺画直肠啊?!

「我、我可是图学啊!不要小看人家啦……」

回过神来时吊带裤的裤头已经被拉开,而铁灰色的衬衫开到了胸前。虽说是男孩子,但是娇小的孩童身材有些肉感,没有什麽胸肌的胸部像是软绵但饱满度适中的白嫩肉团一样。

他赶紧抓住衣领,并顺势低下头掩盖自己肯定是红了的脸颊。

眼前这表情看似人畜无害的男子半裸着上身,呼吸尽是打在自己身上,惹得彷佛几百只小蚂蚁爬上心头似的,又麻又痒,令人难耐。

***

(稍早之前)

男孩坐在图学教室的制图桌前,紧促的眉头下那一对专注的眼神,紧盯着绘图板上的制图纸,正对他期末要缴交的作业而烦扰。

线条一笔一笔的画过,手指导引着平行尺移动到自己需要的位置上,专注、精准,他必须──

「呃啊!!」又失败了,无论再怎麽尝试,他都会一次次感觉到挫折,图学作业真的好累。

外头已经是傍晚,一片妖冶的橘黄色从窗户外头探进来,像极了一个调皮的孩子。

他是个设计系的学生,当时秉持着爱画画的心进到这个科系,但是这科系上就是有这麽一个让人烦躁的科目:图学。

图学的内容单调而且困难,又要相当高的专注度来完成。他很喜欢画图,但是这样的科目却是无时无刻的在消磨自己的热情似的。或许再这样挫折下去,那个喜爱绘画的自己也迟早要死去。

黄昏时分,律风眯起金黄的眼眸,想要稍微闭目养神一番。却感觉有风吹进了制图教室,但是这里门窗没有打开过。

「嘻嘻──这笨蛋被我整到了吧!哈哈哈──」

律风听见有小孩的声音传来,放下笔,他转动了可旋转的椅子看向声音传来的後方。

「你是……」

面对眼前的陌生人,他感到一阵疑惑,律风的面前是一个身高大概只到他半身,身穿吊带短裤和铁灰色衬衫的一个小男孩。

对方眼里是玲珑水润的,肤色白皙且是金发碧眼,看起来不是这所学校任呵一名老师的小孩。而且也没有开门的声响或脚步,他是突然出现的。

「我是图学啊!」那个男孩笑嘻嘻的,笑脸旁有个可爱的酒窝,律风也没有理会对方说的不合常理的话,伸手摸摸那孩子的小脑袋。

「你是哪里来的啊?爸妈呢?要不要先送你回家?」

出自关爱的友善眼神,换来的是对方嘟嘴不服气的可爱表情。

「哼!我才不是小朋友呢!」

「呦,那你叫什麽名字?」律风继续耐心地问。

他其实没有很喜欢小孩,但眼前的小正太给他一种亲切感。说不上来是为什麽,明明这辈子没有见过多少欧洲人,玩游戏抽卡也都是下非洲。

「我就说了我是……」

「他是图学。图学这门科目的精灵喔。」

突兀第一个带有温柔的男生嗓音传进了这间教室,律风转过头,发现是大自己一年的学长,夏鸢。

「你!不准过来!」小男孩见到此人,顿时变得惊慌失措,但却不离开脚步逃跑,好像被蛇盯上而无法动弹的田鼠。律风惊见了这个男童的眼睛变成橘黄色,带有敌意而且双手爆出凶恶的青筋。

「学长好!那个……你说的话是什麽意思?」

「来吧,我教你把图学画好。」他没有理会学弟的问题,这名叫鸢的学长,他熟门熟路的靠近了图学,不顾对方反抗,在夏鸢触摸到的瞬间,图学像是完全失去了力量,身体上的青筋变化也完全消失。

不知怎麽的他似乎有很大的力量,将小男孩拎起并压在调好斜面角度的长方形制图桌上。

「哇──你走开!你、你放开我!」

「那个……这样是不是不……」

律风愣愣地看着对方让自称是图学精灵的小正太背对着他们并压在制图桌上。对方好像没有理睬的意思。

「第一步,把你的纸张固定好。」他把小男孩硬生生压在桌板上,而後者完全没有办法反抗似地只能发抖,拿起了一綑胶带将两手都固定在桌面:「压平,拿纸胶带贴好边角。」

「喂!你、你放开我啊!」男孩死命地挣扎,看起来他完全无法挣脱用纸胶带固定住的双手,但事实上那种贴法应该是有一点点力量都能马上把手拔开的姿势。

「他……挣脱不开?」

「图学这东西只要我们够精准,他就会服服贴贴呢!」学长眯起眼甜笑一下,然後迅速地连图学的两只脚都固定住了。

「这种、这种东西!我不怕……我一定不会怕你啦!」图学只剩下头部可以乱动,盖过耳朵的金发不断摇晃,其中闪烁着一些非人似的光芒,碧蓝的眼睛变成凶恶的红色,漂亮的娇嫩脸蛋满是敌意。

「学长,呃……这要怎麽……画?」

「呵呵,放心,我想你等等就会了。」鸢感觉一派轻松,像是他常常那麽做似的,「感觉我们的纸面有点脏脏的,先弄乾净好了。」

「你们想干嘛!我不会放过你们的!」被莫名的力量固定在桌上的小男孩依旧在嘶吼着,他的力气也相当大,地板有轻微震动,奇特的是固定住图学的桌子文风不动。

「我都自备拂尘刷。下次再跟你说要买什麽牌的。」他从自己的书包取出一把像梳子的刷子,然後俐落的往图学身上扫过──

「咿!」

像是被刺激到了,图学被刷过的瞬间全身一震,金色的漂亮发丝似乎都竖了起来。然而让律风感到诧异的是,在刷子刷过图学身上铁灰色衬衫的瞬间,那一层衬衫就像是被弄散的橡皮擦碎屑一样被扫到旁边的地上。

「你看,这样把脏的部分都弄掉,才能好好做画啊。」学长的表情万分认真,对比完全懵而无措的学弟,又对比挣扎剧烈的图学。

「你试试。」

「啊?我喔?」

那把神奇的拂尘刷从夏鸢的手里递到了律风手上,虽然有半秒犹豫,但不知怎麽的,他有些信心和兴奋,便往图学身上开始进行大范围「清理」。

「停!快停止!不行!不、不要……那、那边不可以啊!」上身的衣物、铁灰衬衫都化为像皮屑後他刷往小正太的下半身,刷去了深色的吊带短裤也成了橡皮擦碎屑及灰尘,而图学的哀号挣扎没有半秒停歇。

或许是因为学长在旁,律风越来越习惯听到这个小孩的叫声,尤其当对方越发无助时,那似乎让学长越来越满意。

「都擦好了,学长?」律风依然相当的困惑,但他仍然对着已经全身赤裸的幼男身体发愣了几秒钟。

他没见过如此漂亮的身体。

洁白的肌肤覆盖在图学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那样吹弹可破,在那背上可看得见肩胛骨和若影若现的脊椎,凹陷和突起是那样的明显,造成一股让人想用自己的皮肤去触碰的冲动。。

像更下面看去,因为图学被固定的姿势是背对他们且两脚被大开,两片臀部自然挺在他们面前,以一个小男孩的身体而言,这个屁股是完美而漂亮的。真要律风形容的话,这是一个完美的屁股,任何画作都不可能出现或重现更漂亮的一个。

接着是垂挂在那幼小身体上,两腿中间看起来如鲜嫩葡萄般的生殖器。

「那我们就要先写上时间,既然是示范用的作业,那我就先写我的名字喔!」鸢一脸期待的拿出似乎是他专用的制图笔。

律风注意到那只笔似乎处理得比一般的制图笔还尖,看起来兴致盎然地鸢动作轻快地落笔,笔尖直接压在图学洁白的右大腿上。不出所料,他又立刻发出哀号,这次带了哭腔的大喊:

「不要!不要啊!拜托不要写!不、不、不要写──」

哭嚎声好像是要惊天动地,可是除了这间教室之外,校园内似乎完全不会注意到这样的声音。

鸢在白嫩细致的大腿後腿处整齐地写上姓名和日期时间,每下一笔,就多一声凄厉的哭喊。律风咽着口水看鸢表演这看起来像是虐待的作图示范,眼神不得不飘到图学身上的那个生殖器,他注意到原本像是幼苗的小肉球,在一笔一下间膨胀、充血。

写毕,鸢转头对律风露出和蔼的笑容,透过余光看去,图学的脸蛋上已经沾满泪水跟汗水,眼里净是惊慌跟惧怕。

「今天我手上有题目,就先用我的如何?」

「呃,都好。」律风着实感到好奇,心里有种慾望在蠢蠢欲动,这就是求知慾吧。

「那我们来画管状的剖面如何?」虽然丢出的是问句,但很明显,学长没有要对方回答好或不好。或是回答不好就会有其他选择,他不知道,律风感觉这样应该就能知道自己想要的了。

「先量一下长度跟比例吧!」鸢边说,把笔放在桌边的凹槽上,接着从书包里拿出了蛇尺,上头有着刻度和平整能置放在桌面的形状,但厚度好像比律风以往看到的还要厚。

那只蛇尺最大的刻度是四十五公分,厚度和宽度目测居然有一只手指、两根手指那样粗与宽。另一点不一样的是菱角的部分都因为某种原因被磨圆,而蛇尺这种东西本身就能自由弯曲,鸢还特地的弯了两下给学弟看。

「这是我专用的蛇尺,特别订做的,你如果想要我能卖你一把啦……只是不便宜就是了。」

见状,图学又惊又惧,开始更用力试图挣脱,在他眼中那只蛇尺就跟刑具一样似的。鸢像是丝毫听不见的,歪着头面带微笑抓着那把蛇尺靠近图学那两片白嫩屁股微开的正中央。

他用一手把其中一片往旁掰开,在图学那个使用超过百年的幼小身体的这一处,有着一个粉嫩的凹陷,那是一个嫩软的菊穴,看上去真的是粉色,甚至看得见这菊穴细条的一片片纹理在微缩。

「你要干嘛!?离我──噫!啊!」

哀号的声音乍停半秒,那有两只指头宽的棒状没入图学的体内。律风看着那块嫩软的菊穴吃下了整整半根的蛇尺,竟感觉到一股从体内窜起的兴奋,他注意到了图学的小肉棒也已经完全挺起,包茎自然地拉开露出和菊穴一样幼嫩的龟头。

「不要……不要再塞了……会、会坏掉的!我的屁股感觉要坏掉了!呜啊──」

来不及等他求饶结束,鸢握住蛇尺的手臂猛然一抽,突然整根被拔了出来。

「学长,我能摸摸他吗?」律风听着图学凄厉的哀号,浮起一种奇特的想法。

「可以啊,先不要动到我的手,让我专心画喔。」回答者似乎不太在意身边的人作什麽样的动作,又拿起了笔,这次是往屁股上方的位置下笔,应该正好是直肠的相对位置。

「啊!啊呜呜……不要、不要啊!我求你、求你啊!求求你不要!唯有那里不要画!拜托拜托拜托!咿──不、啊!呜──」

鸢开始一笔一笔的仔细画,图学原本嚣张的气焰开始削减,律风伸手握住那只充血後也不小的肉棒。

「这个小小的身体,其实家伙很大欸……」

律风轻握住那一个鲜嫩如玫瑰花瓣的阴茎前端,也就是粉红到会发亮的龟头,他试着在不影响身旁学长作画的情况下去用手指搓弄。

「呜──你你你干嘛啊!不要!不要乱碰!」图学的声音听来既酥麻又痛苦,此刻鸢在他屁股上一笔一画的,口里还念念有词:

「这边这样、然後……」

学弟的眼睛像发亮一样,专注的盯着图学胀大充血的肉棒子,像是看见了异宝般,他感受到了学长所谓的专注和精准是怎麽回事,手指开始规律套弄,幼男的身体和嘴里都飘出愉悦的声音。

「咿!!!那边!不行!不要啊!不、不要!要丢了!这样下去就要……啊!!」

律风这时移动了在桌面上的平行尺,利用它将对方的头往上架,使得图学没办法低头或再乱动脖子。这样他就方便看见图学面露痛苦和快感的矛盾。

然後他继续用手指刺激着图学,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然後眼泪和着汗珠顺着漂亮又嫣红的脸颊流了下来,图学的幼小身子猛第一紧──

「啊!!」一道浓稠但墨黑的液体从那根肉棒喷洒了出来,碰触到桌面的瞬间全成擦子碎屑。

「好了!欸学弟,你看看。」

鸢似乎大功告成了,拉了拉律风的衣角,後者看着完成的作品,是一个相当完美的剖面图,看起来是图学幼小狭窄的直肠,仔细一看相似度简直像是医学书里的剖面图。

「学长好厉害喔……」

「谢谢夸奖啦!哈哈──你要看看这个的精细度吗?」鸢学长再次露出人畜无害的表情,口吻是友善的、温柔的邀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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