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眼儿媚之我的养成郎君(H向,繁体)--陈家 以及家宴。(H)

原低刚带温居择到家时,陈家人全吓了一跳,各处角落疑窦丛生。

龙凤胎从没见过长姊,亲近之余带着拘谨。

时隔多年再与女儿相拥,左栗喜极而泣,亦悔恨不已:

虽幸得贵人相助,可阿堤也已被耽搁了,叫她後半辈子如何过呢?

然瞧现今的状况……似乎更复杂了?

孝煌虽亏在家世,但长相俊美且年纪轻,前途无限量。

只是阿堤待他似乎仅有师姐弟之份,并无男女私情。

夜里,她同陈秉杉抱怨,愁肠百结。

他心疼妻子,拿手轻轻揉她面颊:「儿孙自有儿孙福,阿堤若无意嫁人,你又何必着无用的急?」

左栗泫然欲泣:「除了清心寡欲的出家人,这世上哪有不嫁人的女子呢?都怪你,非要她拜劳什子师父,还由得她在外面吃了恁多苦……」

陈秉杉无奈地揽过她来,安慰道:「是是,怪我,都怪我。但阿堤是何想法?你问过没有?」

「她是什麽想法?」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她就要炸,「仗着会使三脚猫的功夫,还没念叨她就噔噔飞出去了,要劝要骂都找不见人,气得我心口疼。」

自家相公连忙殷勤抚揉胸脯,只是摸着摸着就心猿意马起来,五指罩着肥白乳房轻重缓急地把玩,左栗娇羞着脸轻推他:「狗奶子有甚好摸?」

说是这样说,不复从前娇美,到底郁郁。

「你相公也就好你这条俏母狗。」陈秉杉拉她进怀,就着她的手撸动勃然肉茎,「栗栗,我们再生个崽子可好?」

他俩成亲二十余载,床上道尽淫语,情意始终如一。

酣畅乐事毕,陈秉杉拿布细细清洁左栗腿间,又奉上数吻。

左栗想:并非自夸,阿堤,你娘我挑老伴儿的眼光实在是天下第二的好。

天下第一是哪个?乃她枕边人也。

所以呀囡囡,只要娘这把骨头还动得,就誓必将你的终身大事办妥!

*

在陈家住了九天,温居择始终保持着身居客位的自觉。

仅有的一回张惶失措,出现在次日的晚宴上。

这宴席是陈家做东,请了左家、左家的亲家代家并温居择,统共十七人,分作两桌。因基本是熟客,也就未设屏风。

左逢玖的出现掀起了个小高潮,左和厦与祖母代秋君又实际算是住在陈宅,故而倒像是左家的家宴。

左远辟乐呵呵地吃酒。他如今仍时常出去跑镖,听他意思是自己先去探探路,等定下个山清水秀的桃花源,就接妻子并妹妹一家同来享福。

左和厦的性子偏静,同龄人方开蒙,他已在自己背《论语》。

先前原低一时兴起逗他,他努力端架子:「巧言令色,鲜矣仁。」

她就笑,那双遗传自陈秉杉的桃花眼让小童退了戒心:「得见有恒者,斯可矣。」

那之後数日,他就做了原低的小尾巴,又乖又伶俐。她的心简直要化掉,甚至都在考虑要否收他为徒:

小黄瓜小的时候,是不是就像他?

温居择冷眼瞧着原低耐心地哄左和厦吃这吃那,饮尽了杯中酒。

替表哥照料孩子麽?

阿低,你究竟把我放在哪里?

心头苦涩泛涌,令他丝毫未察来自某位女眷的偷觑。

那边厢,代修贤抓着左逢玖讲其任地长州的风俗见闻,忽记起陈家正是自该处迁来的,问了一句,左逢玖忙转朝陈秉杉作拱手状:「还请姑父提点,我是愈发招架不住表弟了。」

陈秉杉左远辟因此大笑。代修能拉了把堂弟:「你再胡闹,罚酒三杯。」

代修贤顿变苦瓜脸,没再歪缠。他酒量基本算没有,醉後闹的笑话甚多。

他们声响大,代秋君听见,向诸女眷调侃侄子:「旁人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修贤吃得着,一样酸得牙疼。」

年纪最小的代安词嘻嘻哈哈,嘲得最响,母亲冯氏向她投去既责备又宠溺的目光。

冯氏嫁的是代家老大,育有修能、安诗、安词一子二女,日常充实又美满。代安诗因得风寒,在家休养。

老二媳妇侯氏抿嘴接话:「他要吃了才好!我巴不得他醉得爬人家姑娘床,也给我生俩龙凤胎忙活呢。」

她光顾着埋怨小儿子辜负她为他牵线娘家侄女的苦心,却忽略了旁侧心不在焉的长女。

内秀的代安歌照例寡言,只偶尔抬头,又迅速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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