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弱的骨骼似乎轻轻一扭就可以拧断,弘秀握着那束脖子,眼看着她两手无力地挣动了两下,腰肢轻轻抖着,下身确然渐渐湿润,肉穴里缓缓淌出清亮的蜜水,和血液混在一起,现出一种腥气的妖异,面上却渐渐覆上一层呼吸不畅的青白,脸上最后一层血色也褪光了,哑声艰难喘息着。
他耳边竟是小弟子们的诵经声,回荡着奏起回响:“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金歌寺中阳光璀璨,方驭翘着腿听经,时不时问他两句,他闭眼合十,轻声答:“摩诃是无边道命,般若为通达妙智……”
方驭脚尖一晃一晃,口中笑道:“你幼时被我们越国人所救,那就是摩诃,我们越国人偏偏救了你弘秀小师父,不管此事能不能成,便也是般若。波罗又是什么?”
他顿了顿,“是解脱挂碍,渡得彼岸。”
那一身短打的尊贵少年霎时沉默了下去,仰头看着殿中神只,许久,方方正正地拜了一拜。
众生芸芸,苦海翻覆,谁能得般若,谁能得波罗?
掌心中扣住的喉咙一侧,血管里血液剧烈冲刷暴突,她渐渐喘不上气,瞳孔已有些散了,苍白的唇角却缓缓浮起一个近似笑容的表情,他竟恍然地没有松手,轻声道:“死了也好。我答应他度你一回,不过是为这一死。”
手里的呼吸已经渐渐消弭,她的小脚轻轻蹬动,足尖不时蹭到他的腿。冰凉的手不知何时轻轻抠动着他的腰眼,弘秀听到方眠极其低哑的气声,断断续续,连不成篇,“还……还不行……玉……他还……我不能……”
仿似烈火浇油,他蓦地松开了手。
清凉的空气陡然冲刷入肺,方眠无力呛咳,蜷缩着痉挛着,却抓着他的手向下。臀缝里已被淫液染得湿淋淋黏腻腻,双腿被再次扳开,腿心的肉洞张阖着渴望吸吮巨物,弘秀按住了她的两膝,耸腰插了进去。
方眠细长的双腿勾在俊秀僧人的腰侧,随着灼烫性器在肉穴里抽插不时摇晃,散乱地找不到方向,足跟迷乱地轻蹬着,蹭过弘秀腰眼时,不期然带起一阵酥麻刺骨。
他猛地深捅进紧致的花穴,方眠蓦地被撞向榻角,嘶声呻吟着,“啊……要、撞散了……轻些……不要了……”
弘秀退出了些,低头看去。女子的花穴口一片湿泞,湿亮地淌着水血混合的淫液,里头吸魂夺魄地吮吸龟头,甜腻的甬道舔舐着那颤动的马眼。他还要后撤,方眠迷茫地半阖着眼,已失了神志,下身一空,声音蓦地变了,迷迷糊糊抱住了他的腰背,乳波一荡一荡,此时也被挤得变了形,轻轻哼道:“我错了,我要、我要……别走,别离开我……”
昏暗的斗室内,弘秀信手解了她的腰带蒙在眼上,按住了女子的胯骨,大力耸动起来。儿臂粗的深紫肉棒在狭窄的花穴中肏弄,抽出时带出淋漓淫水和嫩粉的壁肉,又随之重又肏进去。
方眠语无伦次地低低呻吟,一时叫人,一时又咬着牙不肯出声,每被深深顶弄,就被捅得一抽,穴内抽搐得阵阵发紧,那快感淫浪至极,刮在人骨头根上,弘秀拂开了她的乱发,竟不能自己,轻吻了一下她凉津津的眉心。
方眠轻轻拧了一下眉头,正待睁眼,弘秀已狠狠一耸腰,深深肏到了最深处的小口里,身下的人突然颤抖起来,小小的脚趾也蜷缩着发出粉红,性器又是一阵抖动,一股阴精喷涌向肉棒,浇灭了一霎的火。
这场性事暴烈昏暗,他不由也低喘了一声,将她的腰带扯去,却见她腿间又是一阵痉挛,里头继续吐出一股血水来,混杂着浊白精液——弘秀知道她每次必要将那东西抠出来,如此反倒省了她的事。
方眠咬着嘴唇不曾出声,只蜷在榻上缓缓抽搐,在灭顶的快感里渐渐清醒过来,那羞耻和无力的感觉再度腾起,小腹却仍然抽痛着,愣是没力气去拽衣裳,只能动了动手指。
“要什么?”弘秀按住了她犹自痉挛的身体,手指摩挲着膝弯穴位,促使那一身红痕更快地消散。
那张温和宽容的面容近在咫尺,方眠茫然地看了他一阵,似乎觉得刺眼,忽翻了个身,轻轻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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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昨天没有小隋
今天也没有呢!
放假快乐米娜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