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轻语伸手拿过餐桌上的抽纸,她扯了几张出来,将脸上的污痕抹去。她双腿发颤的扶墙往卫生间走。
她打开淋浴调整水温,将手伸到私处,花穴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张开着,她将两只手指塞进去,试图挖出那些射进去的精液。
外阴因为高频率的撞击而红肿充血,她佝偻着背忍耐着这份刺痛。
肖御冷着脸跟在她身后,衬衣松垮的挂在身上,他走到段轻语的身后,低哑开口:“你不会怀孕。”
段轻语愣了愣,手被他握住抽了出来,肖御贴着她的背将她环抱住,不让她动弹。
他身上的衬衣已然湿透,段轻语伸手握住他的手臂想推开他,却摸到一些凹凸不平的痕迹,她低头看了看肖御的手臂,打湿的白色衬衣变得透明,紧贴在皮肤上。
肖御的手臂上全是深浅不一的细细伤痕。
她听到肖御说:“我不喜欢小孩,早就做了手术。”
她有些惊讶的想侧头看他,却被肖御控住下颌,他有些乞求似的开口:“别转过来。”
段轻语的心有些微疼,任凭他抱着。
等两人躺到床上时,早已是凌晨时分,一切都显得格外安静,段轻语听到肖御平缓的呼吸声,她不由想转过身面对他,谁知肖御也转了个身,背对她。
她叹了口气,贴近他,没有被推开。
段轻语睡得不太安稳,总以为自己没睡,结果手机闹钟喊醒,她忙从床上坐起来,身旁只留下肖御躺过的痕迹。忍着酸痛整理完自己,她伸手触向大门上的密码锁,犹豫片刻又急匆匆的走了。
赶到学校时正好是她的课,段轻语连办公室都没去直接进了教室。她状态不对,一堂课上的神不守舍,闹了好几个啼笑皆非的口误,学生们都偷偷在笑她,段轻语硬撑着总算熬过去。
等走到自己办公室时,看到桌上摆着一束绣球花,有相熟的同事同她玩笑:“呀,我说段老师今天怎么又美了些,原来有好事哦!要请客啊~”
段轻语笑着摇摇头:“可能送错了。”
她走过去拿起鲜花下摆的卡片,上面简单的印着一句 Have a nice day,送花人那只填了一个姓氏:肖。
段轻语坐在桌前,陷入沉思,直到放学铃打断她的思绪,一看表发现自己已经错过了和路歌约定的时间,她拎包就跑。
路歌托着下巴睨她:“请客啊你,让本小姐等了这么久。不过…怎么才一晚上不见,你又漂亮了些?”
“我难道不是每天都漂亮吗?”段轻语甩掉脑海里的念头,张嘴反驳路歌。
“不是…变得媚了很多,就比如你刚给我翻的这个白眼,我半边身子都酥了。”
“蛇经病,快点点菜。”段轻语翻开菜单递给她,堵住路歌的嘴。
两人边吃火锅边闲聊,路歌看着窗外行色匆匆的路人,托着下巴开口:“南方还是比北方冷一些。”
“说实话,我现在最怀念的就是北方的暖气了。”段轻语点头赞同。
“唉~你就好啦,期末结束就放假了!真是让人羡慕!”路歌叹了口气,又问:“你学生里面有什么奇葩没?或者大帅哥!”
段轻语瞥了她一眼,虚虚应着:“小屁孩有什么好聊的。”
“也对,现在的年轻人让我们这些老人家搞不懂。”路歌深以为然的点头。
“…你说…”段轻语欲言又止。
“啧…干嘛说话说一半!”
段轻语咬咬牙开口:“我有个学生,他两只手的手臂上都是疤,看着像刀割出来的。”
“喔唷,青春期耍酷吧?故意让你看到的?”
“…不是…我无意中发现的,看着像旧伤了…现在想起来他好像从没穿过短袖。”段轻语小声回答。
“…那这有两种情况了…第一,别人割的,被伤害;第二,自己割的,心理问题。”
“…不管哪一种…都挺糟的…”段轻语喃喃自语。
“对啊…唉…”路歌跟着一阵唏嘘。
直到和路歌分开,段轻语也想着肖御手臂上的那些疤痕。
“…难道是他爸?…”她喃喃自语的走到自家楼下,抬头望了望自己家的窗户。
今晚他会不会来?
没有人,段轻语悬着的一颗心空落落的掉下来,她拖着步子洗漱完爬上床。
昏昏欲睡时,听到密码门开锁的声音。