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师兄师父都是狼--第六章 师兄的异常

云音醒来都不知是什么时辰,透过前面的窗户,可见外面灰蒙蒙的。

难道是天黑了?

“你醒了?”

云翊真人就坐在她的旁边,一袭白衣,面带关心的冷峻容颜正一眨也不眨的凝望着云音。但见他身材颀长,腰杆挺得笔直。眉似刀削,鼻梁似山,削薄却紧抿的唇给人一种无形的性感。

“师父……”云音撑着酸涩无比的身子,努力的坐了起来。语气羞中带涩的唤了云翊真人一声。一双清幽的水眸去始终不敢去看他。

云翊真人拉起她的手,用指尖轻轻摩挲她手背上的光洁肌肤,黑瞳微沉的问:“你在害怕为师?”

“我……”

“云音你现在已经是为师的人了,你的身子也给了为师,以后待我神功练成,为师一定会对你好的。”

难得听到云翊真人会这么耐心又温柔的哄人之语,云音心里竟然泛起了丝丝热意。其实,她也没有害怕师父,只是想到刚才的疯狂,一直时间有些不知该怎么去面对罢了。

“那里还疼是吗?”

云翊真人见她不说话,两腿一直紧紧夹在一起,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愧疚。

眼看云翊真人欲要伸手掀她的儒裙检查伤口,云音赶紧摇头后退:“不……不不疼了……”

话是这样说,可在退后的那一刹那,下体传来的火辣痛楚还是让云音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冷抽。

可恶,为什么下面会这么痛?她在晕倒之前还并未察觉,难道在晕倒之后师父又强行要了她几次?否则,下面怎么就跟被撕破了一样?

云翊真人将一切看在眼里,眼里划过一抹心疼,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瓶来:“这个是雪玉膏,对你的伤口治疗会有奇效。让师父替你上药吧。”

“多谢师父的好意,不过天色不早了,徒儿就自己拿回去用吧。”

云音一把夺过云翊真人手里的瓶子,先是踉跄的下了榻,接着就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云翊真人在背后怔怔的望着,唇角最忍不住往上轻扬,他的小音儿就是可爱。

如果不是今天太过鲁莽弄伤了她,否则今晚他一定会把她留下来好好疼爱。

云音出了师父的烟霞殿,就直奔自己的凌云阁。

途中,她忽然被一个有力的臂腕勾入怀中,扑鼻而来的是一道让她熟悉无比的气息。

“师兄?”

她诧异的喊出声来,待对方把他缓缓松开了,借着月光,她才看清了南宫景文的脸。

师兄的脸色很不好,一向温文儒雅的他今天竟然满带戾气,拧起的眉头活像一个解不开的疙瘩。

“师兄,你……你怎么了?”

他死死的盯着云音,从上往下的打量,也不说话,表情极为可怕。

云音对这样的师兄感到无比陌生,害怕,想逃,可南宫景文云刻意挡住了她归去的路。

“师妹,今天师父叫你去干什么了?为何你到现在才回来?”

南宫景文寒着脸问,眼光里透着失落与心痛,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云音却是娇颜一红,回忆起自己被师父按在身下不住进进出出的模样,她下体竟隐约有些发痒。

碍于师兄在前,她不敢流露太多,只能小心翼翼的回应说:“师父今天把我叫过去是想试探我最近的功法练得怎么样了。”

南宫景文并不相信的反问:“难道就没有做别的事情?”

“师兄,你怎么了?师父为什么要对我做别的事啊?”

云音假装愠怒的指责,却不敢去看南宫景文的眼睛。因为她确实是在心虚。师兄会突然这么问,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师妹,我是关心你。你不知道我们师父,他现在正在修练北冥神阳功,练这种功法的人必须要找到世上罕见的纯阴体,然后与之……”

“什么?”

“反正师父别你是另有企图,你要防着他一点。”

南宫景文不愿再说下去,痛苦的将目光撇开,眼神有说不出的难受。

云音强忍身体的不舒服,却还主动拉起南宫景文的手轻声安慰:“师兄,你想多了。师父从小把我们带大,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再怎么也不可能做出伤害我们的事情。”

“那他……真的没有伤害你?”

南宫景文仰起头,一脸质疑道。

云音小脸烫烫的,眼神略微迷离的再次摇头。

“没有,师兄。我好累,我想回去休息了,师兄你也早点歇息吧,明早我们再一起练功。”

话落,云音也不待南宫景文答应,自己就转身先走了。

回到凌云阁,她急匆匆的打来了一盆热水,先将下体擦拭干净,随即上了榻,脱掉了所有碍事的衣服,将两腿撑得开开的,借着烛光,她清楚的看见自己下体已经红肿得不成模样。

尤其是阴穴的两边,快跟发面馒头一样了。

天,怎么会这样……

怪不得刚刚小便会那么疼。

云音咬着牙,将瓶子里的雪玉膏缓缓倒出一点在指尖,然后轻轻的在受伤之处抹了抹。

一丝清凉瞬间窜遍她的全身,指尖碰到的穴口也跟着有些敏感,让她情不自禁的吟哦一声。

想起白日里师父那粗大的阳具一寸一寸的从她这个地方钻进去,她莫明其妙觉得浑身开始燥热,原本还在边缘位置抹药的小手,竟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对准了穴洞进入。

“啊……”

云音痛得惊叫,瞬间把手指给缩了回来。

好疼,她在想什么,明明那里都成那样了,却还想着师父今天对她所做的那种事情,她是不是太不知廉耻了?

想到这里,云音羞红了脸,草草的给自己伤口擦完药准备休息。

这时,窗外忽然传来的一声响动,陡地把她吓了一跳。

“谁?”

“谁在外面?”

云音不敢下榻,只能拉过被褥挡在自己赤裸在外的肌肤,水目戒备的盯着不远处。

只听“吱嘎——”一声,窗户被人彻底推开了,接着南宫景文毫无防备的出现在了云音的视线里。

他面色通红,眼里带着压抑的欲望,但目中却满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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