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言拉住我的手腕。
“你...要...干嘛...”我有些害怕地看着他。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将手中的领带一圈圈捆住我的双手。
“不要......”我欲哭无泪,挣脱了几下,“会留下红印的......”
他今天打了条和口袋巾同材质的真丝领带,触感细腻柔软,再加上给手腕留了些可以活动的余地,并没有让我觉得疼痛难忍。只是深沉的底色上罗列着经纬交错的凸起的线条,用力挣扎时皮肤便会有种摩擦感。
“会疼吗?”见我停止反抗,李泽言似乎对自己的手法十分自信,抬起眼眸得意地看着我。
在热水与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脸颊一片潮红,下体更是肆无忌惮地硬挺出来,支着湿透的西裤。
“怎么一直盯着那里看?坏蛋。”李泽言撇着嘴偷笑,同时挺起腰杆,将膝盖向我身前挪动,湿漉漉的西裤滴滴答答地流着水,溅得水面波澜四起。
我惊慌地想往后缩,可自己本来就靠在浴缸壁上,早就走投无路了。
李泽言伸出手关上水龙头,然后隔着裙子抓在我的胸上。
“真的变大很多。”
“哪...哪有......”我哆嗦着拒绝这种让人羞耻心炸裂的赞美,“今晚那么多女明星,更大吧......”
“我对虚假的事物没有兴趣。”李泽言正了正神色,“可你不一样,货真价实。”
这种话听起来太丢脸了,我扭动着身体试图让他别再说下去。
也许是幅度太大,李泽言被我撞到着力点,膝盖一滑,身体向右边歪去。他下意识地抓住浴缸边缘。
指尖勾在托盘框内,猛地一拉,瓷碟翻滚着掉进浴缸,玫瑰花瓣漂满水面。
气氛一下变得粉红起来。
李泽言恢复刚才的姿势,指着被自己下体撑起的位置:“解开。”
我无奈地晃了晃被绑在一起的小臂,看着他:“没有手。”
他向前凑近。
脸颊的毛孔感受到那里带来的湿热气息。
“用嘴。”李泽言幽幽地说。
我只好伸长脖子,用牙齿去掀他的皮带扣。
“...做不到。”我笨拙地咬了几次,但扣得太紧,根本解不掉。
“再帮你一次。”李泽言轻笑出声,一只手打开皮带扣,又贴心地解开裤子上的纽扣,向前顶了顶,“自己把拉链拉下来。”
我叼着拉锁头向下划动,脸涨得通红。
肉棒少了一层束缚,又挨近我的脸几分,热乎乎的。
他今天的内裤是黑色的,紧绷地包裹着粗大的阴茎,又湿漉漉地滴着水,让人看得直打怵。
我可怜巴巴地仰望李泽言。
他有些迟疑,似乎良心大发,准备自己去脱掉内裤。
可偏偏我在这时不由自主地吞了下口水。
“我改主意了。”李泽言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自己脱。”
我只好闭上眼睛凑了过去,嘴唇顺着李泽言地性器根部向上游走。
一路亲吻至顶端,滚烫的肉棒在棉质布料下越发粗大。
终于触到内裤边缘,我心一横,咬住它奋力向下拉去。
随着桎梏一寸寸地解除,李泽言地长茎缓缓弹在我的脸上。
内裤还没完全褪下,李泽言已然失去耐心。他一只手迅速拉掉恼人的四角裤,接着用力将我的头按在他的两腿之间。
“唔......”还没反应过来的我一下子瞪圆了眼睛,还没尖叫出声,异物便填占整个口腔。
“你的效率太低。”李泽言不悦地说,“舔它。”
一边用力地吸吮,一边舔舐,唇舌相互配合着。
李泽言此刻闭上眼睛,沉浸在最原始的欲望中。
口中之物在一来一回地舔弄中居然又胀大了几分,嘴里被塞得满满的,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唾液。
我只好略微松开一些,将舌尖抵在李泽言的铃口上打转,舔一会儿,箍紧唇瓣吮吸几次。
李泽言大腿上的肌肉一下下地绷紧又放松。
“够了。”他从我口中抽出阳物,撕开铝箔,单手带上避孕套。
我松了一口气。
李泽言摆弄起浴缸边的香薰蜡烛,熟练地划着长火柴,点燃了它,接着不怀好意地望着我。
依兰花的香气袅袅袭来。
李泽言倾斜手中的圆蜡,半透明的乳白色蜡油顺着蜡壁徐徐留下,落在他的手背。
“啊......”我吓得叫了一声。
“你叫什么?”他居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疼吗?“我胆怯地问。
“你试试。”
他嘴角一弯,拿着蜡烛滴在我的左肩头。
疼痛在皮肤上绽开,一瞬间后,蜡液凝成温热的薄片。
“呜......”我呻吟一声,“李泽言你...”
话还未完,一串蜡液落在我的上臂,怡人的香味如烟花般炸开。
我咬着嘴唇不停地扭动身体,泪眼汪汪地看着李泽言。
他轻柔地拨去已经凝固在皮肤表面的豆蜡,趴着转红的皮肤上温柔地吹着。
“舍不得这样对你。”李泽言怜爱地看着泛起泪花的我,抬起我的下巴,深深地吻住。
“解开我。”我贴着他柔软的嘴唇低声说。
李泽言募地抬起头。
“我想抱着你。”
他怔住了。
我摆动着身躯,蹭着李泽言的下体,很快,他回过神,仔细地解开绑在我手腕的领带。
松绑后,我楼主李泽言的脖子,仰头忘情地亲吻他。
男人紊乱地低喘着,每一次吐息热得像火,充盈着酒精的味道。
他拉下我的内裤,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