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怜趴在床头哭的不成人形,青橙及其他下人脸色竟是隐隐开心,主子有多喜爱这水姑娘这些日子大家都知道,水怜哭的难过其他人觉得主子的感情还是有回报的。
等大伙都离开,水怜便自动躺到石勒身边,清明的水眸饱含情意的看着紧闭双眼的石勒,长长的睫毛下是淡淡青影,苍白的脸让水怜心疼。
温暖的小手轻抚"你这恶人,可要快点好起来,我......"说完水怜柔嫩的双唇亲了亲石勒,便也深深睡去。
翌日,巫医就来为石勒进行诊疗,巫医左查右看看不出为何石勒还没清醒。
"主子这是......这是....连日操劳又受了伤.....是所以....."巫医实在不懂这主子怎就还没醒,虽说身体有些虚弱,可也没严重到醒不来,这包的这么夸张,到底是哪个小徒弟包扎的?
"那何时会醒?他...他到底怎么了?"水怜说的又快又急促,语气满是关心。
"这......难说.....主子他....."巫医说的不轻不楚,让水怜更是担心。
"那我能做什么?他这样一直昏着不行阿,要喂他汤药吗?方子呢?"水怜焦虑在屋内狂打圈,巫医瞧了一眼主子,心中浮出个念头。
"姑娘,老夫开个方子,还请您先服侍主子三日。"巫医想想,还是把这姑娘支出去吧。
"还请姑娘先用早饍,之后汤药敖好后会送给姑娘,再请您进来服侍主子。"
水怜听完就也听话的走了出去。
水怜一走出房门,石勒的眼睛便睁开,清明的双眼哪里像昏迷许久的人,巫医一看马上验证心中的猜测。"主子,您这是......"
石勒嘴笑眼笑的对巫医说"唉...别念了,我这不是要好好修养吗"
"那何必包成这样?"
"这你就别管了。"石勒笑的开怀,分明就是在使坏主意。
"我不管啦,但您也是需要好好修养。"
"当然,有人服侍我当然会好好休息休息。"巫医想他这主子可能走歪了。
水怜端着汤药进屋时见巫医还在不觉奇怪,尧起汤匙便要喂药,但这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巫医便想全主子的心。
"姑娘,汤水要凉了药效会打折扣的。"
"可太多他也喝不下去,怎么办?"
巫医也不答话,眼珠子直看着水怜的脸,看的水怜头皮发麻。巫医摸了摸自己的嘴便离开。
留下发蒙的水怜,明白巫医的暗示让水怜白皙的脸庞染上一抹红晕。
"真是个冤家..."
见屋内只剩彼此,水怜含了一口药便附上去,一口一口度药给石勒,在水怜还在娇羞时却忽略石勒的睫毛抖阿抖,像是在克制什么似的。
就这样过了两日,水怜觉得困惑,石勒不知道伤在哪里,白布条缠满全身但也没人来换药,下人看主子受伤好像也无所谓,巫医也没再来,心中已是起了疑心。
晚饍后在花园散步,听到人的声音不自觉躲了起来,听完石浩和青橙的对话脸色气的都涨红。
"大哥现在还没要醒来吗?"
"是的,主子过几天会找时机醒来。"
"还要几天?"
"不知,水姑娘这两日对主子很是温柔,主子可能还要在几日才会醒来。"
"知道了,我不耐烦族里的事,你告诉大哥,享受过也该醒了"
"...是。"
等两人散去,水怜从暗处走了出来,脸上颜色甚是精采。想到这几天为石勒的担心,流的眼泪,就觉得自己很傻。
水怜不回石勒的房间,却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一个人坐在凉亭不知道为什么水怜就哭了出来,等青橙来寻也不走, 簌簌眼泪就留个不停。
"姑娘,您该歇息了。"
"不用你们管,你们都在看我笑话,滚啦。"青橙吓了一跳,要知道水怜平时脾气非常好,可以说是好欺负,这可是第一次说重话。
"姑娘,您...您该回了,主子还需要您照顾呢。"
"哼,他根本不需要我照顾,我就是一个傻子才会被你们骗的团团转。"水怜气的不想在说话,也不想在看到任何人,驼鸟的扒到桌上,谁也不想看。
别扭的一段时间,水怜发现周遭已回复一片宁静,就在要抬头时突然一个腾空,竟是被人一把抱起,想当然是石勒。
“小呆瓜,哭什么呢?”石勒笑盈盈地看着水怜,脸上当然没有之前苍白的气色,手臂仍充满结实有力。
“你根本没事。”水怜咬牙切齿恨恨地说。
“难道你希望我出事?”水怜想想摇了头。“那你气什么呢?”
“你骗我,你根本没受伤!”
“我是真的受伤,只是养的差不多才回府。”水怜以为石勒又在骗关心求关注,使出平时没啥威力的粉拳打向石勒的胸口,这时却听到石勒闷哼一声。
“你......真受伤了。”
“你还不信,我胸口被敌军划到,乖乖回去帮我换药可好?”
水怜吓得连忙点头从石勒怀中跳下来,拉着就往房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