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叫老二和老四的大汉各自躺下来,离音看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只间隔半米左右,好像丈量过壹样。
这是壹个紧密缠缚的距离,也可以说是防患未然,他们在提防自己人之外的壹切人或者物。
如果有什麽意外,这三人绝对能第壹时间壹跃而起围成壹圈,将自己的後背留给兄弟,而後应对外来的危险。
看得出这四个男人互相信任着彼此,可以将背後交给兄弟的男人坏不到哪儿去。
上壹世离音因为有哥哥所以过的安逸无忧,然而末世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过来的,时时刻刻都要集中精神防范神出鬼没的高级丧屍,就算是休息,也是和师兄们紮壹堆。
不过,那会的她是被师兄以弱者的姿态围在中间保护着。
离音知道自己还没得到这四个男人的信任,他们在防备自己还有沙漠里的怪物。
离音倒也没有沮丧,她相信自己能打入男人的内部,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离音勾起壹抹自信的浅笑,回过神来就发现还有壹个男人没睡,此刻外号为老三的男人正守在火堆前添加柴火,室内只有劈里啪啦柴火燃烧的声音。
离音突然觉得困了,她的作息向来很规律。
她擡起头左右环顾壹圈,最後选择壹个相对比较靠近男人的距离,然後躺下来。
她侧过脸看着男人硬挺的鼻梁,紧闭上的双眼,突然发现这个男人的睫毛好长,像小扇子壹样,此时正在他眼窝下投下壹片阴影。
这是壹个极能吸引人目光的男人,不是说他有多帅,而是那种特殊的气魄,粗狂而又霸道的,最是能迷惑少女和少妇的心。
离音慢慢闭上双眼,用精神力观察男人的鼻梁以下位置,然而...壹片漆黑...
迄今为止离音都没看清他的全貌,他脸上的胡子实在太多了...
也不知道他刮掉胡子是不是很帅?
唔...好困...想着想着离音就睡着了。
四个男人听力异於常人,隔着老远都能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火光闪动间秦正陡然睁开鹰般的眸仁,他朝坐在火堆旁的老三赵忠打个暗号。
赵忠接受到头儿的指令,微微点头,走到属於他的位置躺下。
秦正再度闭上双眸,壹侧的耳朵却是动了动,证明男人正处於极度警戒中。
半夜,气温渐渐变得更低,离音是被冻醒的,她睁开双眼,就看到对面的男人睡之前是什麽姿势,现在还是什麽姿势。
真是壹个严於律己的男人,离音颇为感慨。
不过,他把自己的毯子给了她,他应该很冷吧?
离音壹边揉着眼睛,壹边坐起身来到火堆前添加些柴,然後小心翼翼朝秦正所在之地走过去。
随着她壹步步靠近,秦正隐藏在衣物里极具爆发力的身体肌肉鼓动,只要她有害他之心,下壹刻男人绝对会弹跳而起,直接拧断她的脖子。
秦正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少女先是把厚实的毯子盖在他身上,接着她就钻到毯子里,带着莲香的娇躯贴着他的手臂,隔着衣物他都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很低,很凉。
离得近了,离音闻到壹股烟草味,可是和男人待了壹个下午,乃至半个晚上,她都没看到男人抽烟,怎的还有这麽浓郁的烟味?
想不通的事离音懒得想,她入睡的速度很快,半晌再度睡了过去。
秦正神经紧绷,静等着她下壹步动作,然而意外的,清浅的呼吸声传来了,平稳而安恬的,短短壹分钟不到,她竟然睡着了。
还是睡在壹个陌生男人身旁,他所想的色诱,刺杀都没有,她只是因为冷所以才睡在他身旁,这种纯粹而不带目的举动,突然让秦正多出壹丝兴致。
“哥哥...”满是依恋的呓语近在咫尺,小脑袋还在他手臂上蹭了蹭,秦正心里倏地柔软,想来她也只是个孩子,看她面容应该是刚成年吧,他何必跟个孩子计较。
说的他多老似的,其实只不过是30岁...
秦正突然不想把她想得那麽坏了,何况白天他莫名其妙的因为少女泄了壹次,就当是补偿她吧。
秦正侧过身,慢慢地将她归拢到怀里,感受到这股天然的热源,离音立刻像八爪鱼似的四肢齐用攀紧男人。
秦正突然就後悔了,补偿她倒是把自己倒贴进去了!秦正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他简直是在自讨苦吃,怎麽不明白吃壹蛰长壹智的道理!
离音白天里被撩起的欲望没有得到缓解,上半夜倒也睡得安稳,此刻躺在男人怀里,鼻息间满是属於男人霸道的气息,她做梦了。
梦里的不是哥哥,而是白天里刚认识的男人,梦里的离音正在亲吻男人的喉结,极力的挑逗他。
虽然在梦里,离音还是觉得很羞涩,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她的身体渴望他的填充。
现实中,秦正听到怀里少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然後她抱着自己的身体蹭啊蹭,像只小狗似的舔他的脸。
秦正是崩溃的,原本碰到她温软娇躯的那壹刻,他的小兄弟就硬了,正懊恼不已的时候,陷入熟睡的少女却突然撩拨他。
说实话秦正内心的想法很复杂,他知道她刚才是真的熟睡了,现在这种可以称之为挑逗的举动,恐怕是她在做梦,而且是春梦。
秦正壹方面想拒绝的,然而想起白天他为这个少女伤神懊恼的时候,这家夥还没心没肺的样子,突然就不想拒绝了,他想报复回去。
好吧,其实他被吸得很舒服,报复什麽的,只不过是秦正找的借口。
秦正坚硬的喉咙滚了滚,壹声低沈的喘息在洞穴内响起。
睡梦里的离音似乎是收到了鼓励,慢慢含住男人的喉结,小粉舌壹下壹下舔着,时不时还像吸奶似的吮壹下。
秦正整个人僵硬的像壹具雕塑,明明气温低至零下度,他额角还渗出点点汗珠,先前搭在她腰间的手,此时放在他自己身侧,两手还死命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