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若虎,生猛得一脚将椅子踹飞到远远的角落里呆着,他弯着皮带啪一下打在女人的腰上、又啪一下打在女人的大腿上,雪白的胴体上两条紫红色的痕迹触目惊心,玄白露觉得疼所以叫出来了,但除了疼之外,心里那种瘙痒的感觉倏地就变成了瀑布一样抑制不住的流淌。
原来还有SM的癖好么,她再次疑问。
手早就被拷住了,由于被拷得太高她还是踮着脚的,完全的一览无余在他面前了。
这么两下之后左立尧又扔了皮带,他的裤子已经掉到了地上,走前去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女人,在她的唇边舔了舔:“宝贝儿,我想应该还没有人告诉过你,做爱的时候要专一,不要想别的事情,更不要想不好的事情。”
玄白露心里暗暗奇异着,忽又被他捏紧了下巴:“还要想么?”
“你以为我在想什么?”她反问道。
左立尧烦躁心又起,并不是对于她这竟敢顶嘴的态度,而是她这个问题,他以为她在想什么——他绝对不可能告诉她他以为她在想什么。
啪!
突然回来的皮带又是一声,只不过这次打在边上的大绿叶盆景上,被拦腰折断的枝干立刻溢出一点一滴的白色汁液,该死的,左立尧喉咙一紧,就好像她的那个地方一样。
闷葫芦!玄白露心里忽然蹦出一个词,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但这两天他好像很容易就生气了,且不论甩在自己身上的这两道皮带,本着收了钱就该受住的心理她用脚蹭了蹭他落在地上成一团的裤子。
“原来你是在生气我走神的事啊?”
“不然呢?”左立尧眉头一挑,这女人总算上道。
“你在走神什么?”他紧接着问道。
“我在走神……我刚刚想到要戴套,也想到了应该有无数女人上赶着愿意给你生孩子,可是我不一样,你给的钱已经够多了,要是平白弄出个孩子来多伤神啊……其实我还想问你是不是每次都不喜欢戴套是不是已经有好几个孩子了……”
“就想这个?”
“嗯,就这个。”玄白露十分诚恳地点头,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的问题但她好像就这么逃过一劫了。
左立尧:……
冲动是魔鬼,他一转身又从抽屉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盒,里面是治疗鞭伤类的好药膏,他解下手铐跪下去就为女人涂饰。
他又抬起头:“你下次有事不要心里憋着,直接把原原本本都告诉我不就没这么多事儿了么。”
“等等,”玄白露有些伤神了:“你居然还在意我在想什么事情?就因为以为我不想怀上你的孩子打我两皮带不带眨眼睛的,又因为我真的不想怀上你的孩子给我涂药?你……”
说着她就拿过皮带来把玩,真是奇怪的男人,但是这药膏是挺好用的,清清凉凉就不疼了。
左立尧手法轻柔地把药膏涂好,有意要绕过这个话题,搂着她亲了下额头问:“还疼么?”
玄白露摇摇头,又扯了扯手上的皮带:“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啪!女人艺高人胆大对着男人的背就是一抽,左立尧高调得嗷叫出声,一回头又是一抽,还来不及生气呢,就看到女人朱唇微启扯弄着皮带对他舔舌头,看着就一副妖艳贱货的样儿,他迅速起身去追逐那条小香舌,与此同时玄白露扔掉皮带掐住了男人的脖子,她微眯了下眼睛大拇指在他唇边来回摩挲:“宝贝儿?”
也不知是她入戏太深还是气氛实打实的香艳还略带滑稽,左立尧忽然有些想笑,但她就这么摩挲着、摩挲着、再伸一点进去,他居然就迫不及待地去吮吸她的手指,她的身上仿佛有着一股极其强劲的电力,把他内心的那些东西都给电起来了,他喜欢这种感觉。
玄白露转掐为爱抚,正犹如他在她身上鞭出来的两条痕迹一般,她察觉到了,这个男人,似乎对“彼此彼此”的交流很是情有独钟,再有,她觉得——自己也是。
他用力顶着她的身体解释:“东西是前女友留下来的,一直没顾上扔掉。”
“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要扔掉?”玄白露甩了甩手铐,下面被他顶的快要不行。
“你不介意就好。”左立尧舒了口气趴在女人的肩膀上,外面天色早就黑了,窗户反射出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模样,他揉弄着她的奶子一路揉到早就被踹飞的椅子边坐了下去,而她的手上还拿着那个手铐——
她抿了下嘴:“我坐上来自己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