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披星戴月来睡你--跟我一起不好吗?

沈容与伏在曲蔚的身上,光裸的胸膛贴着她的柔软,喘息粗重。

尚未完全疲软的欲根还埋在温热的甬道里,渐渐的,似乎有精液顺着交合的缝隙流了出来。

“对不起。”沈容与抬起头,汗水沾湿了他的额发,散落下来挡住了他的眼睛。

刚刚那一瞬间射意太强烈了,他完全没能控制住自己。

他稍稍起身,将性器撤了出来,翻身仰面躺在床上,不晓得要怎么跟曲蔚解释,只好盯着天花板说了声,“我下次注意。”

曲蔚:“……”

简单的清理完身体,曲蔚开始赶人。

“你该走了。”

沈容与还赖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但哪怕看不见他也能脑补出曲蔚那张恢复了性冷淡的脸。

他这人呢,天生反骨,就爱跟人唱反调。

“做爱很消耗体力的,我走不回去了……”沈容与耍赖,伸手去拉曲蔚纤细的手臂,微微一用力又把她揽进怀里。

曲蔚自然是不肯的,在他的怀里挣了又挣,可自称走不回去的人实际上力气大的惊人。

她的挣扎于他,就好比蚍蜉撼大树,一动也不动。

“沈容与,我求你要点脸。”

“我要你,不要脸。”他调整了下姿势,“我说折腾这么半天,你不困吗?”

自然是困的,不仅困,还全身酸软无力,尤其是大腿根那一处,疼的几乎合不拢。

“我今天是不会走的,”沈容与弯着唇角,将曲蔚环的更紧了一点,“所以放弃无畏的抵抗吧,乖乖给我睡觉。”

漆黑的夜幕中,她耳边震动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和均匀的呼吸。

曲蔚发自内心的感到疲惫。

她幽幽叹息,渐渐地,终是倦极而眠。

次日早上,沈容与是被人推醒的。

他眼睛半闭半睁,阳光从白色的薄纱窗帘中透进来,有点刺眼。

他皱起眉,扯着被子蒙住脑袋,颇有些不耐烦的问:“你干嘛?”

他是有点起床气的。

曲蔚瞧着沈容与这模样,简直像个赖床不肯去上学的小学生,她无奈的上前去扯他的被子,“喂,你要睡回你自己那里睡。”

他睁开眼看见曲蔚已经穿好了衣服,坐起身揉了揉乱掉的头发,有些恼火的开口:“你要去哪?”

曲蔚抬眸,淡漠回道:“托你的福,我要去买药。”

……

对,他昨天射在里面了。

沈容与顿时清醒了几分,抓起扔在枕边的T恤,胡乱套上,“我去买。”

曲蔚站在床边抱着手臂冷笑,“这时候想要表现你身为男人的责任感了吗?”

沈容与自知理亏眯着眼睛讨好的笑:“我下次戴套。”

“没有下次。”曲蔚果断道。

沈容与掀开被子,性器大喇喇的露了出来,他也顾不得青天白日这样是否有伤大雅,有点激动的问,“怎么就没下次了?”

曲蔚别开脸懒得理他。

“我活不够好,干的你不爽?”

“还是钱太少,如果是这样,我完全可以加的。”

“沈容与!”曲蔚忍无可忍打断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为了钱就可以出卖自己?”

沈容与一时语塞。

见他不说话,曲蔚自嘲的一笑,“你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对,我的确是为了钱出卖自己,但我不觉得我跟你是不平等的,我们等价交换,我只要属于我的那份。”

沈容与有点抓狂,“我没那个意思。”

曲蔚冷漠的站在那里,眼睛淡漠的瞥向别处。“什么意思都不重要,麻烦你穿上衣服走人。”

操,拔屌无情,她比他六。

沈容与叹了口气,穿上裤子走到曲蔚身边,他双手箍着她孱弱的小肩膀,稍稍用力,逼她正视他的眼神,用郑重的语气道:“我沈容与没有任何看不起你的意思,为表诚意,你以后可以跟我谈任何条件。”

“但是要我放过你,不可能。”他陡然靠近,黑尾翎般浓密纤长的睫毛扫过曲蔚的脸颊,然后他狡黠的笑起来,在曲蔚耳边轻声道,“听着,我还很期待和你的下次……”

说罢,沈容与没有再多做纠缠,而是不由分说地拉住曲蔚的手臂,“走,去买药。”

出门前,沈容与又看见了墙上挂的那个黑色吉他包,他经常见曲蔚背着吉他晚归。

“你晚上是出去唱歌吗?”他问。

曲蔚淡淡嗯了声。

“在哪里,要不要我带点兄弟去给你捧个场?”

“不需要。”

“你是真的不知好歹。”

十分钟后。两个人坐在小区门口公园的长凳上,沈容与把药片从铝箔纸里抠出来,然后和水瓶一并递给了曲蔚。

曲蔚把药片送入口中,仰头喝了一大口水。

早上的阳光还算和煦,小鸟叽叽喳喳的从这个枝头飞到了那个枝头,沈容与手肘撑在大腿上,盯着不远处正在晨练的老人,蓦地开口道:“跟我一起不好吗?”

“虽然我不是那种可以交付终身的男人,承诺和婚姻这种东西我可能给不了你,但是疼个女人我还是会的,跟着我你可以不用那么累,最重要的是,你在这段关系里是自由的,哪天你要是瞧上别的男人了,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了,还有我刚才说的,你永远可以跟我讲条件。”

曲蔚有点失神,“为什么?”

沈容与侧过头看向曲蔚:“什么为什么?”

“你图我什么呢?你应该不缺女人吧,我脾气不好,对你更算的上是态度恶劣了,若不是因为看你有钱我根本不会跟你上床。换句话说,那个时候只要能帮到我就算是张容与,徐容与,或是随便的一个什么人我都无所谓的。”曲蔚淡淡陈述。

沈容与盯着曲蔚的脸表情都有点扭曲了,说话这么直白的女人他真是头一次见。

半晌,沈容与没好气的回道:“老子迷恋你的身体行不行?还有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别把随便什么人都无所谓这种话挂在嘴上,这么轻贱自己有意思吗?”

早上还在为了自尊跟他叫板儿的人转瞬间又能说出这么一番话,这种既清高又自卑的个性,沈容与真是不知道她怎么养成的。

曲蔚垂眸弯了弯唇角,只是那眼睛里丝毫笑意也无,“是挺没意思的。”她顿了顿又道,“你说的话,让我考虑一下吧。”

作者有话说:这是毛毛的自动发稿箱~午夜正在码字的我还在想,到底昨天发生了啥会有这么多人收藏我,受宠若惊.jpg,很感谢各位小天使的支持,我会好好码字哒,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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